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解释（1/1）
王柏看着人前显圣后又轻松的坐回王柏身旁的休曼，心情相当震撼却又难以言表。
而后藤...现在称休曼却又自顾自的说话，“至于你说的引爆，其实也没什么，猛男嘛！”
王柏：“可是他们不是神吗？”
休曼却说：“当然他们是神，可是他们也是人类啊，而且他们也没死只是和我融合在一起而已。”
王柏不谈神又问：“引爆之后呢？难道祂们都被炸死了？”
休曼摆摆手，“怎么可能，你知道火箭吗？其中关于宇宙飞船的一个设想就是用核弹头作推动力，像是在飞船后面扔炮仗一样，推着它动。”
王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对，没错，我们将10%的还能掌握的灵界引爆，在祂们吞噬之前，将人间界“炸”走了，当然这不是普通的天文单位，正如我刚才说宇宙一样，灵界跟它们还是不一样的，灵界要比人间界要高半个维度，爆炸也只是将我们彻底从之前的灵界与人间界的半融合中逼了出来，并在“无”中将人间界冲远了。”
“无是什么？”王柏问道。
“‘无’是世界之外，那里的时间与空间混乱无序。事实上我说的冲远也只是我们相对于祂们而言罢了。而且灵界的爆炸对祂们毫无影响，也许仅会让他们觉得饭有点辣口而已吧。”说完休曼还自嘲的笑了笑。
他笑完继续说道：“爆炸对人间界也不是毫无影响，最大的一点是废灵界彻底融入了人间界。成为了人间界影子一样的存在，以前神明们心心念念的两界融合就这么成真了。而且因为灵气同人类灵魂的契合程度，能使得人类的意志精神在那里极度活跃，而且因为祂之前将人类总体意识具象化，使得废灵界又与全体人类意识紧密相连，那里已经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半虚半实的人类意识之海。”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休曼一脸难以言表。
王柏知道这是要上正餐了。
“诶，王柏你看到了我的身体怎么样啊？”
王柏不明就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违心说道：“挺帅的。”
休曼却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说：“这个身体其实原先是属于‘母亲’的，祂为‘母亲’诞下这种能够连接人类意识的身体，本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母亲’成为人间界的王来统治这个世界，显然祂们也发现了人间界的特别之处，但是几万年的积累人类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在诞生躯体的紧要关头引爆了灵界，一部分真灵逸散随废灵界一起融合到人间界，一部分另辟蹊径成为了...我。”
王柏有些恍如隔世，他听着这种像是神话故事一样的过去有些难以置信，同时又生出恐惧感，毕竟人间界只是逃跑了而已。
说是拿自己像残羹剩饭但很明显剩饭上还放着金箔呢！
休曼继续说道：“‘母亲’是祂的分身、眷族、后裔，她即使没有身体她也是完美的，但是为了掌控人类，她就必须融入到人类族群里来。听起来像不像初来乍到的转校生努力融入集体的样子。”休曼挤眉弄眼的讲了个冷笑话。
王柏：“...”
休曼：“她没有身体，而她的本源离她越来越远，所以她很快就虚弱下去，但是她本身就是不可名状存在的分身，是祂的一部分，她有样学样地强行与人类意识海洋——废灵界连结起来，进行着无限生育，她仿佛能从生育中获得力量，同时她在为自己诞下自己的身体做准备。”
王柏听着休曼对“母亲”的描述，又结合自己听到过的疯言疯语和自己的猜想，确定他所言非虚，而且听着‘母亲’这种行为怎么那么像...
“对！没错！在人类的意识之海里有一只怪物，在雷普着全人类啊！”休曼癫狂着说着一些癫狂的话。
“但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似乎并不能自主操控，在强行连结后，她就陷入了沉睡，只有一个她的分身会因出现优秀的‘孩子’的出现而苏醒。”
“废灵界散落人间界，灵气短暂回升，人间界这会剩下的臭鱼烂虾们还以为末法时代要结束了，还准备在洞天福地外恭迎老祖回归呢！”休曼讽刺着。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他们早已成为了前朝的遗老遗少了，哈哈哈！”休曼大笑了起来。
王柏听着休曼的话沉默了一会，反问道：“那你呢？你又在干什么呢？”
休曼也沉默良久：“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的本质吗？”但还没等王柏继续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着：“我是人类，人类是我，人类的感情我感同身受，我和你们不是敌人。但是现在的灵气已经不是之前的样子了，‘母亲’在废灵界里生育着，那不是什么有目的的行为是本能！。她以人类意识为基础，既玩又吃，每一次人类中的意识产生异常波动，强烈到影响到废灵界的，她都本能地结合那意识波动诞下一位孩子的躯体，她在污染这个世界...”
休曼没有了戏谑，他语气沉重。
“以前人类的灵魂、信仰会给灵界添砖加瓦，但是现在灵界没了，‘母亲’代替了灵界成为了人类获得力量的本源，人类在这样的世界只会是温床。这种赋予躯体的能力本身就是她侵蚀世界的手段，如果全世界的人类精神都遭到侵蚀，那么她也就变相的成为了世界之王，所以我一直在对抗她。”
“压制？”王柏疑惑。
“我的身体是她的身体，我的精神与人类相连，所以我愚弄了‘母亲’的本能，让她将人类也纳入了这场“游戏”中，使人类能够通过打败子嗣来获得它们的能力，当然实力差距越大，就越能获得子嗣们最本质的力量，当然在怎么样，也是原来怪异的阉割版，而这得到了‘母亲’那位分身默认。”
王柏不解同时有些心虚的问道：“像这种偷盗一样的方式，她为什么认同？”
“她不在乎。”
王柏：“...”
