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岛北中学（1/1）

在我说初中的故事前，我们先把时间线往回推到开学的前两周，那时候每天晚上都能梦到郭彬，一直以来我以为当我频繁的梦见一个人的时候，是因为我足够的喜欢导致我的潜意识里有那个人，现在偶尔还是会梦见，直到许多年后我看了整本的《周公解梦》后，我才知道，喜欢是肯定的，但是两人直接一直存在的误会，如果不解释，可能之后我们直接不会再有联系，如若误会解除，那关系有望得道进一步的提升，同时也在暗示着梦主的生活会有新的变化，在那两周我再次梦到了河边的两个女鬼，也是很频繁的梦见，只不过，河边的模样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周围的环境一切都变了，到后来我才知道，从那一天起，整个F市的天要变了，而之前答应过巾巾暑假要回去看他一次，于是在暑假的最后一天我回了趟到尾，发现周围的环境确实变了，重机械厂的经济直线下降，听说是准备拆迁把地皮卖出去，同时那天晚上我还去了趟河边的游乐场，因为正直七月半，我身上揣了一点纸钱，七月半，中元节，通俗的讲也叫鬼节，南方人会比较看重这个节日，但每个地方的鬼节习俗都不一样，广东香港、台湾、及我们省会比较看重，因为每家每户祭祀的日子不同，所以整个农历七月除了七夕那一天，都是鬼节，也是鬼门大开的时候，人们会在那一个月折元宝，写天书（上面会写着这一贷纸钱送给谁，写着姓名，生辰八字，家庭籍贯，什么时候去世的会写着非常详细，正常我们是从太爷爷那一辈开始烧，曾祖辈9袋，祖辈6袋，父辈3袋，同时还会烧两袋白色纸袋装的元宝，算是给阴差的快递费吧，接着是画着衣服的纸，祭祀的菜我们九道菜，也有人做6道菜，9道菜的话一般为六荤三素，鸡、鸭、猪、鱼、虾、蟹，素菜好像没那么讲究，但也有人做全荤或全素，在我外公还在的时候，我外婆家的中元节祭祀菜一般为三荤三素，因为之前我也说过我外婆是个严重的佛教徒，在我外公走了之后就改为全素宴了，而在奶奶家因为人多，所以每年都是9道菜，同时摆菜的桌子必须是八仙桌，一个方向坐三个，每个碗筷面前，一杯老酒，一杯绿茶，一杯水，仪式结束后，这些祭祀菜我们是可以拿回去吃的，用老一辈的话说祖先和神仙碰过的东西是带着一定的灵气在的，吃了能保佑我们平安无事，所以小时候不懂事，巴不得天都是鬼节或者清明还有过年、因为只有那几天家里所有人才会聚到一块，吃的我倒是没那么在乎，因为在我家每天都是六菜一汤，算是蛮有东西吃的了。）

那天晚上，我从巾巾家带了两只鸭腿，两只鸡腿，还有几只虾，和巾巾去了河边的游乐场，大人们总说七月的晚上不要出门，但每一年我都不听劝，走到游乐场，我烧了一沓纸钱，点了三根香，同时也把吃的摆到了地上，随着周围的雾慢慢升起，我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两个女鬼。

“来了啊，小屁孩”

“恩，今天你们俩好像有点好看啊”

“油嘴滑舌，你跟你的小女友怎么样了”

“别提了，人家早就把我忘了”

“哎呀，要不我以后投胎做你老婆？”

“你可算了吧，60年一个轮回，70多岁你才出生，做我老婆，估计那时候我早就没了，何况你们俩一个上吊，一个被谋杀，被谋杀的可能下辈子运气好能投个好人家，上吊的，能不能投胎还是回事，兴许积点德，你还能投胎做个猫猫狗狗啥的。”

“猫猫狗狗好像也还可以吧，做人实在太累了，对了告诉你个事情，这天要变了，不仅是F市，包括你住的那栋楼，还有你身边的小孩，全都会变。”

