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实验室的痴情人（1）（1/1）
应该是在博二圣诞节之前，在巴黎综合理工读博一的师妹YL联系我，说假期想去瑞士逛逛，问我要不要一起，虽然之前答应过XZ可能假期要和她们一起出去，但在喜欢并且表白过的姑娘和自己的亲师妹之间，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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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给我再朝前倒流！话说这一篇我出场得也太早了吧)
研二阶段应该是我心理最不健康的一个时期了，我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被同一个女人因为相同的原因伤害两次。如果本科期间是由于我开始动机不单纯或是心智不成熟，那研一的时候为了照顾她考研也算尽心尽力了，没想到结局却更加惨烈，彼此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爱的终极形态就是共同毁灭吗？最后一次见面，当面删掉了一切联系方式并说好老死不相往来，对不起，我还不想死也不能死，因为我的理想一个都还没实现。
当时我的心理极度扭曲和黑暗，感觉再也没办法和别人好好谈恋爱了，女人都是天生缺乏安全感，但我一旦感觉喜欢的人有一点点的纠结，立马会唤醒潜意识里的自我防御机制，主动先发制人去伤害别人进而保护自我。正是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我认识了实验室的师妹们。
第一个认识的是RHZ，因为她本科也是本校化学院的，并且也在我们实验室做毕设。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组会上，我去的比较迟，当时赶到那抬头见到她心里小惊艳了一把，没想到学化学的也有质量这么高的妹子啊，她还自我介绍说来自伊犁，呵呵这不巧了吗，我3岁前都是在新疆长大，7岁前每年暑假都要去我爸部队，真是老乡见老乡，眼泪和口水留一地。
但很快激动的心情就瞬间down到了谷底，她是和她男朋友两人一起在我们那做毕设。她男朋友小T同学是她同班的，长得高高帅帅，上海人，家里好像也是高校里面的，应该就是高富帅本帅了吧，不争气的是，我好像后来还跟他挺聊得来。
她俩是跟着Q师兄在另一个屋做实验，Q师兄经常跑过来跟我们抱怨，说受不了了，这两人整天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你一个“小心肝”我一个“小宝贝”的，还时不时来点荤段子，说他在那屋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我心想，好险啊，还好我没有带她俩做实验，我好不容易考上研，可是要来好好学习的（劳资信你个鬼）。这所985有那么多优秀的化学老师，这对夺命鸳鸯就偏偏挑了H老师实验室，你要哦该咯，劳资湖南话都被你们逼出来了。
这两人做实验也不是很上心，经常溜号，记得有次还跑到周边什么山旅游去了跟H老师说是要庆祝纪念日（好像是走了才说的？），不用想一路上肯定干柴烈火性趣盎然，这剧情我可太熟了，毕业旅行+纪念日，我要是导演都能拍好多部片子了，为啥我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快乐的时光呢？完了完了，感觉心态更加失衡了。
她的男朋友小T同学似乎本科期间学习也不怎么用功，一边做毕业论文一边还忙着清考，RHZ还经常带着男朋友一起去找专业课老师求求情什么之类的。
（“脑子不好的笨蛋帅哥”，我媳妇的前男友好像也是这一款，据说那边更惨拿的肄业证，我想说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淘宝爆款吗人手一个，我要是生个儿子一定要强迫他大学时也要走这个路线，如果胆敢顺利毕业我就打断他的腿，前途和工作算什么？女人最重要啊，找到好工作最终还不是为了找个好女人吗？像我这样长得丑、心灵破碎也从来没挂过科的，难怪没人收。）
不过实话实说，大城市的孩子眼界确实还是开阔些，不说成绩人家情商也高，经常一口一个师兄喊我。记得小T同学空闲时经常在实验室看F1赛车比赛，我可完全看不懂是啥玩意，不过聊到电影和音乐，我还是略懂一点。他说妮可基德曼就是一花瓶，演技基本为0，我说其实她在《小岛惊魂》里面演技还是可以的，然后对RHZ说，推荐你有空去看一下，感觉你可能会喜欢。
