第12章 我的几位老师（1/1）

前面一章谈到“递纸条”的严厉班主任，我没记错的话，他在初二还是我们的班主任，教我们语文课程，每当上课的时候，总会慷慨激昂地带领我们读课文，有文言文，也有朱自清的“背影”等白话文，偶尔我们觉得尴尬，但他总能够非常冷静以及有感情的朗读，读一会后，让大家自学下，他会去外面抽根烟（多少有点烟瘾），当然少不了的也有桌子上的盖子半掩着的茶叶杯子。除了读了一口好文章，另外我的班主任写字也很不错，每每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用粉笔写上本节课的标题，很是带劲儿，完全与他的“强壮体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我是班长，但说实话我们交流比较少，更多的是“工作上”的事情，生活上的交流少了很多，很不好意思，这样说还是给班主任挂上了“严厉”的色彩了。那严厉之下的结果如何呢？悄悄地告诉大家，并不是每次都能在奖评中名列前茅，甚至还会是在倒数，说明了“严厉”并不等同于会有好的结果吧！

我的父亲跟班主任的年龄差不多，所以他们偶尔会有接触，特别是交学费的时候。虽然我负责收集全班的学费（那个时候都是收纸币），各种面额的纸币和硬币，最后再整理好再一起交给班主任，班主任对我也是真的放心。但我的学费有好几次都是父亲过来直接交的，而且是去班主任的办公室交，清晰记得每次他穿着个白衬衣、西裤和皮鞋（很是有面儿）走向大门左侧后面的老师宿舍那边。这个时候我一般就是指条路，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去，也并不知道他们会聊些什么？现在想想，也许是为了加深下和班主任的关系，问问班主任我近期的情况以及多照顾我下，也许这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的一种表现吧，虽然我的父亲一样很是严格，但一样为了子女会找另外一个严厉的人，而且我想他们聊天的时候也绝不是“相互严厉”的，毕竟年龄相仿，经历了社会世事，而且我又“表现的不错”！直到现在，我也没问过父亲他们当年会聊些什么，我想他也许记不清了吧，但也许就只是家常，但多年之后回想，那也是父爱的表现。

每个不同的阶段，我们通常能印象深刻的人不过两三个，这个就好比我们一个行业的品牌（或玩家）我们也就对前面两三名的能张口就来，这是一条“物理规律”吧！讲讲印象深刻的另外几个老师吧，这是2005年—2006年的时候，我的年龄是14—15岁的时候，读初二年级。这个时候我们学的课程是非常全的，有物理、化学、生物等理科，也有历史、思政、地理等文科，当然必不可少的语文、数学、英语等主课，还会有一些至今都不太受重视的音乐、体育、实验课等等，少不了的还有继续会去校长那个楼上的“计算机课”（不感冒，完全当时没有感冒，错过了造富的浪潮）！这里面除了我教语文的班主任，印象最深的当属我的英语老师和其他了（想到哪个写哪个吧）。

英语老师是个女孩子，而且属于那种“温柔型”的老师，80后的她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岁吧，巧的是他的帅老公也在这个学校，同样也是英语老师，所以经常可以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在学校里面吃饭、回校外宿舍或者回家，通过两个人交流“说普通话”来看，老家不是一个地方的吧，但看的出来他们很恩爱的感觉。当时结婚没多久的他们会一起回去的路上“拌几句嘴”，恰巧一次被我们看到，当时心里肯定嘀咕“有这么漂亮温柔的媳妇，还跟人家吵架”妥妥的是护我们的英语老师，有时候从上课的表情中也可以看的出来，或掩盖不住的开心，或假装很开心的样子，我想这背后大部分原因都是家庭是否和谐是否有什么心事或者暂时解决不了的家庭困难吧，但那个时候我们光知道学习，并没有因为觉察到什么表情就与老师有很多的沟通啥的。当然，她的老公也很好，后来成为了我们的初三英语老师，别的不知道，对我们上课的认真度、知识点的丰富以及脾气都很好，在这点上，两个人很是相似。

老师的名字里有个“翠”，略显传统的名字与他时尚秀气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更重要的是她有颗“关爱同学的心”。我作为班长，甚至当过她的课代表？或者是需要我作为一个带头学习的作用等等，对我的“学习”特别关注你。印象深刻的一次是老师抽查布置的作业的完成情况——读某节新单元的英语单词，当她满怀信心的她走进教室，仿佛在告诉我们“我这么有魅力和和关心你们，你们一定完成了我的作业吧！。”何曾想，连续叫了几个学生起来读“熟悉又陌生的单词”，结果一个个“翻了车”，老师的脸色渐渐变了，从意外到失望。她还在向全班级扫着“无助的眼光”，最后“求助般”的放到我身上，怕是要把我叫起来给大家“打个样”了，正如你所料，跟前几位一样，读的一塌糊涂，一听就是没有任何准备，甚至还有学生出现了“笑声”。这下可完了，老师彻底失望了，心里一定在想“亏我这么器重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当时，没有敢抬头去看老师的目光，我也记不清老师当时的表情了。