“什么意思”

“现在告诉你也没用，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了”

时间回到开学，由于小学时期的我不爱学习，分班考试的时候我没好好考，导致我被分配到了最末尾的班级，那个班，我无法去定义他的好坏，我们班陆陆续续辍学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我，也陆续的加入了一些人，不过来了不到几个月也走了，那一届F市城关初中人入学人数2400多人，不包括乡镇，而中考的时候考生人数4000人不到，那一年也是飙车党盛行的年代，每天都能听到工业区有人因为飙车而死，工业区的末端是F市电视塔，从那条山路一直骑可以直达M乡，也一直是F市年轻人经常飙车的地方，每晚的十一二点总能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而那时候每个街道都有摩托车改装店，最懂车的也是那些改装店的老板，那时的车队还是由不同品牌划分的，雅马哈、宗申、五羊本田、还有铃木、而那几年铃木车队一直是冠军，所以不论是09年还是现在，铃木在F市里一直最好的车，其次是雅马哈，第三五羊本田。年轻的时候我爸也是个追风青年，也玩改装，在我家的雅马哈被偷换成伯伯的铃木后，我爸给那辆车改了排气，同时那时候的人还喜欢在车的尾箱放音箱，这就是最早的一批在街上炸街的一群人，只不过那时候炸街的不是单缸发动机的轰鸣声，而是各种听到腻的流行歌，那时也有骑复古巡航的，不过基本都是我外公那一辈在骑，那时候外公的座驾是雅马哈YBR125，说实话有点像摩的，直到外公去世那年，收拾遗物时，外婆跟我说：“你要是能骑得动你爷爷这辆车，那以后都给你骑得了”，从我家的凌鹰125丢了那天起，我爸就一直在公安局报案，因为他的同学在交警大队，而我的表伯（我奶奶亲弟弟的儿子，后来一直让我考公安，只不过我没考上）也在公安局，托了他们俩的关系终于把我爸那辆摩托车拿了回来，我爸当时对我说：“家里现在有两辆摩托车了，老爸不在家，等以后你可以考驾照了，这辆车留给你”，不过后来这辆车又被我妈送给了我舅，之后也一直都是我表哥在骑，直到它报废，而在我初三毕业直至高中期间我也参加了雅马哈车队，并为雅马哈扳回了一局，所以那一年的雅马哈在F市的销量直线上升，也成为了F市最贵的摩托，也是我这辈子只爱雅马哈的原因，前段时间回家，骑着我的NMAX155，路上一堆人问我：“欸，兄弟你这车什么牌子的，怎么跟警车那么像啊”

“雅马哈的啊，我改装过”

“哦，花了多少钱啊”

“加上改装和装备，四万五六左右吧”

“踏板车那么贵？‘’

“进口的，运费去了有点多而已”

“那难怪”

“赛道级别里，这算便宜的了”

好像又扯远了，不过现在对我来说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拿我的踏板去蹦那些骑复古巡航的小年轻，告诉他们就算是踏板，我一样玩得过你，玩踏板的人才是神，那都是玩烂了街车、仿赛、以及复古巡航之后想回归安逸生活的人才玩的玩意，并不是你们口中上下班、买菜、接娃、送外卖的专用车。而我想做的就是打破机车届的鄙视链，但是绝对不和骑仿赛的小年轻一起玩，那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玩摩托，跟着一群骑复古的大爷后面看看风景呵呵咖啡他不安逸吗？

让我们把故事再拉回初中吧，那天开学，我在学校遇到了童年时期的玩伴柳千宁，我想着是这下终于有人可以陪着我了，同时在这所学校里还有以前的小学同学，还有胡海（当时比我大一届），我表哥，以及融鑫，而我表哥当时正读初三,可能是因为学习压力，又或者是因为长大了，在我上初中后他再也没欺负过我，也开始保护起了我。那一天我认识了我的同桌曹伟，前桌一个女生沈玲和他的同桌熊宝宝（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爸妈会给他取这个名字），一开始我以为我能就这样安安逸逸的度过这三年，但你知道，这个世界它永远不会如你所愿。