第二天，RHZ就很兴奋地跑过来说，昨晚上他俩把《小岛惊魂》看了，也太好看了吧。我说，这片子看到一半都觉得是一般的惊悚片套路觉得平平无奇，但看到结局再回想起前面的一些细节就会觉得脊背发凉，妮可基德曼走心了难得演技在线没有毁了这部好作品。
我也单独问过RHZ，以后去了上海诱惑一定很多，要是有好多有钱人追你咋办？她说，那我就去找个有钱的老头，然后拿他的钱养着小T同学，我心想，还以为你们只是玩玩而已，原来是真爱啊。我还是去得再打听下出国的事，有情人终成眷属，断肠人总会去走天涯。
小T同学终于毕业了，在上海找了个工作（待遇好像一般），RHZ决定在H老师组里继续读研。那就意味着在接下来至少一年的时间里，我和这位师妹很多时候都要朝夕相处，我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对RHZ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第一，人家有男朋友，以后也要去上海一起发展，真爱无敌；第二，小T对你也挺不错，应该帮忙照顾好RHZ，如果敢挖墙脚，这种事将来肯定会招报应的；第三，这对夺命鸳鸯在院里还挺有名，你要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传出去肯定会让H老师脸上无光，也会影响人家RHZ的名声。
既然不能好好追（估计也肯定追不到），那就没必要给她当舔狗了吧，又要差不多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那还不如没事打击她一下单纯图个乐子，同时也可以缓解一下我对女人的仇恨心理，双赢啊，我可真是个天才。
我在实验室对RHZ说：“你这样的，在我们化院矮个子里面挑将军，也能算个院花了，可惜啊，本来是可以打个90分的，一说话，直接掉到70分去了。”我对声音一向比较敏感，RHZ说话确实要比其他女生低沉那么一点，就一直被我揪着不放，她马上回应说：“哈哈，那你更惨，本来只能打70分，一说话，直接不及格了。”我说：“我TM是男人，又不靠脸吃饭，打分有个屁用啊？”
还有一次，我说：“化学院的院花也没啥了不起的，我认识的姑娘质量都很高，特别是有个红颜知己，人家走在路上经常都有车停下来搭讪，你遇到过没？” RHZ说：“我可没遇到过，我也不是我们学院院花。”然后打开人人网给我翻出一个漂亮妹子的照片，说：“这个才是院花。”我看了看，说：“这不跟你差不多吗？肯定是人家声音好听才选上的。”她说：“她和男朋友也已经出去同居了，你没机会了，就看看过过瘾吧，哈哈。”我说：“你给介绍下我去挖墙脚啊，我就喜欢有经验的，反正我又不认识她男朋友。”
实验室还经常一起聚餐吃饭，当着H老师和所有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的面，我站起来大声对RHZ说：“新疆老乡，趁着大家都高兴，给大家跳个舞助助兴，来动个脖子呗？”她说：“你给我滚，你咋不自己动个脖子呢，不也是新疆的吗？”我说：“一看你就不会，要不给大家唱个歌吧，唉算了算了，嗓子太粗，一会大家吃不下了。”包括H老师在内全场爆笑，感觉RHZ想杀我的心都有了。
可能是出于报复，有次在实验室，RHZ对我说：“你咋能本科考到那去呢？来跟我说一下高考成绩，让我好好打击你一下。”这无疑是踩到我的软肋上，我说：“我死也不会跟你说我高考多少分，那段记忆我已经自动彻底删除了。”
后来听别人说才知道，RHZ高考成绩好像是新疆省前三，680分还是多少，据说是可以上北大的（新疆本来分数线就低）后来上了这里，有可能是为了前男友吧（我猜的反正小T不是她的初恋），这可是妥妥的美女学霸，985学校还是厉害这么稀有的物种我都能遇见，之前根本看不出来，还以为是一对高颜值学渣呢。
后来发现这样互相打击也不是个好办法，因为说到底人家只是个嗓子有点粗的院花学霸，硕士毕业后在上海找个工作就幸福美满了，而我不仅长得丑还一无所有，前途更不知道在哪，真要是把她惹生气了直接把我秒成渣渣，算了还是主动示好吧。
我说：“其实高三我爸妈把我准备弄去新疆高考的，乌鲁木齐那边学校，班主任，户口，身份证都办好了，最后这边学校没放人所以没办成。”这事是高考之后我爸妈才跟我说的，之前怕影响我学习，据说跟学校领导都已经谈好了，然后当年的校长办事就要收20万，我爸特别抠没舍得，这事就黄了，我说：“那年如果真的转到新疆参加高考，我可能就没那么惨了，说不定还有可能提前认识你。” RHZ说：“对啊，我们要是早点认识就好了。”
