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后被娇宠了(女尊)26(1/1)
容霖听着温酒开玩笑的口吻,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自在。
毕竟在容霖的眼里理应是男人保护女人的,现在被温酒说的他像是个小媳妇似的。
但是在看过温酒的原型之后也说不出来“我保护你”之类的话了。
和温酒站在一起,他看起来确实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容霖想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温酒,干脆直接沉默,默认了温酒的留宿。
还好石床还算是够大,容霖在搭建这木屋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这个空旷的地方留着一张石床。
打磨的还算是平整,至少不会太硌,容霖也就用木头把这个石床给为了起来。
如果不是这张石床的话,容霖应该会选择做一张木床。
但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做这个的,也只是会一些求生的基本手段而已。
连打磨石碗他都是自己一个人闲的没事琢磨出来的,当时磨得他手都快破皮了。
原本容霖也只打算做一个石碗,但大概是鬼使神差,又或者是觉得已经做顺手了,不如趁热打铁再做一个。
于是就做了两个石碗。
现在光是看着在一旁并排摆着的一对石碗,容霖的心里都装满了满足感。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的,很多时候容霖觉得自己大概是不会找的。
圈内的人都是同事,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容霖完全没有兴趣。
而除了工作容霖的时间都待在了家里,更加没有机会认识什么女孩子了。
从穿越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像是一场梦似的。
让容霖觉得有些梦幻。
容霖平躺在床上,手臂交叠放在胸前,听着温酒平静的呼吸声,他小声试探:“睡了吗?”
“还没。”
“你说我们会不会一觉醒过来发现这是一场梦?如果我们哪天回去了怎么办?我要怎么找到你?”
容霖的问题属实是把温酒问到了。
她上个世界确实是现代世界,但是这具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土著。
如果回去也只有容霖一个人能回去,容霖问的问题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温酒沉默了一会:“放心,就算你找不到我,我也能找到你的。”
容霖黯下了目光。
这么久了温酒还是不愿意和他说之前的事情,虽然容霖觉得过去的事情不重要。
但是越和温酒相处下去,容霖就越是想了解温酒多一点。
温酒察觉出了容霖的情绪,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你也不想听我和你传递负面情绪吧?”温酒半开玩笑地说道。
容霖抿紧了唇。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温酒话中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他完全可以说他愿意听她的负面情绪,但是考虑到温酒所说的话。
她的过去可能过得不好,如果提起来的话应该会勾起她不开心的记忆吧?
这才是容霖最在意的事情,相比较温酒的开心他的好奇又能算是什么呢?
容霖轻轻回握住温酒的手心,在黑暗中视线受到了阻碍,手中的触感就明显得多了。
她的手很小一只,和她的原型反差极大,无论谁看到温酒都很难想象出来她的原型是什么样子吧?
他轻轻一握就能把她整只手包在手心里。
“你说今天那些狼是冲着我来的,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
关于这一点容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要不是温酒,他可能真的一条小命就丢在那里了。
温酒挑起眉:“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婚恋市场上有多受欢迎吗?你这么霸占着我还没得罪人?”
温酒知道今天容霖或多或少还是受到了一点惊吓的,时不时地就要逗容霖一下,以此来转移容霖的注意力。
“我什么时候霸占你了?明明是你自己天天往我这里跑的!”
容霖有些不乐意了,她在这个世界的婚恋市场受欢迎,他在他那个世界也一样受欢迎好不好?
