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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在法国读博士不得不说的故事 > 第4章 实验室的痴情人(2)

第4章 实验室的痴情人(2)(1/1)

有一次上班时间H老师来我们屋巡视,Z师姐在逛淘宝,M同学在看《新白娘子传奇》,YL在浏览天涯论坛,我在电脑上看电影,RHZ更夸张在那学上海话,H老师估计气得够呛直接回自己办公室了,过了大概5分钟还是忍不了要找个人祭旗,我是案发现场唯一的男生就径直走到我旁边,说:“你是不是因为要出国练听力才要看电影?”我心想,H老师人也太好了吧,骂学生都帮对方把台阶找好了,可惜我当时看的是宫崎骏的《幽灵公主》说的是日语,只能赶紧默默关掉了电影。

H老师还特别喜欢赶新潮,不知道从哪看到我们都在玩人人网,自己也注册了个账号,然后给我们都发了好友申请,然后我们没有一个人通过,现在想想,H老师好可怜,当时我们真是太调皮了。(突然发现,人人网的出场率也太高了吧,原来我的真爱是人人网,记录了我瞎矫情胡得瑟的一切,然后随着我的青春,一同消亡。)

随着时间的流逝,实验室里的人基本都有另一半了,有一次我跟YL发短信说,现在就剩我俩还单着了,要不凑合一下我们在一起得了?之前剧透过,我短信表白的成功率为0,没想到之后YL对我的态度直接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不怎么理我了,似乎看见我就很烦。

这到底是啥意思呢?本来就是半开玩笑说的,没必要这个样子吧。她到底是真的腐女还是这只是她的伪装?本来觉得我是小gay,竟然想和她谈恋爱?还是觉得我终于露出了邪恶的真面目,直男都不是好东西?或者觉得我压根就配不上她,跟她提就是在调戏她?

以前周末我们都是一起吃烧烤,唱歌,压马路,但在那个周末,YL和RHZ一起约上了他们南京大学那个高高帅帅的骑士,然后一起去逛动物园去了,还发了很多照片在人人网,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她在向我挑衅呢?

她的种种行为都在提醒我是个可悲的没人要的小可怜,不仅没有办法好好跟人谈恋爱,甚至连个师兄也当不好,我又抑郁了进而恼羞成怒,我多么希望有人在旁边可以按住我,不要让我的黑暗人格又跑出来乱咬人,但好像已经迟了。

富家女是吧?从小衣食无忧是吧?也不用操心前途是吧?当腐女天天YY很爽是吧?从小都听好话是吧?没人骂过你是吧?来来来,别人不敢说的我都敢说,看你敢不敢听听?

我不太记得给她发的短信具体内容是什么了,应该也不是很有营养,因为发现其实想骂她确实很难,因为YL好像各方面都挺优秀的,于是就选择了最卑劣的方式,首先攻击她的长相,说长得不好看还喜欢天天和RHZ混在一起不自惭形秽吗,到处说自己是女同喜欢美女,你配吗颜值够吗,和RHZ住一起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管别人名声了吗,接着攻击她的腐女路线,说女生有点腐其实还挺可爱,但她中毒太深,已经让人觉得非常恶心和反感,这是病得去看心理医生该花的钱不能省,最后还攻击了她的富家女身份,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让别人天天给你拿电脑吗,电脑有那么重吗是怕被压得更矮了吗,吊着别个男生有意思吗,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不要让男人为你付出,会招报应的,抛开那些家庭赋予你的,你觉得你自己还能剩下点什么?

YL似乎是收到短信就炸了,当即打电话约我在小区菜场那见面,见就见我还怕了你不成,有种泼我硫酸反正我长得本来就丑。她和RHZ一起走到了菜场那,我也正在火头上,冲过去对着RHZ吼道:你给我在这呆着,然后就拉着YL走进道子里面开始对吼,具体吼的是啥我真的记不清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搞笑,两个单纯的人试图用语言来伤害对方,只记得YL说,你还跟我和RHZ分别发短信,还以为我们彼此不知道,我们只是懒得揭穿你。(原来你们两个关系是真好啊,我就是想分化试探下。)

本来我气愤得理直气壮,觉得就应该好好教训下YL,很多事情我早就已经看不惯了,但当YL说到“我承认我自己长得不好看”什么的时候,我又突然心软了,我太low了太畜生了,干嘛要攻击人家的长相,算了短信已经发过,后悔也没用了,不记得又说了些什么,她和RHZ一起回去了,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然后在实验室我和YL冷战了几天,然后好像慢慢又缓和了,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又能躲到哪去呢?后来那个男生还有来帮她拿电脑吗,不记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我又有啥关系呢?YL又在心里怀疑我是小gay吗,无所谓了我自己也不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记得我还把之前写过的和中文系姑娘的一些事发给了YL,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她从那之后我就经常控制不住我自己,尝试了下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好好谈恋爱,我想YL可能也发给了RHZ看,毕竟她们之间好像没啥秘密。