有一天晚上，实验室就只有我和RHZ两人，闲着无聊我们就一起在电脑上看电影，是我推荐的《非常嫌疑犯》，因为她好像挺喜欢《美国丽人》里的凯文史派西（演技精湛的老戏骨，通过《纸牌屋》又火了一把，2021年因为性侵案塌房了），看完后她似乎也很激动说这个电影真不错，我说那可不IMDB评分可高了，我都看了好几遍了。看看窗外天色已晚，我说我还有点实验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她就先走了，然后过了一会我也回了。
她宿舍离餐厅不远（小T同学毕业走后她就住回了学校），我租的房子在学校里面小区，我俩本是顺路天黑了其实我也应该送她一起走，但我却总是心虚不敢和她一起，好多次看见她在前面我只是远远地跟着，因为我知道那会我心态极其不正常，万一我犯贱跟她说要不要去我那看看呢，万一她真去了我忍不住动手动脚呢，不管她拒不拒绝好像都很尴尬。
研究生期间我一直没住过宿舍，租的房子是小J毕业时转租给我的，房东是经管学校的老师，记得小J走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这里就交给你了，可要多睡几个学校的姑娘啊，我很汗颜，因为一直到我离开，除了中文系的她考研那两天下大雪住在卧室我睡客厅之外，从来没有姑娘在那里过夜，没有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心情很沉重。
记得后来出国前房东还跟我说，我这个房子可真好啊，之前住的有去美国的，有去德国的，现在要有去法国的了，我心想，住过这么多断肠人，这TM应该是凶宅吧，还年年涨房租，幸好我后来一直当二房东，基本没涨到我头上过。
没过多久，外校的研究生们陆续来到了实验室，其中就有YL。
记得当时我正在实验室电脑旁，YL走到我旁边，热情地说：“师兄你好，我叫YL，是南京大学毕业过来读研的，希望以后多关照。”我当时应该是摆谱点了下头，然后看了一下这个师妹，个子不高长得还行吧，没有到院花级别，眼神带着狡黠和俏皮，浑身散发着自信。
后来才听说扬州人YL家境优越，家里开公司搞国际贸易之类的，难怪这么自信，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触富家女，至少我理解的是，她们应该不像我们大多数在实验室灰头土脸做实验的普通科研狗，一边担心会不会延期毕业，一边担心以后在哪工作。
他们南京大学一起过来读研的那群人都没有住校，而是在学校正门外面的小区租房子，得知我住在学校里面YL很羡慕，说当初也在校内找了没找到，那可是高中老同学过继给我的重要资产花钱也租不到，我只是有点好奇，南京大学的化学也是响当当的，这群人为什么要一起跑到这边来读研究生呢？
他们南大那群人中还有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每天到了下班点都会来我们实验室给YL拿笔记本电脑回家，我问YL：“那个是你的同居男友？”YL说：“不是啊，我是一个人住。”原来是守卫她的忠诚骑士啊，富家女果然是装备齐全，我说：“这个男生挺有意思，还挺腼腆，有时来实验室也不跟人打招呼，拿了你的电脑就走，我开始还以为是小偷呢。” YL说：“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要不介绍给你？”我@#￥%……&*
YL感觉好像确实没什么烦恼，似乎人生也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每天都是乐呵呵的，很快就和实验室所有人打成一片，上到H老师下到本科做实验的，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尤其是和RHZ，由于是同一级的，很快玩成了好闺蜜。
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坐在实验室，我和RHZ又开始了日常斗嘴互相打击，然后我们每一句后面都会加个“好吧”，比如这个事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好吧，另一个说就算跟你说了你也搞不懂好吧，YL夹在我俩中间在那听了十几句之后显然受不了了，说：“从现在开始，在这个屋里不要再说好吧这两个字了行不行？”我和RHZ对看了一眼，然后朝YL一起说：“那好吧。”
