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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顺遂不在我身(1/1)

韩墨臾是拽了,酷了,陈旭是快卒了,半天都站不起来,地上的水淌了不少了,滑溜溜的木板让他这一身绸滑的料子变成绊身的阻碍,只能看着韩墨臾在松手给他冷眼后,转身就走。

也不知道那水鬼怎么想的,扮人不聪明,做鬼也没有智多近妖,朝着韩墨臾扑过去,韩墨臾眼神都没给那水鬼,那水鬼利爪在碰上韩墨臾的瞬间,瞬间惊恐至极的后退,瑟瑟发抖,一张惨白的脸似乎还能露出浮肿更加惨白的肉。

船上作乱挡人脚步的触手也都缩了回去,不见为虎作伥,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人若不怕鬼,鬼得瑟瑟发抖怕人,韩墨臾和这水鬼,大概就是这样的例子。

瞧瞧,成鬼还不是无所畏惧,而是缩到一旁,颤嗦嗦地看着韩墨臾和柳清欢一齐走了。

陈旭此时摁实了地面,有了力气着处,有着闲心想,柳清欢挺行的,见鬼而不鬼叫,也不怕这鬼能伤到自身,看来也不是能让他称心如意的利用。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时的闭塞说不定只是眼界的局限,高瞻远瞩看下去,说不准就有可乘之机,可乘之机,他词用的不太好。

既然,灯火碎,意未阑,那诸位请好,他就先活化形象,跟在韩墨臾周身又不能手起刀落,取人性命,还不如把这眼前机会把握,再行好事,降鬼巩固道士要庇佑苍生的高宏形象。

陈旭拖着一身志得意满起身,后背的衣服斑斑块块沾着水贴在身上,袖子在扒拉地面的时候也吸饱了水,一拧就是满衫雨落。

还好,胸前是干的,符箓是好好的,之前测试过,纸上画符佳于空手画符,能量消耗较少。这大概是有无道具的差别吧。

陈旭爬起来了,韩墨臾也走不见了,那鬼的眼神也有阴森森地盯住他了。

难不成,这鬼不仅是个水鬼,他还是个深情鬼,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给柳清欢这心尖上的心上人讨回公道,有点好笑,他先笑为敬,当然这笑也就做他送这鬼地狱无门的往生开场礼,若是有人死了,你这鬼灰飞烟灭,若是无人性命被害,那就轮回路走起。

陈旭丢出一张符感知四方,有碎掉的几滩血肉。

那就,灰飞烟灭。

另外,陈旭瞥一眼仍滞留在画舫上不肯走的韩景詹,在惊波中安逸陶然,胳膊交叠在胸前,全然看戏姿态,靠在画舫的蓬侧,兴味地看着这边。

有病。

陈旭掏出胸前的符箓,名字直白的鬼邪退,挥出去他突地想到对付水鬼用火符把鬼烧飞就算了,人间的冤孽是无止休的,报应不爽。

唉,对错难讲。

本来巩固人设和韩墨臾之间的选择,别无其他,他的偏爱就该是韩墨臾,但是,谁让你挡住我的脚步,实力还如此不济。

火光大起,映亮半个画舫,鬼怪哭嚎恰似在撕裂人心,断橼颓梁,人的惊恐哀嚎始得平息。

水鬼死于烈火焚身,炙烤而亡灰飞烟灭。

算是行正义之事,佑世人平安,虽是短暂安家乐户一时。

水鬼灰飞烟灭的灰烬之后,韩景詹动身在其后,在画舫巨大晃荡的哐当正位停下摆动的声音中靠近过来。

陈旭本来是不想追究韩景詹让他瓷瓶子碎了的事情,毕竟但跟紧韩墨臾最重要,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而坐等时机成熟适用于许多能力超俗之人,却不适用于他。

就比方说韩景詹的留下就是于他而言瓜熟蒂落该摘成果的准时准刻。

陈旭居然在经过韩景詹时被韩景詹撒了一脸乳白色的粉末,他躲闪不及还进了嘴里一些。

呸了两口,陈旭撸起袖子非要给韩景詹两个拳头尝尝咸淡,一事尚未清算还敢二事做祸,你妹的得寸进尺。

忽然嘴里蔓延起一股浅淡的凉意,悄至舌尖,又寂然无声往他的心脏上划过,顺着体内血液的流动,在他四肢里作祟,冷绵绵的凉意难以忍受,痛处稀稀拉拉刺激他的神经,陈旭掏出符箓贴在胸前,丝毫不见起色。

力量正在消减,陈旭只恨他胸前所画符箓皆是斩妖除魔的,而没有收拾人的,他在空中比划着画出崩裂符,勾画的线条颜色不仅极为浅淡,而且手臂难以支撑他画完就自行垂搭下去。

不是,这玩笑你不要开太大,斗得过妖魔鬼怪的人最终要折戟在人心叵测上,你玩的就是人比鬼狡诈吗?

