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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柳一娘在枉死城见郭顺,杏花精早熟知刘宗身份(1/1)

话说乌盆柳一娘俩人站在大门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两位青发乌脸,额头凸起鬼差出来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夤夜闯我阴府。”乌盆把无事牌拿出来晃了一下,其中一鬼差道:“有阴符,那进吧。”另一鬼差拉他道:“二头,就这么放了?”二头道:“放吧,他那牌说不定是那个官吏给的。”那鬼差又道:“可那女的是生魂。”二头道:“你担心过甚了,我们是看牌放人当然没有错,但不放,那小妖大闹起来也是没好果子吃!”那鬼差道:“也对!”

俩鬼差放了乌盆二人走。他们进了大门后绕到丰都大殿,只见那外面守卫森严,乌盆道:“我带你绕路走。”一娘道:“除了这路,还有路往枉死城?”乌盆道:“当然,别看这阴曹地府守卫森严,这里头的弯弯小道多着呢!走吧。”

一娘在后头跟着他。他带他钻进一洞,洞口不大,石壁周边全是水,而且洞底非常矮,人要弯着身走。乌盆在前引路,他变出一盏小灯笼提着,灯笼虽小竟也能照亮周边。石壁黑黢黢的反着光,柳一娘看向前面,灯笼所照之处并无阻碍,甬道很长看不到尽头。一娘道:

“乌盆,这是何地方。”

乌盆道:“这叫屁道口——吾起的。”

一娘道:“你来几次啦?”乌盆笑道:“这里我常来,不会迷路的。”

一娘与乌盆走了好久,才又拐了个弯岀了洞口,面前是一个山谷,说话有回声,俩人不敢大声交谈。这山谷盆地下面是沙丘似的山涧,乌盆让她贴着崖壁走,跟着转入一洞口,一娘拉住他道:

“这走的忒远的,你可看好时间,到天亮了我便回不了魂啦!”

乌盆道:“放心吧,我算着呢。前面过了星河桥便是枉死城了。”

一娘惊讶道:“星河桥,地府还有这等地方?”

乌盆笑道:“吾起得名,到了你便知——除了阳间能看到的满天星星,在地府同样能看到。”一娘道:“真的?”乌盆拉起她手道:“吾带你见识下。”

俩人岀了洞口,一娘往前一看:前边青蓝一片,空中飘着无数发着蓝光如星星般的飞虫,乌盆立在一边道:“看多漂亮!”一娘道:“那不是星星。”乌盆道:“当然不是——那是寿夭虫,这虫能预知寿命长短。”一娘惊喜道:“真的,我来验证下,看吾寿命真是还剩两年吗?”乌盆看向她道:“你想试试,可把手伸出,自有寿夭虫落在上面。”

一娘把手掌摊开,果然有只寿夭虫飞在掌心随即便死,手心上现出两行字“寿命二十有二,前穿小鞋害人害己,冥府一游,还寿两年。”一娘叫道:

“乌盆是真的有,你快试试。”她拉住乌盆衣服。

乌盆道:“吾乃是小妖,它如何能测我。”

一娘又道:“它上头说穿小鞋指的是郭顺之事吗?”

乌盆道:“肯定是,说着就是汝偷情害死郭顺的事。”

一娘扯住乌盆道:“害死他的不是我,是刘海星——可偏偏他长寿的很,还活得风风光光,吾看这地府与阳间一样也黑白不分!”

乌盆道:“小声点,别让人给听见了。”

一娘骂道:“听见又如何,还不让说啦。”

侧边闪岀一黑衣女子,她上下打量一娘道:“你一生魂还敢往冥府闯。”乌盆一见忙上前作揖道:“华夜公主。”华夜看向乌盆道:“汝为何带生魂进来?”乌盆道:“回华夜公主——她是吾姐,凡间的,他丈夫受了冤屈待在枉死城,吾见她日日伤心,心里难过,便带她来了。”

华夜看着一娘道:“吾这地府是善恶分明的,好人自有好报,恶人必要下地狱,岂能放过。”一娘冷笑道:“那汝说说,吾丈夫让刘海星杀了,为何还日日困在枉死城内?而那刘海星还在人间大吃大喝?”华夜道:“那必是他前世积得德。”

乌盆见俩人争执上前劝说道:“姐,华夜公主说的对,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别吵了!”