开学第一周，选班委，沈玲问我“老弟，你做班长不，我投你一票”

“没兴趣，不想做走狗，而且千宁是我发小，她已经跟我说她要做班长了，我再跟她抢不好吧”

“那你想做啥？”

“当个普通的学生仔不好吗”

“也行，坏孩子俱乐部欢迎你”坏孩子吗，我还没试过呢，试试看也许应该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也说不定，于是那天我开始正式成为一个坏孩子，也开始了我装傻充愣的生涯。

那时为了庆祝我升初中，舅舅给我买了辆自行车，我每天都骑自行车从主岛骑到岛北，然后把车停在舅舅家的柴火间，因为在学校碰到了小学的同学，那时候经常跟他一起骑车回家，有一天沈玲转过头问我：“你就是主岛小学的金童啊，你的故事我听过，我以后男朋友要你这么痴情就好了，怎么样喜欢班上哪个女孩子，姐帮你物色物色”

“没兴趣”

“果然跟她们说的一样，你还挺痴情的啊”

英语老师：“沈玲，钟望海，上课不要讲话，来钟望海，你把unitA的第一段念一下”

“Ask for and give telephone number........”

“行行行，念得还可以，坐下吧，下次不许讲话了啊”

“好的余老师”

下课后余老师找到了我“望海，你英语还可以，要不要考虑下英语课代表”

“算了吧余老师，我觉得中国人学好语文就够了”。

然后一开始语文老师看见我还是可以的，因为我背书够快，而且字写得还可以，有一天她让我去参加学校的书法比赛，当然为了装傻，我并未得奖。

其次就是数学课，我对数学仍旧没有兴趣，每次考试我都是不交考卷的，导致她对我意见向来都很大。

那时候中学门口还是会有很多混子坐在门口收小弟，那个年代，我们管这个叫杀马特或者非主流，但是不同的是他们的袖口永远藏着钢管、电棍、砍刀。那时候他们经常坐在我舅舅家柴火间的桌子上打牌，导致我的自行车拿不出来，那时候胡海的外婆，还有我家四楼的姨婆，以及小时候的一些邻居在学校门口开小卖铺，每次看到我拿不出自行车都会跟他们说：“诶，麻烦你们让一下，我孙子拿一下自行车，等下请你们烤肠”，那时候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小混子为什么听那些大人的话，后来想了想，他们初中三年也是天天在姨婆以及一些邻居那买零食，本身就认识，在加上姨婆他们还要交保护费给他们，所以自然会照顾一下，有一天中午放学，我去取自行车，宝宝把我堵在里面，表哥和舅舅回来后看见他：“喂，小屁孩，在我家门口干嘛呢”然后表哥把他打了一顿，而舅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名的混混，怎么说呢，石头楼的大人们基本上年轻的时候都是混混出生的，当时把宝宝吓得尿了一裤子，那天起他再也没有欺负过我，但班上的那些同学并不知道我在电机厂宿舍有一大堆熟人在。

由于天天上课跟沈玲还有曹伟讲话，语文老师把我的坐位换了，我的前桌变成了朱乏，还有一个女生，我想不起来是谁，我就记得朱乏喜欢她，然后我的后桌成了以前跟郭彬一个班的男生，好像是叫俊杰吧，然后我的同桌是全班最高的女生，和俊杰一样练田径的，但是还是改不了上课说话的习惯，然后班上就有了纪律委员龚文熏，我上课睡觉记我名字，讲话记我名字，反正做啥都记我名字，而且我的名字是出现在小本本上最多的一个，于是我就莫名其妙成了全班最坏的学生，因为她，有一天我被语文老师留下来做五百个仰卧起坐，那时候同样被留下的还有张嘉豪，就那样我跟他认识了，也算是我岛北中学最好的朋友，那天我们被留到了十二点半，语文老师说她要回家吃饭了，让嘉豪和我把剩下的200个仰卧起坐做完，她走后，我算了下时间；“十分钟了，应该走远了，500，老子做完了，回家回家”、