有一天实验室在工学部附近的餐厅吃饭,然后大家一起朝实验室方向往回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们先走吧,有个地方我想去看看。” YL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说:“师兄,要不别看了,咱们一起走吧。”我说:“就去看一眼,你们先走,我一会就追上来了。”

我走到了她之前开店的地方,果不其然,早就人去楼空。

还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时的情形,她的妹妹在里面看店,看到我来了,连忙说:“你找DW是吧,这就去给你喊。”然后她来了,我们就一起走了,她还说:“这回见到我妹妹了吧,是不是比我漂亮很多?”我知道她妹妹快结婚了,心里想的是,我不在乎谁更漂亮,为什么你的亲妹妹都正常,而你却不正常呢?

最后决裂的时候,不仅要求互删了联系方式,我还要求把欠我的钱还了,她当时没现金,我们就一起去附近餐厅对面的取款机那取,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那些钱,总共也不到1000块(名义上是我在她店里的股份,她开店差不多花了10万,我那点钱九牛一毛),我就是想要恶心她,折磨她,让她唾弃我,让她诅咒我,然后彻底断干净。

我真是天底下low到爆的男人,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以后得招多少报应啊,都来吧都来吧,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起毁灭。现在我就站在她的店前,残破,凋零,门上还锁着一把大锁,跟我之前对她真心付出的那么多感情一样,都TM结束了。

她现在又在哪呢?算起来她比我晚一年考的本校研究生,应该还没毕业,这会儿不知道正呆在学校的哪个角落呢,哈哈,可惜我再也不会见她了。初中好哥们小W说在哪儿还碰到过她,我可不想,我会尽快离开学校,走得越远越好。

(作为从同一高中文科班通过高考到985中文系的,她从来看不上我写的任何东西,我不高兴,说觉得自己写得挺好的,她说自古文人相轻,你不懂吗,看不起才是对你最大的表扬,现在你终于混成了这篇文章里的隐藏大BOSS,你又能感受得到吗?)

站在那就这么瞎矫情了好一会,我转身走了,跑步追上了实验室的大部队,只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南京南京》上映了,YL非要撺掇着实验室人都去电影院看,我看了下预告是讲南京大屠杀的老惨了,我不懂她作为江苏人为啥要去看这个,还让大家一起要共同勿忘国耻吗?当时票买晚了,我们坐在屏幕左边的第一排,各种枪炮声、哭喊声把我的脑子震得嗡嗡的,YL开始没多久就偷偷跑到后面过道坐在地上,一边看一边哭得一塌糊涂,我没去找她,就见不得女生哭,一心软谁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真不想谈恋爱了尝试也不愿意。

回去的路上,YL又恢复了之前乐呵呵的样子,只是还看得出双眼刚哭得通红,她走到我旁边说:“师兄,以后我们也要侵略东京,你会不会给我们报仇?”我又一愣,这是什么问题,我又不是部队领导,轮得到我做决定?但只好顺着她说:“当然会,我去了肯定也一路奸淫掳掠,给你们报仇。”她听了好像很开心,也不考虑下,要是一路那样,师兄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其实我还是撒了点谎,万一真有打到东京的那一天,本着人道主义的国际精神,我一定要去尽力营救硬盘里的各位老师们,带领她们穿越枪林弹雨,历尽千辛万苦回到国内,然后开家妓院,让这些亡了国的苦命人下岗再就业,给她们交顶格的五险一金,退役的年纪大的我也不嫌弃挂个秒杀价,每个月谁业绩好可以考虑宠幸一下,一边赚个盆满钵溢,一边多开分店造福中国的单身男人们,“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我TM真是当代杜甫,可惜这么好的idea我可不敢跟YL直说,因为和她的“左”倾极端路线多少有些出入,你看还是不合适吧,连最基本的坦诚我都做不到。

每次都是在火车站送人彻底回国,这次来接自己的亲师妹自然是满心欢喜

实验室又要聚餐了,这次是去森林公园烧烤,前一天晚上,我们在实验室一起准备食材,我在水池旁切玉米,从中间怎么也切不断,只好左手拿玉米右手拿刀朝案板狠狠地砸去,刀歪了一下切到了我的左手拇指,瞬间鲜血直流。我大声“啊”了一声,连忙把手指放在水管下面冲,短短几秒钟,整个水池就一片血红。