陈旭失势,韩景詹得势步移至眼前。陈旭晕眩扶着脑袋瓜子半弯着腰,鼻间萦绕韩景詹衣衫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笔墨香味。

一声轻笑自上方而下,韩景詹在他上方笑道,“大哥竟留你一人于此处,想来也是不怕你有不测,只可惜,世事难料。”

两根骨肉明晰的指头伸下来在碰到垂首之人那泛红的下巴前,忽地受着一股力道,手指的主人被撞到后边,陈旭抬起绯红一片的脸,恣意道,“是挺难测的。”

留下讽刺语,陈旭立马跑起来,腿脚像是上了秤砣走起来沉重却又像是没有力道压在身上,神志涣散。

果真没跑几步,人就栽在湿意未干的木板上,磕出零星的神智,他翻来覆去在心中又骂了韩景詹这狗玩意数十遍。

接着抬起脸,去看要月上树梢,他要看看,那只乌鸦还在不在,若是在,则韩墨臾不会任由韩景詹行恶,若是不在,那韩墨臾就是同流合污的帮凶,他度过此次难关,那就想尽办法变回军阀的身份,先搞得韩家在醴州城鸡犬不宁。

要的就是自信。

他艰难撩起眼皮,在湿热潮红的眼皮下,韩景詹投下了笼罩他世界的阴影,高山仰止这么玩,你他妹的,不挡他的前路是会死吗?

是他大意失荆州了。他只看到了韩景詹想要利用他,他也想利用韩景詹这一方面,却没想到韩景詹会铤而走险狗急跳墙,抢先一步下手。

唉呀,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陈旭真想跳起来给韩景詹一棒槌,然而药在腹中烧,神志云里雾里漂,头发被一只手扯拽着抬起来,没有疼痛的感觉,韩景詹的声音飘进耳朵里,“你如何跑得了呢?”

想给人啐一口,只可惜力不从心,他的脑袋歪斜挂在那只灯火月光皆眷顾的筋骨青白的手上,人陷入无意识沉浮的海。

月色在水落之后显得迷蒙,韩景詹刚要把地上的陈旭抱起来,忽然就见到去而复返的韩墨臾。

韩墨臾面容温和,是月光的温柔,也是月光的寒凉,温言道,“景詹,这是第二次,如果再有第三次,你那破身子,我会让他彻底变成一把废骨头。”

韩景詹邪气的面容露出一个笑,“知道了,大哥。”

月亮高悬,韩景詹看着到手的药又被他的主人带走,而他仍要继续承受身体邪冷气息的扰乱,气息紊乱,他抹了下嘴角溢出的血丝,看着指尖的红色,韩景詹面上无一丝笑意,什么青年早逝的命?

……………………

空气热的焦灼,暗香弥漫在床榻之上,陈旭的意识初萌,身体像是在一人股掌之间,拥有比他这个主人还高的掌控权,不由分说的霸道,完全的占有,像主人似的独裁专断。

除却这令人燥感的空气外,还有充斥在里里外外挥之不去的暗香,那香味像是由极为珍奢的香料经过数年的沉淀造化而来,密沉沉包裹他这一身躯壳,压抑着他的苏醒。

陈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发现榻上空无一人就像是他一人做了冗长不可挣脱的梦。

实在是有些光怪陆离,怎么事,韩景詹这玩意怎么不见踪影,亮个相,陈旭摸上胸前的衣襟,他那件胸前也缀着舍利子的华贵衣裳不见了,低头一看,浑身上下,一条裤衩,足以囊括他的穿着。

并且星星点点的红痕错落于他身上,还有点地方被掐的泛青透紫,血肉氤氲出的深刻色彩在腰上格外的明显,刺激着他尚且勾不起精神的神经,妈的,他要杀人。

陈旭伸手去撩纱帐,烟紫色的纱帐如云如烟,在他触碰之前,一只手率先纱帐,一张活色生香的脸让周围的暗香都活动起来。

柳清欢?

陈旭怀疑不定单只胳膊支着身体看着来人,柳清欢那双未饰膏脂的润泽红唇仍显示着摄人的艳,唇齿微张,叫出他的名字,“陈旭。”

淡淡的语气,蕴涵着儒雅温和的气度,陈旭一时没察觉出不对,反倒一股子的了然,他就说柳清欢和韩景詹二人之间怎么会没有勾结,蛇鼠一窝不是白说的。

他张口就问道,“柳清欢,你和韩景詹共同算计我,那我这身上是谁弄得?”