华夜骂道:“你一生魂还敢张牙舞爪的,可知生魂闯地府要犯我地府清规戒律的。”她近前一看心忖道:“这小娘子为何这般眼熟?”乌盆忙上前拉住一娘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勿再讲了。”他嬉皮笑脸道:“华夜公主,念吾姐悲伤过度才有此冲动放过他吧。”他又做岀个哭脸。

华夜公主道:“汝让她道歉,吾让汝过桥。”乌盆又去扯一娘,一娘道:“公主千岁,一娘在这给你作礼,刚才的话望汝能原谅!”一娘道了个万福。华夜看向乌盆道:“看你面子,吾原谅她了。”她闪到一边盯着一娘的背影发呆。

话说乌盆与一娘离了桥,又到一处悬崖,两处崖壁深不见底,一条铁索桥悬在半空中,一娘见到吓得拉住乌盆道:

“这深不见底,下方是何处地方?”

乌盆道:“此处可说是三界连通之处,谓之修罗地界。”

一娘俯望道:“这要是人掉下去岂不成了齑粉!”

乌盆道:“那倒不会,凡人肉体怎可到此。”。

俩人过了铁索桥便到了枉死城,只见此处黑雾飘渺,不断有声音传岀:“吾是冤魂,为何死了仍不能投生?困在这枉死城里何时才能解脱!”又有一声叫道:“陈荣杀死吾妻儿,寿命却比吾们长,吾们守在这枉死城内何时才能与汝对薄公堂!”听着这毛骨悚然的叫声,一娘打了个寒颤,乌盆在阴魂中穿梭,东张西望道:

“姐,你叫下汝相公。”

一娘发颤道:“吾叫他,他能知道吗?他恨我不知肯不肯现身!”

乌盆道:“既到这,不能放弃,叫一下。”

一娘一边走一边叫:“郭顺,你在吗?郭顺…”忽一缕黑烟飘在跟前,乌盆道:“就是他了。”一娘道:“郭顺你为何不现身,你还在恨吾吗?”黑烟里传来声音:“你害吾,还来找我做甚。”一娘道:“郭顺,你听我说害汝的是刘海星,并不是我,你想我与汝从小一块长大,汝家对我有养育之恩,吾怎能做出此等之事!通奸之事虽是吾性子所为,但没有刘海星软硬兼施,吾又如何能屈服!那日汝出门,吾见下了几日大雨,刘海星明知会发大水让你收帐,吾便知他不安好心,便劝说汝走山路,可你固执才会引起这杀身之祸!”

一娘捂脸哭着,那团黑雾化为人形立在跟前,郭顺看着她,又看了一眼乌盆道:

“你如此巧言辨舌,难到汝不知苍蝇不盯无缝之蛋,我与你从小一块长大,成婚后也恩恩爱爱!我虽恨你,如今念你有提醒之恩此事便算了!”

他指着乌盆道:“他是谁?”

一娘道:“他是我恩人。”郭顺向乌盆作礼。

乌盆忙上前扶起道:“现见你夫妻二人解了恩怨,皆大欢喜了!”

一娘道:“夫君,你要在这枉死城里还要等多久?”郭顺道:“阎王说刘海星有八十寿辰。”一娘惊讶道:“那汝岂不是要在这枉死城呆上五十年!”

乌盆道:“五十年飞快就过,说不定命数就改了呢!”一娘泣道:“现在我日日想你在地府受罪,心早懊恼得很!现生死两茫茫,人死往那醒忘台上喝上一碗汤,前生今世皆所忘,只愿汝来生投得一处好地方重新做人。”

郭顺见她一哭心早就软了!所谓的仇恨也早拋到九宵云外,他替她擦泪道:“娘子,现苦了你一人也要在这阴间等那刘海星,如今你在地府何处?”一娘道:“吾尚在人间。”郭顺惊道:“那汝如何能到此?”一娘拉住乌盆道:“吾这弟弟是修道之人,他做法让吾到此找你。”她把她游地府借尸还魂的事说了一遍,郭顺向乌盆作揖道:“原来这位小弟是高人。”