YL闻声赶来,看了一眼水池,脸色都变了,紧张地问我:“手指头没切掉吧?”我赶紧看了一眼,幸好还在,应该是切到动脉了,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从自己身上流出这么多血,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我堂弟也晕血,据说每次抽血都是被人抬回去的)

大家手忙脚乱给我找卫生纸把手指包了起来,准备去校医院,但流速太快,马上就全透了,又要拆下来换新的,YL还扶着我走到了实验室门口,沿途一地都是红的,我只感觉四面八方好像全都是我的血,于是就更晕了。

可能是怕我晕倒,YL当时扶着我的左胳膊紧紧贴着我,恍惚中我感觉左手肘部好像还碰到了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过了一会,她可能要去拿胶带缠一下固定,RHZ又来扶我,也是紧紧贴着,我好像又碰到了相同的部位。

我真是天底下的奇葩啊,当时手指头喷着血,整个脑子嗡嗡响,心里却在比较着,究竟哪个师妹的胸更好一点。

校医院值夜班的看了下说处理不了,伤口太深还切着动脉了要缝针,Q师兄和赶来的小W送我去三甲医院继续处理,让师妹们都先回去了。打完了麻药两个护士给我手指头缝针,我脑子好像还没完全正常,一边缝针一边和她们flirting,“护士姐姐长得挺漂亮的,下手咋怎么重,这麻药咋不起作用呢?”“小弟弟你对自己下手才叫狠呢,这手指头都快切掉了啊。”“没办法被情所困,光麻药可不行,给开点忘情水吧。”“你这么容易受伤,要不以后找个护士吧?”“不用了,我们那妹子可比这儿还多。”“那还能被情所困,这小嘴不是挺能扯的吗?”“可能是我脑子不好吧,这次失血过多,估计缝完就要更不好了。”“我现在缝的是你手指头,也不是你脑子啊。”。。。。。。

过了一会,师姐师妹们又集体出现来看我了,我心里很感激,但还给我带了根香蕉啥意思我又不是猴,缝完针护士给我还打了一针,我至今也没想明白,手指头切了为什么屁股上要打针,难道护士小姐姐真的对我有意思?当时也忘了要个QQ号啥的。

晚上稍微休息了下,第二天我手指头上缠着大绷带继续去烧烤了,在面包车上大家依旧一路欢声笑语,H老师还说:“这一看在家就没怎么做过家务,切个玉米都能把手指头切成那样。”我一边跟大家讲着昨晚缝针时的情形,一边在那感叹:“可怜我那会做微电极的手,本来最近成功率已经上去了,这下又要不稳定了,一切随缘。”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独自一人去校医院拆线,虽然已经预想到会比较疼,但在那个中年女医生猛然从我手指头里使劲扯出线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一瞬间全身都被汗浸湿了,我趴在桌上大口喘着气,她还说:“小伙子,有这么疼吗?”我心想,医者父母心,就不能轻点吗当我是牲口啊十指可是连着心,还是那晚的小姐姐比较好。

我右手扶着左手手腕,一个人走到操场边的台子那坐下,看着大家打篮球,回想起那晚在医院时熙熙攘攘去了那么多人,现在最疼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在我身边,师姐师妹们固然都很好,但毕竟不是女朋友啊。

离毕业越来越近了,出国的事办得出奇的顺利,我也签了个珠海的工作保底,公务员就没再考了,做了几套剑桥真题去考了个雅思,只有6.5分口语给的特别低,我才回想起来考口语时自己脑子又犯抽抽了,明明抽到的题是谈一谈最喜欢的电影,我非要在英国人面前说我最喜欢的是《勇敢的心》,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虽然之前口口声声在心里老说要尽快离开学校,但真正到了快要到离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舍不得,毕竟从本科时代开始,这里到处都是我的回忆,就连最后校医院给我拆线的中年女医生我也记得,说不定她是为了我好,拆慢点搞不好更疼呢?

YL说:“师兄,要不别出国了,接着读个博士,跟我们一起在再开心几年不好吗?”