陈旭徒手就画符,柳清欢的语气依旧温和平淡似水,再次叫了他的名字,“陈旭。”这二遍名字像是给他机会似的。

“你叫魂呢?”陈旭不屑。

甩出手中的符,那符停在了柳清欢面前,stop,这是柳清欢,不不不,这不是韩墨臾,我的娘,我老眼昏花,看朱成碧,需访名医了吗,怎么可能,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看得清,还有他这个道士身份是不可能叫出柳清欢的名字的,怎么着,要给他褪马甲呢?

陈旭摩擦着床面迅速往后退,嘴角要扯不扯的,扯出一个不尴不尬强撑的微笑来,“墨臾,是你,我……”

符箓在韩墨臾面前化为璀璨的光点,韩墨臾温和的五官在沉静中透露出残酷的冷漠来,陈旭预感他要完,那他就跑了。

瞬移符追时赶刻着急忙慌的画起来,于半天夭亡化作烟尘消散,脖子被韩墨臾握在手中,掐着他就摁在榻上。

韩墨臾的眸子没有波涛汹涌的喧哗,他示以人的面目仍是温和的堂皇,陈旭被锁喉难以呼吸,他妹的他都放弃找件衣服穿跑了,还是断绝他的后路,有没搞错,我杀你,登天入黄泉的难,你杀我,随随便便几根手指头的事,实际差距这么大,情何以堪,我情何以堪。

太阳穴鼓胀着,陈旭的脸缺氧涂上大片大片灼热的红,他的眼眶子也火热,眼珠子似乎在向外凸起,他这脑袋的眼珠像是立马掉出来,脑浆像是也要迸裂出来,剩下身首不全的尸体,白的红的撒一床,那场面,韩墨臾这狗玩意挺喜闻乐见的吧。

陈旭捉住韩墨臾的手腕,他如果不死,到时候杀人的力道不能逊色于今天韩墨臾要掐死他的入魂蚀骨的力道,到时候一击毙命,那也算是一段佳话。

这会儿子,他就态度积极认错,没办法,当今之计,屈从为上,他罪不至死,这一切的渊源又不是他一手规划而成。

“墨……臾……原谅……我……”哇偶,尊严在地上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在起舞,他在苟延残喘的求活,有点人性霸总,给人活路是为自己后半生谋福,当然也许你没可能有后半生。

韩墨臾深入骨髓的杀意不停歇,陈旭是他握在手中的一条芥草,掐不掐断对他而言并无所谓,杂碎蝼蚁白骨之路而已,尽管陈旭可能是他利益所在中一块有些重量的利益砝码,但在真正握紧生杀予夺的上位者眼里,也是可以根据自身的情绪,选择抛却。

陈旭呼吸要停滞了,韩墨臾他白眼彻底翻过去的时候,像是掌握了关键时分松开了手,喉咙火燎的痛,陈旭剧烈的咳嗽,大张着嘴剧烈喘息。

韩墨臾把一颗珠子忽地又塞入他的口中,陈旭混着唾液别过脸要把它吐出,后颈就又按上一只由握着他脖子染上温度的手,压着他,让他的喘息咳嗽囿陷于卧榻之上,狭窄的二人距离之间,起起伏伏的生意全都由着他脖颈传到另一人的掌心。

恶人如此,恶人便是如此。

陈旭的舌尖挑动着那颗珠子,舌头滚过珠子的全身,精细的纹路从舌尖传达至大脑,这不是他捉鬼弄的舍利子,不能吞下去,一会儿给他噎死了。

慢慢放松呼吸,陈旭把珠子用舌尖缓缓推出唇齿间,韩墨臾在上方下达他的言语,“可认清我是谁了?”

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不就是叫错一个名字,你妹的心狠手辣的狂徒,竟然想让他用生命来承担代价,只能说,人命在世界之主面前不值一提。再说,他叫成柳清欢的名字,盲猜是心有所想,口有所发,一时的谬语而已。

他陈旭,命若蜉蝣,身若浮萍。

行吧,也不是感伤,你对我一分狠,来日我取你性命就十倍奉还,这因果轮回,人间常态,等着吧,他对任务完成已获强大盲目的信心,有信心即成,无需论究成分。

韩墨臾还在后面冷漠道,“你做事如此不小心,也是该教教你。”

教你个屁,陈旭被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他重新确切感受了,是谁操控他身,又是谁,让他在意识缥缈。

挺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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