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后被娇宠了(女尊)27(1/1)
“你……”好半天苏洛洛都不知道要怎么接受这个现实。
不过乌嗣对苏洛洛就没什么耐心了。
之前的计划因为冬眠又被拖长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那些人更是要盼着他嫁出去了。
乌嗣心里止不住的有些烦躁,之前就是在苏洛洛的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早知道结局是这个样子,他在见到苏洛洛的第一面时就应该走开的。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也别和其他人说我们之间认识,这是我最后的警告。”
乌嗣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
万一生出来的幼崽像她的话那一切都完了,好在现在虽然迟了点,但还能有挽回的空间。
乌嗣现在的目标换成了温酒,既然改变不了要嫁人的命运,那还不如挑一个有意思的。
更何况他们说的也没有错,蛇和兔子是天敌,就算是嫁过去之后也不用怕。
苏洛洛虽然看出来了乌嗣对温酒不一般,却也从来没有想过乌嗣会因为温酒对她这么决绝。
苏洛洛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这次在外面漂泊的时间已经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吃不饱也穿不暖的也就算了,还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除了遇见的那两个变态男人以外,现在还有单刹这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苏洛洛扑到乌嗣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他。
“我不走,别丢下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不想离开你,你说要生孩子我可以生的。”
在这一刻,苏洛洛已经完全将那些自尊抛在了脑后,只要活下来,尊严又算得上什么。
但事实上,苏洛洛从来没有想过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去解决这些问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大学生活中天天只知道看看刷刷剧,看的时候脑子都不带。
脑子长期不用,长时间下来已经变得迟钝了。
乌嗣除了在苏洛洛身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雌性这么哭哭啼啼的模样,一点也没有雌性该有的样子。
但奇怪的是乌嗣偏偏就吃这套。
看着苏洛洛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乌嗣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乌嗣心里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苏洛洛这个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蠢且还没有自知之明。
如果不是她的身份,他压根不可能看得上她这么一个人。
可苏洛洛竟然还这么不知足,在有了他以后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那么投怀送抱的。
这一点乌嗣光是想起来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奇怪的是,这件事要是放在其他雌性上面,乌嗣可能还不会这么气愤。
毕竟所有的雌性都是这样子的,可苏洛洛不一样。
她明明说过她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的。
她的举动完全就是赤裸裸地背叛。
乌嗣在心里面有些难以平衡,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给苏洛洛这么一次机会。
如果给的话,每次想到那个场景他都觉得膈应。
可是不给她机会,他确实也没见过像苏洛洛这么会依赖雄性的雌性了。
一时间乌嗣有些难以抉择。
见乌嗣不说话,苏洛洛就知道自己还有戏,哭得更大声了,双手使劲搂着乌嗣的脖颈。
乌嗣眯起眼,双眸中浮现欲色。
……
温酒看到这连忙退了出来,接下来的画面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少儿不宜。
果然是蛇。
这春天才刚到就开始发情了。
苏洛洛这样的人其实很好对付,不过在这个时代,温酒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消遣了。
也就看看他们,就当看电视剧了,也勉勉强强凑合看。
想比较温酒的不紧不慢,十一就要暴躁得多了。
它都已经不知道投了多少投诉信和反馈信上去了,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气得十一忍不住踹了一下屏幕。
这局里面的人都是些干什么吃的,看封信就有这么难吗?
这现在还不算是特别紧急的,这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找他们,尸体都要化成灰了。
温酒在这个世界上做任务的速度显然没有前面几个世界积极,这也难怪十一会着急了。
温酒感受到了十一的情绪,笑道:“这就是你一直崇拜维护的时空管理局?我看也不怎么样啊。”
这一次十一没有反驳。
确实不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的吐槽被听见了,温酒的脑海中猛地出现一阵哗啦啦的雪花声。
几秒过后温酒就已经听不到十一的声音了。
温酒尝试着叫了几声之后也没有得到回复,她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
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系统突然失联了,说不慌是假的。
温酒还是想要活着回去的。
温酒的意念进入空间内,原本播放着监控画面的屏幕上全部变成了雪花。
而一直以来都坐在屏幕前面的十一没了人影。
温酒靠着凳子坐了下来,望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间内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良久过后,温酒这才放下了托着下巴的手,没什么表情地走到了堆在角落里的杂物前。
她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中一眼找到了一把趁手的工具。
她托着近一米长的榔头,慢慢地走向主屏幕。
距离一米不到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
温酒肯定的说道。
没人回应温酒也不奇怪,她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是为什么看我不顺眼,看你这个样子是想彻底地把我留在这个世界。”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你就想多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来这些异世界,没有底牌的话我会这么冲动?”
温酒拎了拎手中的榔头感受了一下重量,“听说这是联系主系统的途径,不知道砸了这块屏幕能不能直接穿过去呢?”
温酒垂着头,额前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侧颜。w
在她说完这番话后,屏幕中雪花跳动的频率停止了一瞬。
接着又重新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比起一开始还多了一些杂声,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