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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鸳鸯福禄 > 第40章 “桃花源祭”

第40章 “桃花源祭”(1/1)

九十九个稚子。

九十九个稚子不免让林溪儿联想到从前看过的中用孩童做祭品献祭的剧情。之前倚听雨说邪修不为修为不为大道,而一心执着于报仇。可是用孩童祭祀与报仇有什么关联呢?他要祭拜的对象又是哪位?

林溪儿不再往前走了,她拉住顾平秋:“回去。”

顾平秋没理解这个“回去”的意思:“啊?我们不是正在回去呢吗?”

林溪儿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点,说道:“我猜到那个邪修要做什么了。”

顾平秋觉得她看起来挺厉害的,就凭这么点儿线索也能有眉目啊?

“他想做什么?”

林溪儿抛下一个惊天大雷:“他要强行请神。”

顾平秋:“啊?”

李良祖:“啊?”

王均:“啊?”

消化完这句话,顾平秋脸色已然惨白,一向和请神关联的事情就没有不棘手的:“如何会有此猜测,而且我只听过请神,强行请神的强行是怎么一个强行法?”

古籍《凡人罪》中有记载,神佑世人,有难请神。

请神法为择一良辰吉日以祭品供奉,燃金香,香烟带民愿上达天听,请神予解当前苦难。但凡事有其他,请神主看神意,往往准备多年因神意不情而无果。

传闻湘江一侧有富足人家,四世同堂人丁兴旺,常常拨财救济苦难。然,人心不足,一饥荒年得粮于其的流民造谣曾见府中私存粮食十屋有余。群情激奋,几千流民相约杀入府中取粮。府中主系旁支奴仆一共两千多口人女奸男杀,这个家族最后伴随一场大火消失在湘江侧。

一人惧恶,三人成恶且不自省。

耄耋老者命不该绝,重伤逃离大火中。老者撑着身体在人间劳作,终于在多年后凑齐了请神宴,想请判神为他一家千口人枉死主持公道。然判官事务繁忙,也因为平时见多了生死对生死的敬畏不再强烈,听是灭族之仇不以为意,只觉得顶多是有些稀罕的小事,不愿意下界还一个公道。

请神失败,老者恨意滔天,掳百小儿摆上祭台祭天,用杀戮激起民愤。千万民众为保后代平安,一齐向上天请愿,惊动了众仙,最后派下二神下界捉拿老者。

老者当着众人众仙的面陈诉冤情,愿老老实实下十八地狱,永生痛苦直至灵魂覆灭来赎罪,只求恶有恶报,叫那些曾经忘恩负义的人付出代价以告慰族人。

最终曾经参与此事的人与其后代全部投入畜生道,永世劳苦不得为人。之前拒绝下凡的判神也因为渎职被撤去职位,不再受香火供奉,最终陨落天庭。

听完这个故事,顾平秋人彻底傻了,那个邪修不会也有什么大仇大怨要以永坠十八地狱作为代价来请神吧?

顾平秋说:“不回去了。你之前说柳少夫人是仙妖中的瓷娃娃仙,我查过,她是阎王座下悲仙子的人,神仙办事一向不会耽搁。

她说她已经通知了上面的人来处理,还不让我们去救人,便咬定了不会告诉我们邪修藏身的地方。她不想我们涉险不肯说,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不如我们自己查!”

顾平秋吩咐道:“立刻调派所有能调派的捕快官兵,李良祖带一部分人翻查近三十年的案卷,看有没有一直没有解决的重大冤案。王均带一部分人到附近几个村子里打听打听最近几十年有没有非正常死亡的人。”

“对了,再查一查附近有没有哪个村子一直没有孩子丢失。”

两人领命离去。

这么一遭走下来,天色已然昏暗,顾平秋在原地踱步几圈,对林溪儿道:“大师姐先回去休息,我再去审一审衡财赌坊的人,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林溪儿“嗯”了声,与他道:“我算了下,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后天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顾平秋苦笑回她:“知道了,大师姐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有时候林溪儿挺无助的。

为什么主角历劫总是要拉上熟人一起啊!!!

