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民国奇探11（1/1）

案发现场

路垚：" 不信你们试试，绝对能爬出去"

乔楚生：" 确实是，只要风扇不转，稍稍用力，扇叶就会被挤弯，爬出去绝对不是问题（盯着厅长）"

万能人物：" 厅长：我可是跟其他人一块儿从大厅上来的"

路垚：" 你那个可算不上不在场证明，你从这跳下去，然后跳到一楼的花坛里，然后再溜回大厅，跟其他人碰头。而厅长呢，假装刚下班的样子，必然也会穿着警服。可他这身警服上。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呢？"

乔楚生：" 少了个扣子"

万能人物：" 厅长：这衣服旧了，掉个扣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路垚：" 是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我们还知道你这颗扣子到底在哪儿"

沐柠：" （指了指厅长的衣服口袋）"

乔楚生：" 得罪了（上手）"

万能人物：" 厅长：扣子掉了自然放到袋子里，这能说明什么？"

路垚：" （拿过扣子）扣子当然不能说明什么，可这颗扣子上面有一根红色的小线线，这个是我系上去的，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这颗扣子特别好看。所以就把它割了下来，然后放在了电扇下面"

乔楚生：" 只有凶手才会担心，自己是不是留下什么线索，然后你就把这扣子藏起来了"

万能人物：" 厅长：（擦汗）"

路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沐柠：" 聪明反被聪明误"

乔楚生："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万能人物：" 厅长：楚生，看在咱们是同门的份上，我以前也帮过你…"

乔楚生：" 哥，我穿的是警服啊"

万能人物：" 厅长：请转告老爷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厅长跟着警员走了，路垚就奔着留声机去了，还叫着乔楚生帮他拿唱片，回到宿舍迫不及待的放上唱片。白幼宁也来向路垚打听案子的经过，路垚趁机勒索了三块大洋。白老大得知乔楚生抓了厅长，很是生气，但是乔楚生坚持秉公执法，还说不做探长了，白老大只好算了让他继续当探长。乔楚生在酒馆给路垚案子的酬金，了解到了路垚的家境，可他的日子却过的有点狼狈，路垚说不想依靠家里人。在派人保护路垚和白幼宁的时候发现沐柠身边总有人跟着，不过看样子是保护的，于是对沐柠的身份起了怀疑。新的一周开始了，厅长案子结束后，安静了一段日子，沐柠就正常上班，在家休息，去路垚那儿蹭饭，和白幼宁一起溜达逛街

这天早上乔楚生接到报警，凌晨附近医院的女医生林姜被吸血鬼模样的人跟踪，林姜被逼到死胡同，但是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吸血鬼突然全身发生自燃，被烧得面目全非，于是乔楚生一大早就把沐柠和还在床上的路垚带到案发现场

萨利姆：" 醒醒，到了"

沐柠：" 我先下去了，萨利姆，你加油！"

萨利姆：" （拉着路垚下车，拽到案发现场）"

沐柠：" 哈哈哈"

路垚：" 不是，你们干吗呀？"

乔楚生：" 案发现场保存完好，你们只有五分钟，赶紧看，赶紧收摊"

路垚：" 那这不是验尸官要干的事吗？"

沐柠：" （嚯，这烧的）"

白幼宁：" 麻烦你把嘴掰开"

路垚：" 然后呢？"

白幼宁：" 你仔细看清楚一点，他一嘴尖牙，肯定不是人类"

路垚：" 把我从家里绑到这儿的，才不是人呢"

乔楚生：" 来（走到一个人少点的地方）凌晨有一个女士被人跟踪，追了好几条街，最后到了案发现场，跟踪的人突然间自燃，火势迅速变大，瞬间死亡，而且现场有目击证人"

沐柠：" 那被跟踪的女士呢？"

乔楚生：" 受了刺激，情绪非常不稳定。一会儿你们问话的时候，注意点儿分寸，尤其是你（看着路垚）"

路垚：" 我尽量"

沐柠：" 去看看吧"

路垚：" 林姜"

万能人物：" 林姜：你是？"

路垚：" 你不认识我了？路垚啊，我也是康桥的，比你小两届，新生欢迎晚会上，你还帮我带过胸花呢"

万能人物：" 林姜：三土"

路垚：" 昂（点头）"

万能人物：" 林姜：这位是？"

路垚：" 她是沐柠，也是康桥的，不过她上学的时候，你已经离校了"

沐柠：" 林姜学姐，你好，我之前听说过你"

万能人物：" 林姜：（点点头）你好，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路垚：" 前阵子呢，跟我老爹闹别扭，现在只能自力更生了。最近我俩一起在帮巡捕房的乔探长办案，哎，不说我了，说说你现在怎么样"

沐柠：" （让他俩唠去吧，我走了）"

正好看到不远处正在问小贩话的白幼宁，于是走进听她俩的对话

万能人物：" 小贩：…他本来要出来吃人的，光打在他身上，轰的一下，鬼被烧死的，你说这个吓人吧"

小贩刚说完看乔楚生带人走过

白幼宁：" 楚生哥，哎，你们这么快就收队了"

沐柠：" 要走了？"

