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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合法妻子(1/1)

晚上五点,鹿晚从床上醒来,头还有些痛,晃了晃头部,为此能好受点,她清楚记得,贺璟琛灌了两杯酒,酒烈,当时感觉身体被火烧般难受,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得彻底。

掀开被子下床,鹿晚简单洗漱了下,迷糊的走出房间,站在二楼,谢荣抬头,正巧看见鹿晚还走游神,说:“我们家小酒鬼醒来了。”

客厅两个男人齐刷刷的抬头看向二楼,鹿晚被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下楼,裴晏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个时候又在跟鹿鼎之下棋。

“爸爸。”鹿晚甜甜的喊了一句,直接越过裴晏礼。见状,裴晏礼只是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愈发没规矩了,道:“晚晚怎么不叫人?”

鹿晚还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坐到沙发上,忽然听到这句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须臾,裴晏礼轻声失笑,刚想开口想说些什么就被鹿鼎之打断:“囡囡,你以前可是很黏你晏礼哥的,怎么现在看见都不叫人了。”

裴晏礼轻笑道:“没事,没事的伯父,都这么熟了,一个称呼而已,叫不叫都再正常不过。”

鹿鼎之下着棋,连头都没抬一下,道:“晏礼啊,你就惯着她吧。”

当然要惯着,他的女人,猖狂无度,天捅破,他都能补上。

鹿晚直翻白眼,一个人占据沙发捧着平板追剧。直到谢荣把菜端上桌,三人才自觉的把东西放下去厨房端菜,鹿家吃饭就是这样,谢荣做饭,鹿鼎之洗碗,但现在鹿晚在,洗碗的工作也自然落在她头上。

晚饭结束,鹿鼎之直接起身搂着谢荣出去散步。对此,鹿晚再正常不过,起身收着碗筷。裴晏礼就这么看她好一会儿,而后起身拿过她手里的碗筷,走进厨房。

鹿晚跟进去,见人在洗碗,她就拿着抹布去擦桌子,回来的时候碗筷已经洗的差不多,她就靠在裴晏礼边上,撑着身子,笑着看他:“裴律师还真是有良家妇男的品德。”

闻言,裴晏礼把水池里的东西收拾干净,而后又放进洗碗机,忙完之后才去看她,两手把人举起坐在水池上,一点一点靠近,摸着鹿晚忽然泛红的脸蛋,漂亮至极,肌肤吹弹可破,眼睛忽闪忽闪不知所措的看着其他地方,视线无法聚焦,他就捏着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囡囡,刚才怎么不叫晏礼哥?以前不是最喜欢叫的吗?现在怎么不叫了?嗯?”裴晏礼的眼睛像狐狸一样诱惑着鹿晚,须臾,见人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另只手又摸上腰间,伸进去,话锋一转,语气有些蛊惑冷然,又问:“那囡囡告诉我,中午和谁去喝的酒,有没有男的?”

鹿晚听得迷糊,只觉得今晚的裴晏礼和之前不一样,专属男人身上的气息扑面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攻击性十足。

半晌,裴晏礼并不着急鹿晚回答,鹿鼎之和谢荣每天都有饭后散步的习惯,时间不等,但每次却要一个小时起步,所以他有足够时间,鹿晚两只手扶着男人肩膀,舔了舔唇,说:“就是和枝枝他们。”

裴晏礼故作惊讶,附身在她的唇瓣上似有似无的亲着,哑声又问:“他们?许鹤林?”

鹿晚后背往后倒,不想让裴晏礼亲她,爸爸妈妈在家,要是被撞见,那就真的天降横祸。

她没说话,相当于默认了,裴晏礼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把人举起来抵在墙上,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鹿晚觉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睁着雾蒙蒙的双眼看他。

这一看,裴晏礼受不了了,直接吻上红唇;中午,他出去见原告,路过宫阙,看见许鹤林抱着鹿晚坐在后座,前面,邢枝枝开的车,仅一眼,他就大概猜到大概,有邢枝枝在,他还是放心的,但是,他控制不住遐想在去鹿晚家的期间里,许鹤林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越想心中的醋意肆意飞起,一只手从衣服里探进去,狠狠掐了一下,嘴上也下意识的咬破鹿晚的唇边。

“啊!”鹿晚吃痛的推开他,男女之间的力气天差地别,哪怕鹿晚学过防身术,在裴晏礼身上都无处施展,两只手被人猛地按在墙面上,身体开始往下掉,裴晏礼这才松开她的唇,道:“抱紧了,要是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意有所指,鹿晚直接松开腿从他身上下去,两腿一软,要不是裴晏礼捞住她,现在她已经坐在地上了。

裴晏礼抱着怀里的人,亲昵的又问了一句:“囡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去我家,还是,在你家。”

鹿晚瞪他,两只纤细的手使劲拍打他,惊喊道:“谁去你家!你个老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还你家我家!谁家我都不去!!”