她一个反派女配自己待得好好的,甚至她还非常有良心的因为担忧女主担忧得睡不着觉,转眼女主要历的劫就来拉她了!能不能有点节操!操!

一番纠结,林溪儿还是在打爆他的狗头和让他掳走之间选择了悄悄收起防御阵法,期间还抽空确认了一下掩藏修为的玉佩挂得牢不牢固。

林溪儿知道林嬷嬷一等人就在不远处看着这边,她心里紧张,生怕他们没忍住把邪修脑袋爆了!邪修一向喜欢用些阴毒手段控制人,其中就有控制人一死,被控制的人会自杀的法子,林溪儿可不敢赌!

被邪修背在背上飞檐走壁的时候林溪儿甚至想的是大哥你再快一点,洛可欢年纪小,遇到这种事情一定害怕坏了!她竟没有一种被挟持的自觉,还因为要见到洛可欢而觉得有些开心。

想着想着,思维便有点发散。一时想这个大哥做事很谨慎,还知道在掳走她之前先给她来上一帕子蒙汗药。但是他可能对外界的认知不太够,凡界的蒙汗药对筑基后的修士没什么作用,筑基后的修士有适合自己的蒙汗药。

一时又想这大哥人其实挺温柔的,知道对小姑娘要好好背着,而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大师兄一天天就只会把人夹在胳肢窝里飞!

想起这个,林溪儿就挺伤心了,她在现代就长得不高,只有一米五五,天天被人喊小土豆。这不会修仙界人均一米八的世界,她还是一米五吧?!这是人干的事?!

还真有可能,她现在只有一米四四,去年只长了一厘米。

呵呵呵呵!

睁着眼睛将路记得一清二楚,一个时辰后邪修在山中齐人高的草里扒出个洞洞。

林溪儿觉得这藏得太严实了,顾平秋可能找不到地方,便悄悄动动手指了指耳环,耳环随邪修走动的步伐摇晃一下,下一刻廉价的翠石点缀直接从中间断开掉落在地。

邪修转身将草重新掩上洞口,瞧见了从中间断裂掉在地上的玉块。

林溪儿忍不住提起一颗心。

仔细看了几眼,断裂处不整齐,就是很自然的断裂。邪修本不欲理会那么一个不显眼的小玩意儿,想想还是觉得谨慎一点为好,将那半截小玉块随意踢到草里看不见了,把洞口掩住便转身走了。

进来后又走了会儿,前方豁然开朗,只是没有屋舍俨然。

林溪儿看到的是一片残垣断壁,到处都是大火烧焦的痕迹,最明显的是一片被烧毁的房屋前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那儿散落着许多烧黑了的木头,似乎曾经搭过一个大台子,不过也没逃过大火焚烧。

尽管很让人不可置信,但这就是林溪儿看到的!

邪修走得很慢,路过那堆被烧焦的木头旁边还随脚将其中一段踢飞出去好远。

然而林溪儿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砸在地上的那截东西听起来并不像木头,它中间是空的,砸在地上声音脆脆的。怕被邪修发现,林溪儿不敢乱动,悄悄将这个发现记在心里。

刚刚进来匆匆看了一眼记下了此处的布局,这儿根本没有住人的地方,那邪修把孩子们关在哪儿了?

邪修背着林溪儿往前又走了一小段,随后站着不动了。正在林溪儿紧张得大气不敢喘一声时,邪修动了。

没看清楚他走的轨迹,眼前一花,他们已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依山傍水,鸟语花香。

十几座房屋亭亭立于山林前,簇拥着一个巨大的祭坛。

祭坛是个黑漆漆的大圆状,建造祭坛的石头应该是用了特殊的材料,叫人看着它像看着一个巨大黝黑的黑洞,感觉随时都会被它吞了进去。

祭坛外矗立着五根粗壮的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刻着不同的东西,有一根刻的是一个人,只匆匆几眼,林溪儿没看清上面画的是男是女。

还有一根石柱上刻了繁复的经文。林溪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超度人用的经文。不过祭坛上用的应该不是这种。谁家祭坛用来超度人啊?不切合实际。

其余几根上有些刻的是妖兽,有些刻的是建筑。

若说那些房屋给人的感觉是安心平静,那么这个巨大而精致的祭坛给人的感觉就是压抑而恐惧!