乔楚生：" 嗯，要回去了。（看白幼宁）你想继续再看看也行，我们打算回巡捕房，跟证人再继续聊聊"

白幼宁：" 等等，我搭你的车"

乔楚生：" 你又去哪儿？"

白幼宁：" 回巡捕房呗，不然去哪儿（走）"

乔楚生：" 你怎么自己跑这来了？"

沐柠：" 那个被跟踪的是一个康桥的学姐，但我只是听说过不认识，就留他俩叙旧了"

乔楚生：" 看到那个你不害怕？幼宁说是吸血鬼呢（开玩笑）"

沐柠：" 根本就不是什么吸血鬼，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一名卟啉症患者"

乔楚生：" 卟啉症是什么？"

沐柠：" 卟啉症，又叫血紫质病，是血红素合成途径当中，由于缺乏某种酶或酶的活性降低而引起的。得了这种病的病人，皮肤苍白，骨骼和尿液是红色的。而且因为卟啉是光敏色素，所以不能见光，见光后的部位会有烧灼感，产生有害物质。到了中后期，卟啉症患者会变得惧怕阳光，嘴唇和牙床被腐蚀，露出牙龈，牙齿呈现黑褐色，所以牙齿是那样的。而且卟啉症患者还有极其严重的贫血所以皮肤会很苍白。总而言之这种病对患者来说，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种折磨"

乔楚生：" 那这种病能治好吗？"

沐柠：" （摇摇头）以目前的医疗技术来看，还不能"

乔楚生：" 所以死者就是卟啉症了？"

沐柠：" 看着应该是，不过我不记得卟啉症会自燃，这个还是得等验尸结果出来再说"

回到巡捕房就看路垚四处翻找

乔楚生：" 找什么呢？"

路垚：" 茶，沐沐帮忙一起"

沐柠：" ？（我为什么？）"

乔楚生：" 那桌子上不就有吗？"

路垚：" 那个太差了，你有好茶赶紧拿出来啊"

乔楚生：" 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路垚：" 快点，那么抠干吗啊？"

乔楚生：" （拿出茶给路垚）"

路垚：" （乐颠颠的跑去泡茶）喝点茶，压压惊（柔声）"

沐柠：" 咦～"

白幼宁：" 这什么情况啊？"

乔楚生：" 说是康桥大学他们的师姐"

白幼宁：" 那沐沐你怎么不过去？"

沐柠：" 我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她在康桥中国留学生里还是挺有名的"

白幼宁：" 我看他俩关系没那么简单，你看他那么猥琐…"

乔楚生：" 猥琐吗？不挺热情的吗？"

沐柠：" 是热情过头了"

白幼宁：" 就是，你什么时候见他对女生这么温柔、这么客气过？"

乔楚生：" 那倒也是啊"

万能人物：" 林姜：你有什么要问的尽快问吧，我下午还有病人"

路垚：" 病人？"

万能人物：" 林姜：我在宏仁医院就职"

路垚：" 那离案发现场也不太远"

万能人物：" 林姜：昨天我上的是夜班，下班之后没走几步，我就感觉有人在跟着我，开始我以为是打劫的，后来才发现不是"

路垚：" 怎么说呀"

万能人物：" 林姜：我把钱包扔给他，他根本就不捡，还是继续追我。在弄堂里我差点就被他抓住了"

路垚：" 你能给我演示一下吗？我想知道当时的位置跟动作"

白幼宁：" 来了来了"

沐柠：" （吃瓜）"

乔楚生：" 大白天来这个果然霸气啊"

白幼宁：" 这是哪国礼节啊"

乔楚生：" 甭管哪国礼节，反正他俩肯定有点意思"

万能人物：" 林姜：就是这样"

乔楚生：" 哪样啊？"

白幼宁：" 哪样啊？"

万能人物：" 林姜：我要是当时没砸到他的眼睛，我可能已经死了"

路垚：" 那你认识跟踪者吗？"

万能人物：" 林姜：应该不认识"

路垚：" 应该？"

万能人物：" 林姜：他的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而且靠近的时候，我能闻到一种腐臭味，像是尸臭"

路垚：" 而且他还有一口锋利的牙齿"

万能人物：" 林姜：这能说明什么？"

路垚：" 有的人认为那是吸血鬼"

万能人物：" 林姜：你相信这个？"

路垚：" 科学没有证伪的东西，咱们也不能全盘推翻嘛。而且听说那个人还见光死，这不就是吸血鬼的特性吗？"

沐柠：" （突然这样是干嘛？）"

万能人物：" 林姜：三土"，你可是三一学院的学生，这些话要是让你的导师听见，他会怎么说？

路垚：" 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他们也不待见我"

万能人物：" 林姜：他跟我说过，在你那一届，你是最优秀的一个"

路垚：" 做学问呢，需要有耐心的人，我这种人，还是算了吧。你晚上有时间吗？"

万能人物：" 林姜：干吗？"

路垚：" 贝当路开了一家法餐厅，味道很不错的"

万能人物：" 林姜：我还不知道几点下班呢，等结束了再说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路垚：" 没有了，我送你回去"

万能人物：" 林姜：不用了，你好好办案吧。这个事要是不解决，我都不敢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