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就好好闹一场吧（1/1）

那一年二伯快退休，奶奶被接到了二伯家，那一年的寒假发生了什么，有点记不得了，只记得好像救了一只受伤的猫头鹰，放在了奶奶家，最后猫头鹰伤好了之后被我带到电视塔的那座山上放生了，怎么养猫头鹰其实我有咨询过大姑丈，他是N县信鸽大赛的冠军，也是信鸽协会的会长，同时还是一名木匠，小时候还给我做了一把桃木剑，说起我的大姑丈和大姑妈，我的大姑妈在很小的时候被我曾祖父送出去做童养媳，那时候在N县的乡下给人放鸭子，然后遇到了一个放羊的人，跟人家聊天，回家的时候发现鸭子少了一只，被她原来的丈夫吊在房梁上打，那一天我的大伯刚好去探望姑妈，看到姑妈满身是血的吊在房梁上，于是就找到了从小玩到大的邻居也就是我现在的姑丈，把姑妈救了出来，随后两人便结了婚。关于那只猫头鹰，脚上我贴了个信鸽的标签，在多年后的一场飙车竞速赛上为了帮我一个妹妹报仇，帮了我一次。那一年的零花钱我用来买了一个和当初郭老师送的一模一样的MP3,不过那个时候我开始改听摇滚了，听得最多的是林肯公园和green day。

转眼又到了开学，同桌又换了，至于是谁我好像也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时候我天天上课把耳机线插在袖子里，然后趴在桌子上听歌，那时候我们每周五还会大扫除，那一天是最早放学的，差不多4点左右我们就放学了，有一天嘉豪提议去鸟山逛逛，我问他：

“你喜欢的女孩子也在鸟山。”

“那倒没有，不过听说鸟山是人人都向往的学校，漂亮女生也多，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信不信有一天我也能进去”

“你就吹吧你”

“不信你等着”那一天我和嘉豪就一直待在鸟山中学的操场，正好碰到了当时在上体育课的郭彬，嘉豪看了一眼之后：“我现在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了，好了好了，别难过了。给你推荐个歌手”

“谁啊？”

“我偶像，迈克尔杰克逊”

那时候嘉豪是有手机的，用的诺基亚，：“怎么样”

“我草，这歌有点好听啊，有新歌吗”

“不会再出了”

“为什么啊”

“两年前去世了”

“啊？那挺可惜的”

那一年，班上好像有个叫曾标的插班生，喜欢扯女生文胸带子被开除了，接着就是全班女生罢黜柳千宁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当时有个叫璐璐的女生找到我,但当时的她并不知道我和千宁的关系；“喂，望海，叫我一声姐，以后我罩着你”

“无聊”

那时候班上还有一个挺胖的女生，也是经常受到男生的欺负，因为我帮她说了句话，那一天被班里一个叫林鑫的同学追着打，放学的时候跟嘉豪一起回家，买了碗泡面，张奇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跟我说；“海哥，海哥，给我喝口汤呗”

“算了，我没动过，你拿去吃得了，你给我两块钱，我跟嘉豪一人一根烤肠”

“他妈的，叫你给我喝口汤是给你面子，你他妈什么脸，管我要钱”

“哦？你都叫我给你汤喝了，可见你混得也不咋地嘛，既然这样的话......”然后我就把一整碗泡面泼在了他身上，从那天起张奇也加入到欺负我的行列中。

接着是魏晨，对，跟快乐男生同名的那个，上电脑的时候因为坐错位置，被他暴揍了一顿。

然后是陈宇，当时和我们年段段花在一起，出去打架捅伤了外校的一个学生，然后跟段花发生了性关系，不过他没欺负过我。

接着是路沬，一开始跟他关系还算可以的，因为那时候长得还像女生，于是他天天管我叫老婆，有一次他在那个胖胖的女生水杯里放蚕粑粑，班主任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做的，把我叫进了办公室，我爸还被她叫到了学校，我爸问我为什么天天老师打电话告状，我说班上有个纪律委员天天记我名字，跟个神经病似的,(但其实在班上闹只是为了想转学去鸟山中学)，迫于无耐，只能把路沬揭发了，这个锅总不能我来背吧。于是路沬成了第三个欺负我的人。