“......”裴晏礼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走,把人塞进副驾驶,锁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启动车子,道:“竟然囡囡不愿意选,那我替你选。”

鹿晚瞬间急眼:“不是你有病啊!大晚上的让我去你家!!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事情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裴晏礼也不生气,如无旁骛的开着车,等鹿晚骂累了,他才慢悠悠的道:“刚才,我有问你中午和谁出去喝酒,是你自己不说,惹我生气,后来我又问了一遍,你还是不说,我只能把你从家里带出来。”

鹿晚压根不信:“裴晏礼,你只是我邻居家哥哥,不是我男朋友,更不是我合法老公,我中去出去跟朋友喝酒应该没必要跟你汇报。”

听言,裴晏礼气笑了,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双手握着方向盘,青筋暴起,节骨处微微泛白,他什么也不是,没有身份要求鹿晚事事对他汇报,他天真的以为上次过后,鹿晚会渐渐接纳他,没想到,是他多想了。

无名无分,她这是在报复他当初要了她第一次的时候威胁她?呵,可笑,他裴晏礼天生不惧别人威胁,踩下刹车,在一处红灯前停下,放下窗,一只手搭在窗外,不顾她意愿的点燃一根烟,两节泛白的手指夹着烟,星星点火,燃着烟头,白烟顺着冬日里的冷风自由飘动。

散落的风向把烟吹进车内,鹿晚闻见皱着眉,捂着口鼻看向裴晏礼,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只手在窗外夹着烟,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月光照在他脸上,一边出于阴影,另一边逆着光,她的角度刚好看见他的侧颜,鼻梁高挺,睫毛细长,眼眸微眯,皮肤白皙,以及那刀削般的下颌线韵味十足。

吸烟从他嘴里吐出,混在烟里的五官变得更加迷离危险,鹿晚凭借女人的第六感,今晚如果真的去他家,她会死在床上。摸上口袋,手机还在客厅沙发上,暗叫不好,余光瞥见隔壁车辆,柯尼塞克,顶级限量版,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人,许鹤林,放下窗,直接喊道:“许鹤林!。”

许鹤林听见了,放下窗,隔壁车奔驰大G,价值不菲,车里的人是鹿晚,他放下窗只是搭着胳膊放在上面,问道:“怎么了?”

鹿晚眼珠一转,没等她想好,绿灯亮起,裴晏礼直接油门踩到底,幸亏她系着安全带,整个身子往后仰,下意识脱口而出:“许鹤林!救我!”

闻言,许鹤林微微皱眉,如果他没看错,开车的人应该是裴晏礼,思考再三,还是追上去,两个车影穿梭在马路上,后车轮胎被磨出火星,发出刺啦声响,辆车间距较忽近忽远,裴晏礼依旧面无表情,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穷追不舍的人。

嘴角轻蔑,许鹤林这辈子都别想追上他。总归是跑车,与裴晏礼的奔驰大G几乎持平,许鹤林油门踩到底,后车发出轮胎发出刺啦声,方向盘转到低直接一个漂移拦截裴晏礼的去路。

裴晏礼猛地踩刹车,鹿晚整个人往前冲了一下,两人都没下车,期间,裴晏礼连个眼神都没旁边副驾驶的人,车停下,掀了掀眼帘,无声的看向对面车里的许鹤林。

许鹤林与他隔空视线相对,须臾,放下窗,手伸出去打了个响指,明晃晃的挑衅,他赢了,裴晏礼扯唇讥笑,解开安全带,他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因透不过气而憋死。

两边僵持不下,鹿晚松开安全带,作势要下车,裴晏礼忽然道:“现在下去,从今往后,你我就没关系了。”

鹿晚想不明白,原本两个好朋友如今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思索片刻,她忍不住说道:“晏礼哥,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的,你是我哥,我是你妹。”

裴晏礼冷嗤,舌尖顶了顶脸颊,道:“哥哥妹妹?呵,我裴晏礼不需要什么妹妹,只需要个合法妻子,而你,就是我想要的人,竟然合法妻子做不成,那么所谓的妹妹,自然而然的也不需要了。”

最后,鹿晚还是下了车,看着裴晏礼开车离开,许鹤林在车里按着喇叭提醒她上车。上车后,鹿晚系上安全带,许鹤林这才启动车子往反方向开,期间路过药店,他又下车为她买了点消炎药。

“嘴上有伤,抹点消炎药会好的快点。”作为情场老手,对于鹿晚嘴上的伤无疑是被人咬的。

鹿晚接过消炎药,打开车里的灯,放下副驾驶上面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睡衣,蓬头垢面,打开棉签一点一点涂着被裴晏礼咬破的地方。

许鹤林低头玩着手机,没去看她,直到鹿晚说好,他才把手机放好,启动车子,路上,许鹤林忽然问道:“和裴律师吵架了?”

鹿晚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叹了口气。见状,看来真吵架了,许鹤林又道:“看你这样子应该跟裴律师在一起挺久的。”

“在一起?”鹿晚皱眉:“什么在一起?”