“诶，望海，不太好吧”

“他妈的，班主任都走了还做你妈啊，你不累啊”

“好像是有点，算了回家吧”

跟嘉豪成为朋友后，天天上课跟他传字条，又被龚文熏记，然后我就在字条上写着【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打女生的，别逼我】

【你来啊，你敢打我，我就告老师】

【你等着】

然后那时候还流行写周记，我以为老师只是自己看看而已，没想到周一她还会念出来；“我看了望海的周记，我才知道原来班上有这么多坏学生啊，还有望海，既然来了岛北就安逸点，不要想着去鸟山了，你也去不了，那个，朱乏，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朱乏天天在班上看黄色周刊，被班主任训了一个下午，那天，全班都好奇我在周记里到底写了什么，每天都翻我的书包，甚至蹭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把我书包扔进了垃圾桶，并吐了口水，我也成了男生公敌，那天朱乏让我放学别走，结果放学铃声还没响我直接就开溜了。他在后面一路骂骂咧咧的追，然而我在学校门口看到了【朱乏，死全家】的几个字后，我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然后上演了一出远交近攻，学校一群人看我跑的比兔子还快以为我是朱乏把我拦住；“你是不是朱乏”那时候我们都有胸牌的，然后见到了星隆：“星隆，星隆”

“我草，望海，你在这个学校？”

“是啊，那个小学的事情”

“算了，过去了，是吧兄弟”

“诶，你来这干嘛”

“打人”

“打谁？”

“朱乏，你认识不”

“认识啊，我前桌，你打他干嘛”

“他抢我女朋友”

“哦~我懂了”

“你和郭彬呢，怎么样了”

“别戳我痛处啊”

“行”

“那个，帮我个忙”

“什么，你说”

“看到前面那个骂骂咧咧的没有，那个就是朱乏，你们先躲起来先”

接着朱乏骂骂咧咧的跑到了我的面前；“B玩意，跑啊，怎么不跑，是不是怕了，跪下从我裤裆钻过去我可以选择放你一马”

“哦？是吗，我看等下你都不知道怎么死啊”

“MD，还嘴硬”正当他要动手的时候，星隆带着一群人站在了我的身后；“朱乏是吧，你TM”

只见朱乏的双腿发抖，我甚至还闻到了一丝骚味；“隆...隆..隆哥，你跟望海认识”

“废话，这是我兄弟”

“海，海哥，我不知道你跟隆哥认识，能不能放我一马”

“我是可以啊，但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兄弟能不能放过你我就不知道了”

星隆：“兄弟们，动手”

只见朱乏被十几人个人按在地板上打，星隆掏出了烟，准备给我点一根我说道：“看到那边的小卖部没，都是我亲戚，被他们看到不好”

“行吧，你不上去来一脚”

我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朱乏，一边踹着他的肚子，一边喊着；“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啊，再打下去人就废了”但还是没停脚。

星隆；“哈哈哈你他妈有够贱的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对了，要不要考虑来我这边？”

“啊？打架我不行啊，何况你知道我对黑社会没兴趣啊，之前打你那个高中生记得不，他当时让我做他的白纸扇，我都没同意”

“哦哦，你说金毛哥啊，我现在跟他混”

“那‘严莉莉呢’”

“早就跟他分了”

“行吧，走，请你们吃东西”

关于白纸扇是什么东西，看过《古惑仔》的应该都知道香港黑帮是有分职位的，而最早的香港黑帮老大就是脚穿木屐，手上拿着白纸扇和双花大红棍，举个例子香港电影演员陈慧敏，他就是日本山口组的双花红棍。而这三个玩意分别代表着什么。