第四个，沈玲的男朋友，但其实中间是有误会的，那时候沈玲每天放学看到路上的小孩子觉得很可爱，我就跟她说；“姐啊，实在不行，叫你男朋友跟你生一个呗，我听说好像亲个嘴就能生小孩了。”

“说什么呢你”然后她害羞的给了我一拳，他男朋友看到后以为我欺负她，就过来跟我说；“曾标在的时候有人可以罩你，但是现在人家不在了，你就给我老实点”。之后也是为了推开沈玲说了一些很重的话，结果就是每天被他男朋友打。

最后一个就是藏菱，怎么说呢，多少脑子带点屎这个人，那时候我还有一个朋友叫程船，每周五下午放学不是和嘉豪在鸟山的操场看郭彬上体育课，就是跟程船在游戏机厅打拳皇，有一次跟程船在打拳皇，藏菱过来跟我SOLO，SOLO不过就开始跟我真人PK，还是打不过，于是就开始叫学校里其他班的同学来打我，MDB，输不起别玩啊。

等等，忘了还有班主任眼里的好学生，名字我忘了，天天羞辱我，说什么差生就应该被欺负，但是他做梦都想不到三年后我中考成绩除了英语挂科，其他分数算起来比他还高。

于是在这些人的轮番欺负下，我每天都是板着一副死人脸去学校，要么就是中途翻墙逃课，在班主任和数学老师眼里已经彻头彻尾的变坏了，记得千宁当时问我：“为什么每次被人打你都不还手啊”

“打回去吗，我觉得挺幼稚的，就算打回去了又怎样，能保证下次人家就不打你了，结果只会比上一次更严重罢了，没用的，何况你看他们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就算我把一切都告诉班主任，除了你知道事情的原委，谁会信，何况你现在还不是班长了，更没话语权”

接着就是快到暑假前的一个月，胡海也是因为被人欺负，留级来了我们班，同时留级的还有李明峥也算是我的朋友，还有一个叫钟韬的。记得那一天他们几个来到我班级我是站着上课的，胡海回家跟他妈说转到了我们班见到了我，回家之后我妈就问我怎么站着上课，我只好跟我妈说老师叫我起来背书。

因为家搬到了服装城后，我每天都是和明峥一起走路回家，他是一个很喜欢研究历史的人，于是每周五的下午我从和程船去游戏机厅改为了去图书馆，而那时候我初中成绩除了语文和历史能考八九十分之外，其他的全部挂科。

那一年的暑假，【魔兽世界】开始【大地的裂变】，表哥来我们家过暑假，那个暑假要么玩DNF要不就是打魔兽，彻头彻尾的成了网瘾少年，那一年在网络上认识了很多人，现在一个个都成网红了，比如玩魔兽认识的【奶茶超人】，也就是给《我叫MT》里给MT配音的那位，【砖家】现在也过气了，【叫兽】《万万没想到》系列里的那个光头，【幽林木偶/C.K沉珂】当时已经退网，所有人都替她保守秘密， 还有那一年还不火的YY女主播【苏仨】我还帮她写过歌词，还有那一年正在给人做代练的【文森特】，到后来的QQ群认识的【沈方旖】结婚了已退网、【韩懿婧（抖音和微博上叫韩仙女）】、【优栗鼠】做什么出生的我不能说，【路佳璐】已退网，之后又认识了一些普通人【臭鱼】、【坏坏】【钟柒】【李文玥】【林媛】【林菲】，【路小环】、还有一位中国医科大学毕业的心理医生，名字我忘了，因为看过太多抑郁患者，最后自己也变成了抑郁症跳楼自杀，最后一位【胡星星】住在主岛，那一年她母亲患上心脏病去世，留了一大笔钱给她，但一个四年级的小孩子哪里懂什么东西，在大街上随便碰到一个人就给人钱叫人家做他哥哥姐姐，后来在街上遇到了我，而我成为了他唯一的哥哥，而多年后她的死让我查出自己得了严重抑郁症，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过着每天拿刀往自己身上捅、拿烟头往手上烫的日子，也是我初恋跟我分手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我才走出来一段时间。