许鹤林耸耸肩,道:“对啊,难道不是?我还以为你跟裴律师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今晚闹分手了。”

之前在车上,他听不见裴晏礼和鹿晚说了些什么,但不难分别,裴晏礼为此心情不好,他跟裴晏礼认识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倒也是头一次在今晚看见,暴戾情绪失控的裴律师。

鹿晚解释道:“谁跟他谈恋爱了,只不过睡过两次而已。”

许鹤林觉得新奇:“你跟他睡过?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鹿晚心不在焉,对此,还是冷哼一声,道:“那又怎么样,就允许你们男的万花从中过不留情,就不允许我们女生这样了。”

许鹤林笑了:“能,当然能,我只不过觉得新奇而已。”

鹿晚依旧冷哼,浑然不知许鹤林在套她的话,可能因为和裴晏礼吵架,一直心不在焉,而对旁边男人的问话聊天没留心。

把人送回家,鹿鼎之和谢荣回来还在客厅看电视,打了声招呼后鹿晚才提着东西上楼洗澡。

白天睡得多,晚上睡不着,很想打电话给邢枝枝,但又怕贺璟琛在不方便,想了三秒,还是给邢枝枝打了电话。

对方秒接,邢枝枝正擦着头发,很明显是刚洗过澡,鹿晚刚要开口说话就发现镜头角度不对,邢枝枝两只手没空拿手机,原本她以为是手机支架,但她明显感觉到有些晃。

“贺璟琛,拿好了,我看枝枝的脸晃来晃去的。”鹿晚出口说道。

贺璟琛欲哭无泪,只能尽量不让自己的手发抖。邢枝枝失笑,把头发挽起来,问道:“怎么了晚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大概讲了一遍,由于贺璟琛在,特地还留了一半。邢枝枝听着点头,须臾,她问她:“你是不是喜欢裴律师了?”

闻言,鹿晚喝水差点没把自己呛到,咳着几声,眼泪都快咳出来了,道:“我喜欢他?不可能,我只是觉得可惜,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么好,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你嘴上的伤怎么回事?”贺璟琛忽然拿过手机对着自己,问道:“你说你被裴晏礼扔在路上,那你怎么回来的?没带手机,身上又没钱,还穿着睡衣,别跟我说你是走路回家的。”

“......”鹿晚一阵语塞,想了半晌,妥协道:“是许鹤林把我送回来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贺璟琛会察言观色的?

邢枝枝张了张嘴,没等她说话,又被贺璟琛抢先一步,道:“所以你嘴上的伤是林爷咬的。”

肯定句

鹿晚刚想解释,就被贺璟琛说的哑口无言,他道:“林爷应该不会吧,他这么怜香惜玉,除了在床上狠了点,其余接吻什么的应该不会这么暴戾,更别说把女方嘴唇咬破,但仔细想想,也正常理解,毕竟林爷那么喜欢你,一下抱得美人归没控制力道也是情理之中,鹿晚,你包含一下,多亲几次就好了。”

鹿晚:“......”

邢枝枝:“......”

鹿晚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还有,不是许鹤林咬的!我跟他清清白白!!!”

贺璟琛丝毫不在意,又把手机还给邢枝枝,起身去厨房拿热牛奶。

邢枝枝又和鹿晚聊了两句关掉手机,这才看向贺璟琛,道:“下次别这么说,我信晚晚,她肯定和许鹤林没关系。”

贺璟琛拿着牛奶出来,坐在她身边,道:“你相信鹿晚,就像我相信林爷一样,一个道理,这次,无论他们能不能在一起,林爷都不只是玩玩这么简单。”

邢枝枝拿过牛奶,喝了一口,道:“还不回去?”

贺璟琛忽然抱住邢枝枝的腰,整个人往下压,拿过她手上的牛奶放到茶几上,在她脖颈上拱了拱,道:“在待一会儿。”

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黏着邢枝枝,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跑来跑去,屋里开着暖气,不一会,两个人身上就冒出细汗,贺璟琛抬头看她:“宝贝儿,亲一下,亲过在离开。”

没等邢枝枝答应,贺璟琛的吻就落下,舌尖滚入,一只手拖着后脑,另只手摸上她的腰,半晌后,仅限于这样,他豁然站起身,揉了揉她的湿漉漉的头发,道:“我给你吹头发,吹完我在走。”

说完就直接去卫生间拿吹风机,邢枝枝跟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以及细微的喘气声,她道:“其实我可以的。”

贺璟琛的身体一僵,理智占上风,转过身把人包上洗手台,给她吹头发。吹完之后,放下吹风机,邢枝枝的头发乌黑发亮,素颜下,就像个洋娃娃,他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哑声道:“不可以,宝贝儿,我不想你后悔。”

邢枝枝却道:“我不后悔。”

贺璟琛笑了:“但我怕弄伤你。”

最后,贺璟琛还是走了,邢枝枝被头发被打理好坐在沙发上,清楚感觉到,贺璟琛忍的有多厉害,手臂上的青筋,胸膛的心跳,微张的嘴喘着粗气,即便这样,还是理智占据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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