一娘扯住郭顺道:“夫君,我重投凡间的家,给吾又找了一门婆家。”郭顺道:“是哪家?”一娘道:“寿县刘押司。”郭顺道:“他倒是好人,比吾这穷秀才要好!真不知你与他还有这等缘份!”一娘又道:“他如今白日在阳间当差,夜晚到阴间当差,夫君将来会见到他。相公,吾这次来看觑你,恐再无相见之日!”郭顺搂过她道:“你我夫妻缘份只五年,少儿情分岂止这些!娘子珍重!”一娘抱着他泣道:“夫君…”过了许久,她抬头泣道:“你在这枉死城内虽不受这千刀万剐之痛,可也要受这盼望恶人之苦,我来此一趟不容易,真要别过了!珍重!”

乌盆也在催她道:“姐,鸡叫二遍了,要走了。”郭顺化成一缕黑烟道:“快回吧!

俩人岀了枉死城,对面迎来一群鬼魂,均用铁链锁着脚裸处,一娘在当中认岀了茶铺伍大娘,她轻声叫:“伍大娘,伍大娘。”其中一鬼魂看向她停住了脚步,鬼差上前推搡,乌盆看到挎着篮子迎上去对鬼差道:“三位大哥行个便,吾这姐姐认到熟人了,这一人一坛。”鬼差接过酒坛打开闻道:“鸡蛋酒,好,只许一小会。”乌盆笑道:“好好。”

他招手让一娘过去,一娘到伍大娘跟前道:“汝何时下来的?”伍大娘道:“只到一会。汝怎也下来啦?”一娘道:“吾是梦游到此,汝犯何事啦?”伍大娘泣道:“因不孝婆母!明知她老人家年老,还使她四时早起,煮饭煎汤服侍小辈!动辄打骂。惊动了上天用雷打之刑送吾至此。”一娘叹道:“伍大娘,汝一向温和有礼,为何却在此事遭了瘟!自古夫慈子孝乃是天道,你如何便背了人伦,如今你要去那?”伍大娘泣道:“要去判刑!你如果回阳万要叮嘱吾儿要好生奉养婆婆。”一娘作礼道:“一定,伍大娘,我就此拜别了!”

她跟乌盆走,突然乌盆立住道:“坏了,吾算错时间!”一娘抓住他道:“这如何是好?”乌盆让她闭眼,使法出了冥府,带着一娘生魂匆匆返回。

次日,乌盆又回到刘家,进门,便见一小女在院中玩耍,厨房处飘来一股杏花香,他跑了进去,那小女孩便追来。他见乌盆上去掀锅盖,便上前阻拦道:

“汝是谁,为何私闯门宅。”

乌盆看着她道:“汝又是何人,为何在吾姐丈家。”

小女孩道:“这是吾家。”乌盆道:“是吾姐丈家。”

俩人正吵,门口传来声音道:“小妖,好啊敢欺负吾侄女。”乌盆一见笑道:“原来都是杏花精。”他仍掀锅盖,只见上面蒸着一个个粉红大馍,他拿起一个烫手,两手互抛咬了一口道:“好香甜。”那小女孩道:“那是当然,这是吾姑姑用杏花蜜做的。”杏花精转而一笑道:“吾们和好,不争不斗如何?”乌盆道:“看你这馍面子上,今日不吵。”杏花精把馍装进簸箕里。

三人刚要出门,刘宗回来啦。杏花精道:“算得时间刚好。”她迎上道:“饭刚做好,官人尝尝。”乌盆挤上去道:“姐丈回来啦。”刘宗看着众人道:“今天这么人齐?”乌盆笑道:“少了吾姐。”

众人进屋,杏花精摆饭上酒,刘宗道:“下午还要办案,酒便不用了。”杏花精坐下给小女孩一馍道:“这是吾侄女,自小跟吾住这,杏桃,这便是刘宗叔叔。”杏桃站起行礼,刘宗道:“不必了。”

杏花精看着刘宗,她早知刘宗冥府三太子身份:五百年前,她在东海盛宴里见过一面,便心生爱慕,不过那会她还是昆仑山雪女之徒。刘宗转生此家,她是看着他长大,成人后的他与从前不差分毫,依然俊朗,她想与他结这凡间情缘,谁知半路却插出一个程咬金。不知这一段三角之戏如何,请听日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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