新的学期开始后，那时候开始教性教育之后我才知道男生跟女生原来不只是多一根少一根东西的差别，也明白了当初“严莉莉”跟我说每个月都会流血是怎么回事，才知道男生生下来就是用来保护女生的（家里姐姐多，这一点我从小就知道）。也开始逐渐的疏远班上那些同性朋友，那一年处于变声期，我记得静怡的表姐跟我说过变声期对男生来说很重要，不能抽烟，不能喝酒，最重要的是就算打架也一定要保护喉结，其次才是你的私密处，但那一年的我为了体验女生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天放学我跟程船说；“来，朝我的脖子打，用点力”

“你要干嘛”

“别问”

然后他就使劲的按我喉结的部位，疼，是真心的疼，以至于我连续一个月都说不出话，也让我的喉结彻底变得不那么明显，怎么说呢，因为当时我觉得有喉结跟公鸡似的，因为我从小就讨厌鸡，所以我觉得有喉结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其次又让嘉豪往我裤裆踢，我才算体会到女孩子来姨妈是有多疼，无法形容，怎么说呢，从你的蛋一直疼到你的小腹，我是不知道女孩子在痛经的时候是怎么坚持住那一个月的，而且每个月还会来一次，说到这又想起了丹莹和郭彬，还有我几个姐姐，顿时觉得做男生还是挺好的。

那时候同桌又换了龚文熏，说要打她可我这一年来没动过手，尤其在知道男生和女生的差别后，对她态度也改变了，每天上课都跟她聊天，她也知道了我想去鸟山的计划，但或许真的像那群男生说的那样，她是一颗灾星，那时的我每天都有去河边跑步的习惯，因为我是想着瘦下来也许郭彬就会想起我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世界上的坏人会那么多，那一年市长换了人，F市开始大变动，建公园，建栈道，修路，那一年也开始扫黄除恶，影响到了一些灰色产业链，一些黑社会每天都在政府门口蹲点准备暗杀市长，而市长每天晚上一下班就叫秘书开车送他去Z省，到第二天早晨回来，那几年是黑社会最盛行的几年，国内最大的毒王柳兆华就是我们这的。而在我心里那位市长才是最大的好人，那天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在河边散步，开始学会了抽烟，因为我找不到可以发泄的方式，每天就是在河边听歌、唱歌、跑步、抽烟，然后带着胡星星跟她的一般小屁孩在主岛小学门口吃东西，当然我的那份都是我自己出钱，她就问我；“哥，为什么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们都是张口闭口管我要钱，你从来都没有过，还会买东西给我”

“这世界不是黑就是白，不妨有一些人渣，你自己眼睛檫亮点，但是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好人还是很多的，保护好你妈留给你的那些钱，别再乱花了，也别轻易的给任何人，知道了吗”

“嗯嗯，哥，我都听你的”

“乖哈”