“红棍”、“白纸扇”、“草鞋”是黑社会组织的等级职司称谓。

红棍”又名“四二六”或“十二底”；“白纸扇”又名“四一五”或“十底”；

“草鞋”又名“四三二”或“九底”。

红棍”，为黑社会堂口的“高级职员”，也是“打手领班”。被推举为“坐馆”的人员，必须具备“红棍”资格。在大开香堂时，“红棍”所扮演的角色与从前国内洪门山头的“红旗五爷”相同。

“白纸扇”是每个堂口的军师。在黑社会组织半公开活动时，每一堂口均长驻“坐馆”及“揸数”一名，全权处理该堂口事务，而“揸数”一职非“十底”不能担任。遇有对外交涉或酝酿“开片”时，就是械斗时，“白纸扇”须执行“遣兵调将，运筹帷幄”的任务。

“草鞋”，黑社会职员中最低的一级，其下就是“四九仔”。在清代中叶洪门人物最活跃时，此一职位经常负责奔走联络工作。

而从那天开始朱乏也没欺负过我，然后我上课又找我同桌聊天；“诶，同桌，你们田径员是不是都要穿拿着很短的短裤啊”

“是啊”

“那内裤不会漏出来吗”

“你变态啊你”然后对话好像被睡醒的俊杰听到了，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喜欢我同桌，他拍了我的肩膀；“金童，金童”

“干嘛”

“我跟你说哦，郭彬我上过，那身材，在床上那叫一个骚，怎么形容呢，两个字‘很润’”

“我日你个妈”听到这我的火瞬间就上来了，朝着他的脸就打了过去。但是不得不说体育生的力气是真的大，结局是我当然没打的过人家啦，这还用想吗。

那个寒假，老爸从G镇又调回了F市，我再一次搬家到了服装城的银行宿舍楼，那个寒假我跟我爸说；“爸，初中的同学们还是欺负我，你能不能教我功夫”

“不教，教了你肯定会在学校欺负同学”

“你儿子的性格你还不懂？只有别人打我的份，我什么时候打过人”

“不教不教，把你书读好就行”

“你不教我就去找我亲爹（四伯）去”

“那你去呗”

然后过年我就然四伯教我功夫，然后我爸说；“算了算了，你真的想学我就教你怎么防身就是了”说实话，练功是真的累，那个寒假没发生什么事，每天都在公园里踢树，跳楼梯，扎马步，有一次挑战跳十级阶梯的时候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于是便选择了放弃；“爹啊，我不练了，疼啊”

“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

那时候由于个矮，我爸每周还会炖汤给我喝，但这个玩意不能喝太多，差不过一个月三次就够了，那年寒假我从163长到了170，可能跟在学校也有点关系吧，我们那个学校在山上，每次都要爬20分钟的阶梯才能到学校，那个寒假成功从180斤瘦到了160斤，而多年后去到一家盲人推拿店，一位盲人师傅问我：“兄弟，你是不是有一年长得非常快”

“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摸了下你的骨头，你比别人多一节，而且还特别长，吃了什么药对吧”

“啊，这你都知道”

“做的久了，摸骨还是能摸得出来的，那个配方能给我一份吗，我家小孩现在都读初中了才150，天天在学校被同学打，我都快愁死了”

“哦哦，你看不见我说给你听，你记一下啊”

“嗯嗯，你说，我听着”

“三七五克，田七五克，桑叶三克，枸杞两克，筒骨，大闸蟹三只（可放可不放，小孩子一般比较喜欢吃）炖汤，两周一次就够了，这汤冰冰甜甜的，不难喝，小孩子应该能接受。”

“好的，谢谢了啊”

“没事没事”

“那今天的推拿我给你打个折，常来啊”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