邪修绕过巨大祭坛,随意踹开最近的一道门,将装死的林溪儿放在地上便出去了。

林溪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人发出来的。

随后耳边传来柔弱的啼哭声,有人抓住她的手臂摇晃:“姐姐姐姐~呜呜呜~”

林溪儿唰地睁开眼睛从地上坐起来,周围顿时默契地齐齐向后退,只有洛可欢依旧抱着她的胳膊哭。

周围一圈都是孩子,林溪儿左手将一天不见就变成脏脏包的洛可欢抱在怀里,右手轻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不怕,是我来迟了。”

洛可欢伤心欲绝:“师姐是为了找我才被拐来这里的,都怪我呜呜呜~”

林溪儿安慰她:“不怪你,我自愿的。”

洛可欢不说话,哭得更厉害了,林溪儿道:“真的是我自己自愿的,真的不怪你。”

这孩子又胆小又爱哭,她今天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肯定害怕极了。林溪儿忍不住心软软,抱着她好声好气的哄着。

“右右乖,地上脏,我们先起来好不好呀?”

洛可欢从林溪儿怀里抬起头,抽抽搭搭的从地上爬起,自己站起来后还不忘去拉林溪儿。

林溪儿朝站在面前,看起来是全屋里年龄最大的一个男孩子招了招手,那男孩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没想到洛可欢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那男孩瞪着洛可欢,一脸惊恐地后退几步把自己藏进一众小娃娃里。

洛可欢却不管他,像是怕极了终于有地方可躲,直往林溪儿怀里钻:“姐姐抱!姐姐抱!呜呜呜~”

林溪儿生怕把邪修嚎过来,赶紧就把她抱在怀里哄:“抱着了抱着了,不怕不怕,别出声,不然会把坏人引过来的。”

洛可欢听话地不再哭喊,但还是止不住小声啜泣,小小的身体还在发抖。

林溪儿晓得她是怕极了,只一心可怜她,哪里还舍得责备半分。

林溪儿环顾四周,屋里的布局与寻常农户人家没有不同。

视线粗粗将屋里查探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禁制或者阵法,手指探上洛可欢脉搏,很健康,没有问题。

屋里的小孩都站着,站得身姿笔直。林溪儿拉着洛可欢走到桌子边坐下,让洛可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圈着她,右手随意扔出几个桌子上摆着的茶杯布了个简易隔音阵,随后和一群跟过来的小孩做自我介绍。

“我叫林溪儿,今年十一岁,是她姐姐,我们从南边逃难来的,你们呢?”

屋里大约有二十多个孩子,有几个莫名哆嗦了一下,之后不情不愿地走出来作自我介绍。

“我叫张小宝,今年七岁,是旁边张家村的,两年前就被抓到这里了。”

“我叫周大花,今年六岁,是牛家弯的,我是去年被抓来的。”

“我叫狗蛋,今年四岁了。”

“我叫章二虎,今年五岁,也是张家村的,一个月前到这里的。”

“我叫莲花,今年五岁,我是连家村的,我是被我二叔卖到这里的。”

“……”

林溪儿大概清楚了,除了她,这里有四岁到八岁的孩子,有些是同一个村子,不同时段拐来的,有些是不同村子同一个时间拐来的。

问记不记得怎么到的这里,都说是被帕子蒙住了嘴睡着了,醒来就到了这里。

问除了见到刚刚那个人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人,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这里每间房子都关着小孩,除了其他经常偷跑的小孩他们就只见过刚刚那个人了。

孩子们说那个人除了送饭别的时间都不会出现,只要不出这个屋子,无论是吃喝拉撒或者打架他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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