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爱人的神（1/1）

“坎瑞亚？”抓住冰神话语中的关键词，艾尔海森被挑起了一些兴趣。

“看来你并不了解，”冰神摇头，“对于他的事情我不能多说，那是一个已经被覆灭的国度、一段被彻底埋葬的历史。”

“看来你知道坎瑞亚覆灭的原因，并且与之有关。”

“……”冰神沉默不语，像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你参与了那场惨烈的战争？或者是说，七神参与了覆灭坎瑞亚的战争。”

听到艾尔海森凭借蛛丝马迹猜出了一部分事件原貌，冰神无声叹息。

和聪明人说话就这点不好，只要不小心透露一点东西，他们就能借此推演全貌。

无奈，冰神只能为他补完缺失的一角：“就在十多年前，尘世七执政中的六神应征召赴身坎瑞亚，并执行天空岛的覆灭指令，最后陨落其三，造成无数悲剧。”

虽是神明，却无法违抗天空岛的命令，如此看来，众神也不过是天空岛的提线木偶，生死并不完全由自己掌控。

“这是你选择反抗的原因吗？”直觉中，艾尔海森觉得冰神还有什么没有说，但碍于所知太少，只能暂时收起发散的思绪。

“这只是起因，”冰神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提瓦特大陆只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我们所见的日升月落只是提瓦特的日升月落、我们所见的天空也只是天空岛之下的天空。”

“这些虚假全部建立在提瓦特外围的结界上，结界一天不破，那么提瓦特大陆就还有一天的安宁；但也是因为这层结界，彻底局限了生物发展的无限可能。”

“但结界并不是永久的，”冰神抬眼看向艾尔海森，“来自深渊的力量正在缓慢地蚕食结界、使其不断缩小，直到有一天浸没整个提瓦特大陆。”

“就像坎瑞亚——那个无任何信仰的地底国度，他们正是因为结界收缩接触并使用了深渊的力量而被天理察觉最后遭到清算。坎瑞亚的子民无辜也不无辜，但无论如何，他们的结局都让我产生了浓烈的危机感。”

“［天理］太过无情也太过强大，一个奋力向前奔跑的文明不过顷刻间就泯灭于历史长流中，就连无辜的民众也尽在诅咒下失去神志化为可悲的怪物。我在想，若是有一天，我与我所爱的国度也被降下如此神罚，骤时就一切都晚了。”

“唯有反抗，唯有胜利，才能摆脱无形的枷锁、掌握自己的命运。”

“……”对于这一系列的真相艾尔海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只有被满足了好奇心之后的平静，“好，我大致了解了，但这些似乎与我无关，并不能成为我加入执行官行列的必要因素。”

“这样……如皮耶罗所说的一样，你是一个理性且几乎没有任何追求的人……”冰神想了想，有了应对方法，“那么，我雇佣你吧，无关信念与目标，把执行官当做一份普通的工作去做，如何？”

冰神的建议有点打动艾尔海森，他做思考状想了想，最终答应了冰神的邀请。

这样一来，除了环境不同，就完全回归从前的生活状态了。

“按照惯例，你在愚人众中会拥有代号和一个新的名字，以示告别过去、踏上不被任何人理解的反叛之路。”

“……”艾尔海森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冰神，默认了这个所谓的固定程序。

“【镜像】，阿奎利诺（Aquilino），你的新名字。”

“鹰吗？我记住了，”艾尔海森点头，“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再见。”

直到殿门将要完全闭合，隐约中才又听到冰神的声音：“第一次见到与神明平等对话的人类……从前的我，也许会很喜欢他吧……只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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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及后续）均为个人考据与猜想，请不要自行代入游戏剧情，感谢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