这个事情发生在寒冷的冬天，清晰得记得我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老师把我叫到了还是大门左手边后边的宿舍，那时候取暖用的“煤球火”，长长的铝制管道通向窗户外面（不然会一氧化碳中毒）。当我掀开厚厚的门帘的时候，我“可爱的英语老师”竟然在抹眼泪，旁边她的老公在椅子上坐着，似乎安慰过了，这样的场景直到现在都没能忘记。具体的谈话内容忘记了，但有句话仍铭记于心——“你这么优秀，老师那么器重你，怎么就大家都没有好好完成作业呢，你作为班长带头这样。”说着，还抽泣了几声，最后依然留了句“老师看好你呀，加油”。有了这次的单独谈话后，不仅我的英语成绩一直不错，她带的我们班的成绩整体也是不错，现实往往就是这样，看似很长，变化很大，但追根溯源，往往是一件“伟大”或者“看不起眼儿的点”改变了整个事件的进程，百试不厌的“二八原则”多少也有这样的色彩在，也注定我们80%以上是平庸的人，但不同的是，前面发生的事情是“带有感情”的，这也是人区别于动物的重要一面。

再说我历史老师吧，高高的个子，漂亮的面容，时尚的打扮也很是靓眼，但不同的是相当严厉，比如当你完成不好作业或者不遵守纪律的时候她真的会吵你，而且会把课本重重摔在桌子上或者身上，但归根结底是为了学生们好。除了课堂上的提问，也会布置一个要背的范围，时不时在课下叫人去老师的办公室的背课文，“重点学生”被叫的频率就会多一些，有两个极端，一种是学习特别好的，也有一种是特别差的。这位“美丽”的老师最后还嫁到了我们村里，他的老公一样帅气，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是在参加到部队后有幸成为了“领导的司机”。对了，既然随笔，那就多八卦下，幸福的是，我的历史老师的父亲也在我的初中任教，这也算是美好的传承吧，当初毕业考老师一定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吧，不过想想，女生向来从事老师和稳定的工作多一些，除了本身的生理弱势，也有考虑到家庭因素，混到高位的女的要不很多单身，要不就是那种比较狠的，可能言过其实，大家了解下自己的周边更有发言权。

我经历过两位数学老师，好像都叫“立科”同名不同姓，相同的是两个人的教学水平一样很高，不同是一个喜欢拿着工具去黑板上比划，而另外一个喜欢两只手撑着桌子；一个头上的发量多一些，另外一个时不时需要撩一下额头前的头发；一个说话幽默一些，另外一个说话就生硬一些。最后一个相同的是：他们两个都非常年轻，年龄都差不多。

我初二在2楼，我记得我的思政老师在二楼给我们上课，所以笃定他在我的初二阶段出现。除了是我们老师，他还是学校食堂的承包者，手里握着我们的饭碗，而且掌管着我们的“兑换粮票”的权力，在我们眼里，妥妥的一位“资本家”在做我们思想工作，每次都可以看到挂在裤子前面的一串钥匙，其中有食堂的门，也有放饭票的抽屉的钥匙，甚是羡慕吧。作为一名男老师讲课的内容基本是按照课本上的，其中最重要的一节内容就算关于“男女”“生理”等上的一些品德了，没有啥敏感的，反而需要更多这样的启蒙吧！其实这个老师跟我们还是一个村子的，两口子都作为老师，在村子里都算是令人骄傲的，他们的女儿最后也考了老师（跟我二姐一期考的，但没有二姐综合名次靠前，为此还挺不高兴的他们），不过这女儿嫁的还不错，属于我们县上做钢筋生意非常不错的一个老板的儿子，非常有钱，具体两个人怎么认识和过得怎么样，就不太清楚了。

顺便说下，初二的年纪正青春，班级也有开始“搞对象”的了，一般会受到全班人的“关注”，甚至下课牵手下楼的时候，都会受到扶着栏杆的同学们的“鼓掌呐喊”，看着他们一起下楼，也许心里也会一丝羡慕吧。除了个人的，也会有一些集体的活动，印象最深的当属元旦“跨年晚会”，我们把教室的桌子围成一圈，买一些瓜子、饮料、水果等等，租一些唱歌的音箱、灯光等这些设备，对了，还有我那班主任的“大屁股电视”都搬到了教室内，同学们虽拘谨但又玩得很嗨，也贡献有不少才艺节目，也少不了我这个班长来个“最简单的唱歌”，我清晰记得我唱了刘欢的《从头再来》还有那首感人至深的《父亲》，前面那首需要时不时看下手心的歌词纸条提醒，后面的可以“脱稿演唱”。。。有唏嘘也有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