RHZ说:“要不去珠海也挺好的啊,我们到时一定经常去找你玩。”

我心想,你们俩要是谁能给我当女朋友我可能就不出国了,一年多的时间我搞不定你们,你们也搞不定我啊,还是让我去个远点的地方好好静一静吧,忏悔一下之前做过的错事,想想清楚我为啥老觉得这么痛苦,思考一下人生在世的意义。

等我把这些问题都差不多想清楚了,再去好好谈个恋爱,争取在30岁之前结婚。

实验室,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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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夸张了,一回忆就几章,我电都快没了,终于回来了)

YL博士就读的巴黎综合理工是法国最顶尖的工程师学校,他的导师大牛A更是法国总统的科学顾问之一,当年H老师也是在那里做的博后。YL是H老师最引以为豪的学生经常称赞她不仅善于思考而且动手能力强,她后来果然也是走的国家公派项目,之前考了个托福基本满分,联系我的时候应该刚到法国不到半年,我也不知道她在巴黎过得怎么样。

考虑了下,我问她介不介意再喊个人假期一起去旅游,她说不介意,我就联系了小C到时一起出去玩,也想介绍他们认识毕竟都在巴黎,但是小C好像还在银行实习比较忙后来才有空,我就邀请YL提前先来G市玩几天,然后等小C过来汇合再一起去瑞士(G市就在瑞士边上)。

每次都是在火车站送人彻底回国,这次来接自己的亲师妹自然是满心欢喜,她见到我似乎也特别开心,我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然后开车一起回家。当时小P已经搬到市中心住了,小Y好像也不在第二天才回来,那天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人。

之前我每次都是开国道从市中心回M区,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开的是一条环山小路,沿途景色迷人,时不时出现一些小别墅,算起来那时应该是冬天,但印象中的阳光却格外明媚,YL坐在副驾,时不时歪过头来跟我聊几句。

“师兄,你啥时候拿的驾照?”“我大一暑假就去学了,不过之后一直没怎么开过。”“那你的开车技术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NB的呢?”“也就我们买车后,没事夜里就跑到市中心练练。”“为啥要去市中心练呢?”“大学城人少,也没啥红绿灯,练不出来技术。”“那市中心撞着人咋办?”“那还能撞着人,就只有一次比较危险。”“咋了?”“当时开着车,旁边有人在车里一直朝我们嚷嚷,还指指点点,我们估计是喝多的或者歧视亚裔之类的,反正法语不好也听不懂,就没理他,谁知道对方不依不饶,开车追着我们一直这样,小Y都准备下车干架了,然后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警灯伸出手安到了车顶上,我们才慌了,发现原来是晚上一直没有开车灯,开灯后警察就把车开走了。”“. . . . . .”

到家后好像吃了点东西,她洗漱完了之后跟她妈妈视频聊天,我在旁边收拾点带到外面睡的东西,她们说的是扬州话但似乎也听得懂,她妈妈好像还不知道她来找我,一副很惊奇的样子,还问她准备睡哪,她回答说师兄把卧室让给了我睡,我有没有过去打个招呼记不清了,只记得以前读硕士时见过她爸。

然后我就睡到了外面客厅的沙发床上,心里面又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起来。我知道这可能是和她单独相处的唯一一个晚上,是不是应该有所行动呢?卧室的门是锁不上的,要不过去把她直接推倒?她要是不拒绝的话那就在一起,应该皆大欢喜吧H老师应该也挺高兴,可以算是实验室的一段佳话,不过这样不结婚的话好像很难收场,那我跟Z师姐一样也算嫁入豪门?那她要是不愿意怎么办,挨点打倒是小事,回头一说我可就成实验室的罪人了,以后就没脸回去了,况且马上还要一起去瑞士,这样弄一下多尴尬还怎么玩。但她愿意单独跟我出去旅游是不是已经有些觉悟和准备了,还是她觉得信任自己的亲师兄知道我不会乱来?好复杂啊,她要不是我师妹就好了,但如果不是她也就不会来找我了啊。

我觉得当时的情况就是典型的薛定谔的猫,处于混沌的叠加态,只有把她推倒的那一瞬间才能导致波函数坍塌,可能会因此分裂出不同的平行世界,我不知道当下的自己将会存在于上述情况的那种世界。

要不还是先去和她聊聊,问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有的话说声晚安转身出来安心睡觉,没有的话再继续谈谈心,问问当年守护她的骑士怎么样了啊,她现在究竟想不想谈恋爱啊,或者约好多少岁大家都单着的话就在一起试试,好麻烦,人家姑娘家都这么勇敢单独来找你了,你还在那磨磨唧唧宁次个啥?还是直接推倒好,那不又要进入上面那个循环了吗完了又要重新想一遍。

我就在那思考着,捉摸着,纠结着,然后就睡着了。

我在买买买中变强乖,要占个便宜吗综穿,禁忌仙子恶灵宝可梦!我是训练家鬼灭:身为普通人的我干掉了无惨综漫:我的身边全是病娇缤纷花园进行式总裁,夫人带娃投靠您的死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