确实，‘母亲’不在乎她的子嗣，这是王柏在呓语中听到多次的话，或许在母亲看来，人类这是在主动接受成为她的子民。
“而与此同时，在人类这里，我将我的力量也散了出去，降低人类对诡异事件的关注感，以及简单压制子嗣们在人间界使用的力量，当然这种压制聊胜于无，尤其是他们使用媒介的话可以约等于无，我必须把大部分能力用在全体人类身上。”休曼郑重的说着。
“放在人类身上就是让他们当鸵鸟吗？”王柏有些难以理解。
休曼比以往沉默了更长时间，然后对王柏说道：“我们必须拥有做梦的权利。”
“你应该听到过呓语吧？王柏。”
“...听过”王柏答道。
“那是祂们的声音，那甚至不是攻击！你能夺取能力想必也是对这种耐受性强的，但如果是普通人呢？”
“听到祂们会发疯，见祂们会发疯，而这会在废灵界制造出极其强烈的波动，会让‘母亲’结合疯人们诞生更多的子嗣。”
“所以我们只有无视，只有无视才能活着。”休曼语气沉重的说着。
王柏无言，他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
他又问道：“那为什么‘母亲’不抢回她的身体呢？”
“她找不到的。”
“？”王柏。
“我的本质是人类，在废灵界成型后，我就与人类意识海融合在一起，现在你看到的也只是我的一个分身而已，她毕竟只是强行连结意识之海，除非它能把全人类都化为人魔，把我的意识消灭，但是如果是那时的‘母亲’也就不会在需要身体了。”
“你能打过她吗？”
休曼用地铁老人手机的眼神看着他。
王柏悻悻，确实打得过的话早就上了。
王柏赶紧转移话题“灵界不是和人间界融合了吗？”
“是融合了，只不过灵界毕竟比人间界要高半个维度，与人类意识融合后，更是成为了半虚半实的存在。它既与人间界处于同一个时空，又因为其本身的特殊性又让人难以进入，里面的东西也出不来，它像是你床边的小缝隙，看似平平无奇但你永远不会把床挪开让别人看见。”休曼开了个玩笑又继续说。
“但是也正是因为废灵界独有的特性，使它像个监狱，反而将‘母亲’变相的囚禁了，她毕竟只是个外来户，想要影响人间界，就只能靠她的子嗣。”
“而且就算是子嗣的话，也能分个三六九等，他们获得的力量其实是‘母亲’同他们自己的畸变意识相结合诞生的产物，他们是自己身体的父亲母亲，获得的能力不尽相同，有些可以翻江倒海，有些可能只是身体发生了些许畸变，毕竟‘母亲’只是‘生育’了他们，具体是龙是虫还是要靠他/她自己的。”
“而这些已没有健全的精神和健全的肉体的，人类内部称他们为人魔。”
“人魔？”王柏默念。
“异常——人魔，人类精神异化，精神异化导致肉体异化的非人者，这是人类们给这些非人者下的论断。”休曼补充。
“异常？难道除了人魔还有其他的吗？”王柏问道。
“当然了，其实大致分了四类，只不过其余3个很少见而已，分别是域妖、谈鬼和物怪，我就不多赘述了。”休曼摆了摆手一脸嫌烦的样子。
但转而休曼带着莫名的眼神看向王柏：“但你是特殊的，你拥有‘门’的力量。”
“门？”王柏有些不明所以，。
“对！门，我刚才和你说过吧，现在的废灵界像监狱，但就算是监狱也是会有狱门的...”休曼说着，看向王柏。
“所以我可以打开牢门？”王柏想到了他从凉子的心门中回来，看到的废墟和“太阳”，那会是‘母亲’吗？
“你这不是已经有了预感了吗！”休曼看着王柏的样子说道。
王柏有些紧张。
“别害怕，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对你没有恶意。”
“而且‘门’的话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稀奇，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通道吗？”
王柏点头。
“灵界破碎，通道关闭，只是它们并没有形成绝地。它们现在与废灵界相连了，那些地方虚与实的界限模糊不清，却是最容易产生谈鬼的地方！”
“那谈鬼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王柏还是想问。
“那些是由人类的传言中出现的从虚无中诞生的怪物，这种东西倒更像是人类称之为怪谈的东西，只不过传言相比于人类自己的欲望还是太弱了，一个谈鬼想要真正的现世还是需要更真实的证明。”休曼说着仿佛完全忘记了这是他之前懒得...不多赘述的信息。
“谈鬼们更多在的地方还是废灵界，不过相比于人魔，‘母亲’更偏爱谈鬼，只要有人类产生认知，‘母亲’就能结合认知，将谈鬼产出，只是这种程度的认知是无法突破废灵界的屏障的，所以你大可放心，你这一辈子都碰不到一个。”休曼说着一些莫名既视感的话，像个赌怪。
“而且你从废灵界出来到霓虹国，其实是我引导的。”突然说出这话的休曼一脸平静。
“哈？”王柏一脸难以置信。
“虽然门这种东西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是我也不可能放任一个门去满世界乱跑的。”
“不过你暂时除了不能离开霓虹国之外剩下的都随便你。”
王柏有些激动，“可是为什么不是华国呢？”
“欸！”休曼叹了口气并说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这要从灵界爆炸开始前说起了，那些老哥们一些随灵界爆炸死了，一些与我融为一体，还有一小撮在灵界被入侵之时就逃跑了，他们跑回了通道也就是他们的洞天福地。”休曼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