实验室每周都会去学校体育馆打羽毛球，有次我打得正嗨，YL突然跑过来对我说：“那边有两个坏男人调戏我们。”我听了瞬间就火了，我实验室的妹子只有我才能欺负，拿着球拍就跑到他们场子，看到旁边有两个男生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打球，我心里先预估了下，一个人打两个可能会打不过，不知道一会动起手来Q师兄会不会过来帮我，我问YL：“他们是怎么调戏的？”YL说：“那个男的看到我说，这个妹子挺漂亮的，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然后另一个看到RHZ，说这个更漂亮，好像是化学院的，想不到学化学的也有漂亮妹子。”我愣了一下，问她：“就这？”她点了点头，我又看了一眼RHZ，她好像没生气反而还有点开心的样子，我说：“要不咱算了，也没说得很下流。”心想，你到底有没有被调戏过，跟我演这一出呢。然后瞪了那两个人一眼，就又回去打球了。
还有一天中午吃完饭，RHZ有点困了，就把实验室的躺椅展开了躺下睡会，我和YL各自在自己的电脑旁玩，不一会竟然响起了呼噜声，我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院花的呼噜声一般可是只有同床共枕的人才能听见啊，我悄悄走到RHZ身边，拿出手机调出录音功能，准备记录下这种稀缺资源，谁知拿到她旁边时呼噜声就停止，刚一拿开离远点就重新响起来，如此反复几次后我只能选择放弃，看来跟这资源还是没有缘分。整个过程中YL都在旁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又过了会RHZ醒了，说我竟然睡着了，我说，你不仅睡着了还睡得可香了，YL马上跟RHZ说了经过，RHZ说，我有时好像确实会打呼噜，不过你们也太无聊了吧。
没过多久，RHZ就搬出去跟YL一起住了，我也没想太多，可能人家关系就是好吧，而且这个中部城市，夏天热死冬天又阴冷刺骨，在外面租的房子有空调肯定比宿舍条件好。
RHZ还是每天没事就是逛淘宝，看看衣服啊鞋子什么的，YL的爱好则是浪迹天涯论坛，而我每天闲了还是看看电影听听歌玩玩游戏，大家在实验室相安无事。
有次YL跟我说：“师兄听说你之前被女生伤得很惨，有没有考虑过是喜欢错了人呢？”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YL这是对我有意思吗？难道上天终于开眼了，派了一个师妹来拯救我破碎的心灵吗？YL接着说：“有可能你其实喜欢的是男人，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而已啊。”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感觉破碎的心灵直接被她又轰成了渣渣。
“天涯腐女”，这么可怕的物种终于也被我遇见到线下真实版了，有次我在实验室实在是被YL说得受不了了，然后恶狠狠地对她说：“我说了我不是gay，要不要给你证明一下，就今天晚上，去你屋或者我屋都行。”然后YL对RHZ说：“看，他急了他急了，这种肯定就是了。”我坐下来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是gay，这下你开心了吧，你的邪恶心灵是不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YL说：“这么快就出柜了啊，还以为你还能再伪装一段时间的。”我起身走了：“那我去死总行了吧。”
小L是我本科室友，跟我一起考研上岸进了一个学院，人挺不错个子矮了点，本科和研究生期间一直没谈过女朋友，实验室电脑坏了什么的我经常喊他过来修，认识我师妹们后我们也经常周末一起出去玩，有一次我们四个人逛到了师大附近，看到楼上的红房子我说：“看到没，那里是师大妹子勤工俭学的地方。”YL说：“师兄，我给你1000块钱，上去体验1个小时，愿意吗？” 小L凑过来说：“就他？估计5分钟就完事了。”YL马上转头问他：“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估计有人又要开始YY了，马上说：“我虚得很，几秒钟就完事了行了吧，师妹你也不用浪费这个钱了。”
实验室除了聚餐也经常一起K歌，H老师唱张信哲的歌唱得非常好，而我一如既往可以当麦霸hold住全场，YL唱歌也非常厉害，除了中文还唱一些布兰妮的英文歌，技巧很好但情感上还是缺了些刻骨铭心的感觉，要不我找机会伤她一下帮她精进？RHZ去了KTV从来不张嘴，难不成是低音太浑厚怕损坏设备？