她也没有太吃亏。
容霖想到了上次在换物大会上遇到的两个男人,当时看没有太大的感觉。
现在仔细想想那两个男人看温酒的目光确实有些不太对。
难不成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还是早点和我回家吧,和我待在一起就不用害怕这些东西了。”
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温酒干脆这么提议道。
容霖只恨自己穿越没有穿在一个凶猛一点的动物身上,居然现在随时还要担心生命安全。
对于尽早和温酒结婚这件事情,容霖本身是愿意的,更何况现在“彩礼”都收了。
只是现在被温酒这么一说,容霖怎么都感觉有些怪异。
温酒一看就知道容霖又开始别扭了,干脆也不说其他的了。
既然容霖哎想这些有的没的,那就让他自己好好想吧。
温酒伸出手搭在容霖的腰上,闭上眼睛,几乎是一秒入睡。
在温酒的手碰到容霖身体的时候,容霖的身体顿时就变得僵硬起来。
听着温酒均匀的呼吸声容霖更是不敢说话了,颤抖着手想把温酒的手拿远一点,谁知道却被抱的更紧了。
容霖吓得瞬间不敢动了。
秉着呼吸一动不敢动,他的脑袋被温酒摁在了她的肩膀处,被强迫做出了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容霖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任由着温酒这么做了。
*
西暝这一觉睡得很好,简直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舒服的觉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看见桌上的果子已经有些蔫掉了,西暝借此猜测他估计没有睡太久。
只不过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觉得这一觉比他从前一整个完整的冬眠还要舒服。
西暝也不知道那个后来闯进来的女人叫什么,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睡着的。
不得不说睡一个好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西暝觉得自己的内心都被抚平了,暴躁不安的心也慢慢平缓下去。
西暝以这样子的一个状态回到家里的时候属实是把家人给惊呆了。
西暝一个雄性之所以会单独出去住完全就是因为他的睡眠问题,但凡是一点声响他都没有办法接受。
而这么多人住在一起,多多少少都是会发出一点声音的,但是西暝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他们也试图想办法改变西暝的睡眠质量,只不过最后都以失败收场。
慢慢的西暝的脾气也越变越差,还有几次其他族群的人来,随便挑衅几句西暝的暴脾气都要上来了。
差一点就把其他族群里的人给揍了一顿。
还好当时周围很多人及时地制止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发生之后西暝才被允许单独出去住,偶尔也会回来,只不过周身一直都低沉沉的。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们都一致认为以西暝的脾气大概率是嫁不出去了。
可现在,西暝身上的沉闷一扫而空,眼里还带着丝丝笑意。
而且竟然还拜托他们打探一个雌性,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祖宗显灵。
“你放心,我们这就去打听打听,要是真像是你说的那样她对你的睡眠有帮助,不管是用什么办法,我们都要把你给嫁出去。”
听到这话,西暝眼里的笑意淡去了一些。
他们的语气倒不像是真正的为了他开心,反而是有种终于要甩掉了一个麻烦的即视感。
不过西暝现在确实需要他们帮忙找出那个女人的下落,他想确定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原因他才能睡得这么好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嫁也不是不行。
反正嫁给谁对西暝来说差别都不会太大。
*
乌嗣眯着眼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女人,眼里是止不住地嫌弃。
乌嗣刚刚结束冬眠,就看见苏洛洛一身狼狈地出现在眼前,向他哭诉着这段时间的遭遇。
但乌嗣对苏洛洛的经历没有丝毫兴趣,这些和他都没有关系。
苏洛洛完全没有提到温酒这两个字,生怕乌嗣的注意力又全部被温酒给拉去了。
现在苏洛洛已经把乌嗣当成了唯一一个救命稻草。
不管是谁都不能从她的手里把乌嗣抢走。
然而刚结束完冬眠的乌嗣心情称不上太好,经过苏洛洛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美感地哭诉,他的心情更是糟糕得彻底。
“所以这关我什么事?”乌嗣毫无感情地说道。
也是经历得太多,在原来苏洛洛听见乌嗣这种语气说话又要难受个好一阵子了。
但是现在苏洛洛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觉得乌嗣态度越不好越是证明在乎她。
苏洛洛抓住乌嗣的手,双眸水汪汪,殷切地看着他:“你不是想要哦幼崽吗?我愿意……”
“嗤。”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乌嗣冷笑了一声。
“我是想要幼崽,不过不是和你的。”
苏洛洛的话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抬头。
似乎不相信这是乌嗣能说出来的话,她原以为就算乌嗣再生气,只要自己说出这句话他就会把她带回去的。
乌嗣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就是孩子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之前他们的关系也不会闹到那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