但我可能话有点说太早了，这世界对我而已80%都是黑的，那时候的栈道才刚开始修建，河边是没有人去散步的，有得只有小混混晚上过来砸路灯，由于河边经常只有我一个人，有一对老夫妇盯上了我，一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去散步，随后踢翻了一个怎么说呢，神坛，也不能算是神坛吧，就是那种一个簸箕上面摆着一碗糯米，糯米上面插着香，同时旁边还摆着反着放的八卦镜，一把剪子，还有一张红纸，MD，我捡起了那张红纸，上面写着【小弟，对不住了，借你几年寿命用用】，之后的一周里，我开始发高烧，不断了流鼻血，上课流，洗澡流，走路流，止不住的那种，之后只要是我有剧烈运动都会流鼻血，那时候我的脸色十分苍白，怎么形容呢，有个梗是【我草，我丈母娘去世了一个星期都没你这么白】，之后我就请了长假，在家里做起了去鸟山前的打算，一天夜里我醒来，我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于是起床看了看窗外，窗户我只开了一小条缝，我看见了十几名警察在殴打一名孕妇，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也不能对孕妇出手了，然后就掏出手机开始照相，尴尬的是闪光灯忘了关了，被那群警察发现，结果第二天我家就被偷了，还好我爸当时醒了过来那个人直接跑了，除了我家的公用电话和我的手机，其他的都还在。

当我再次回到学校时，发现龚文熏不在，我问我前桌的女生；“诶，我同桌呢？”

“被璐璐打进医院了，听说进了ICU”

“都跟她说小本本少记点东西了，就是不听”

“我听说璐璐这周还要去医院把她氧气管拔了”

“我草你妈，做人要不要这么绝”

于是，那天开始我就没有了同桌，跟璐璐也决裂了，然后我们还是有小组轮换制，直到璐璐去医院拔氧气管的那天，程船坐到了我的斜对面，我觉得这种黑暗的日子我算是受够了，便扔了个字条给嘉豪【我要开始我的计划了，可能我明天就不在学校了】

【行，闹一场吧】

动手肯定找身边的人动手还是好动手的，于是就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起身过去踹了程船一脚，程船一脸怒气的看着我问我干嘛 “嘘，小声点，我要走了”

“懂了”

嘉豪；“老师，望海天天上课扰乱秩序，应该被开除”

程船：“就是啊老师，刚才还无缘无故打我”

数学老师：“妈的钟望海，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现在就去告诉校长，你不是想去鸟山吗，我看你能不能去”

晚上我被班主任单独留了下来；“钟望海，你他妈天天板着一个死人脸，是不是你爹死了”

“我草你妈，你为人师表说出这种话，你妈是不是在你小时候就死了，生出你个败类”

我这人这么说呢，你可以打我骂我我都能忍，但是你不能动我我的朋友和家人，尤其是骂我爸。

“辱骂老师，是可以开除了”

“要不要在加一条，殴打老师”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差生，我来告诉你我遭受了什么，小学被人欺负了六年，那时候你们这群做老师的在哪，老师拿铁棍敲我头的时候，谁出来说过话，我被人按在地上打的时候，你们这群做老师的又在哪，林鑫那群人拿跳绳做双节棍拿我练手的时候你在哪，我们这群差生被人用跳绳抽的时候你又在哪，在你们眼里只有好学生，好像好学生做什么都是对的，那我问你，我同桌被人打到住院，你出来说过话吗，他们乱搞性关系你也不知道吧，你也配做老师？”

“不要为自己成绩差找借口”

“成绩差？，你去主岛小学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金童玉女是谁，老子就是金童，你说老子成绩差，语文和历史哪次我不是90分左右”

“差生！一辈子都是差生！”

“去你妈的，今天我就替你死去的老妈教教你什么叫为人师表，什么叫教书育人”

当时班主任坐着，我站着，我一脚就朝她的小腹踹去，看到她摔倒了，我接着又给了她的脸来了一巴掌，踩碎她的眼镜之后我蹲下跟她说；“好好教书，别他妈误人子弟”

第二天我爸跟我说不用去上学了，让我在病历上签字，我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问他为什么：“校长让你走，你天天捣乱课堂秩序，学校容不下你，你不是想去鸟山吗，爸想想办法吧，这段时间里你就在家里呆着，想想之后该怎么办，想玩游戏，我就让你玩个够，看看你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游戏重要还是学习重要。”

我冷笑了一声：“知道了”

看来班主任并没有把我揍了她的事情说出去，估计也是怕丢人吧，计划终于成功了，是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