RHZ有段时间感觉心情不好，好像是和小T同学的妈妈相处不太融洽，婆媳矛盾啊千古难题谁也没办法，可以想象，小T妈妈肯定也是把自己儿子当宝贝疙瘩，去上了个大学儿子找了个新疆姑娘谈恋爱同居，可能觉得因此荒废了学业差点没顺利毕业，这一切跟宝贝儿子没关系都是红颜祸水的错，现在趁两人不在一块不如让儿子找个上海本地姑娘。RHZ有次在实验室说 ，女生啊长得漂亮一点用也没有，男人长得帅还有点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RHZ在自己电脑上下载了个软件开始学习上海话。
实验室又是一次大型聚餐，我们实验室所有人一起走去餐馆，路上好像RHZ收了个快递什么的没拿稳摔了一下，我当着所有人对她说：“怎么老是笨手笨脚的，能不能靠谱点？”以前她从不生气每次都立马反击，但这次却什么都没有说，Z师姐走过来跟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吧，当着这么多人，她本身心情就不好。”我说：“以前这样搞惯了，没忍住。”
（女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超级复杂，Z师姐也是个美女，本地人，长相甜美，皮肤白皙，笑起来的酒窝尤其迷人，有次参加羽毛球比赛，吸引院里各路人马围观，主要我曾经被个姐姐伤害过，发过毒誓再也不喜欢比我年纪大的，我那些发过的誓啊，有些老打脸，有些倒执行得挺好，所以对于师姐除了敬重就是爱戴。
有次在休息室，我突然说：“感觉RHZ长得有点像松岛枫。”可能是出于竞争意识，Z师姐立马打开了百度图片搜索，直接傻眼，然后一边狂笑着一边对我说：“你下次形容妹子能不能找个明星啥的，非要挑个特殊行业的，这满屏幕全是露胸露屁股的，我可看不出来像还是不像。”我说：“没办法，术业有专攻，就是对这个行业如数家珍，比明星还熟。”当时RHZ也在场，全程没说话当空气人，也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在骂我，看来实验室敬重师姐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原来漂亮姑娘之间，除了互相嫉妒之外，也会惺惺相惜，同仇敌忾，可真有意思，我这个硕士啊可真没白读。）
那晚聚餐有好几桌，大家都是互相敬酒来回客套，RHZ也喝了很多满脸通红，我趁大家不注意偷偷跑到她面前说：“你今天咋这么红，以前好像没这样过。”她似乎又恢复了点以前的状态，说：“还不是因为你。”我说：“我错了，别生气了，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呗。”然后我拿右手轻轻的碰了下她的脸，她也没有闪躲，估计真的是有点喝多了吧。
那天打车送他们回去，到YL租房子的楼下，我对YL说：“今天RHZ好像喝多了，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就不下了啊。”然后回到家，踉踉跄跄地上楼睡觉，半夜醒来在人人网上写了一篇挺长的日志，就是喝多了难受还有怀念之前的事之类的，第二天YL留言“还以为成功把你放倒了呢”，RHZ留言“真喝多了还能写这么多东西，师妹可千万别被师兄给骗了啊，哈哈”，YL回复“嗯，师兄最阴险了。”
H老师在我们读书期间破格评上了教授，成为学校当时最年轻的正教授，跟我同一级的M同学说想要继续读博士，H老师由于刚评上只有一个博士名额，而我正好硕士读完想出国，没有在实验室大肆宣扬过，因为感觉不一定能办成功，到时还得要找个工作保底，同时也在准备考下海关之类的公务员。
化学院组织过一次公派留学的经验交流会，我一直在关注这方面的消息，所以那天早早的到了院里那个小教室，没想到过了一会YL也来了，我俩互看了一眼有点小尴尬。完了之后我问YL：“你不是富二代吗？怎么出国也惦记国家的钱呢？”YL说：“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有公费的项目为什么不参加呢？”我瞬间就想明白了，说：“怪不得你们南京大学的都要过来读研，南大读研三年，这边只要两年，把这里当作踏板出国还能节省一年时间。” YL说：“这都被你发现了，还挺厉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