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沐浴,又气又臊(1/1)
“果是许久未见,叙得真开心。”
自许辞回来后,贺临冬就一直给他脸色看,直到坐马车到了王府门口,他这股子酸劲儿也还是过不去。
“你这么喜欢与谢池韫谈笑,你怎么不跟他回府?”
许辞听得有些无措的轻抓衣袖,忙在心中想着措辞。
“怎么,不打算回答了?我说的话在你许尚书眼里,当真是可有可无。”
“王爷,您有话不妨直说,下官一定改。”他再次强迫自己低下头,就为了待会儿与他打商量能有点机会。
“改什么?你没错,你哪能有错?”
“下官有错,惹您不高兴一定是下官的错。”
对啊,他哪能有错?
与他何干?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许辞听得稍有怔愣,心中更感莫名其妙,“下官惹王爷不高兴就是错。”
“看来你是一点没觉得自己有问题,那这错不认也罢。”贺临冬说得加快脚步往主殿走,许辞则在后头紧跟着。
“王爷,您若心中不快尽管骂下官,下官就任您骂,绝不还口。”
“阿辞没什么诚意,你怎不说打不还手?”
许辞听得双拳紧握,后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君子动口不动手,下官明白的。”
“动口?你可以吗?”贺临冬看向他的眸中带有着侵略意味,月色映在黑眸中,像是森林里的恶狼一般。
“王爷定是又说笑了。”
他干笑了两声后,贺临冬便往回走了两步将他打横抱起,“我从来不说笑,出口之言全乃真心实意。”
许辞被他抱起本就心慌,后又听他言语只觉天都要塌了。
他真的没法接受,与男人做亲密之举。
“王爷,恳请您别勉强下官。”他被放到床上那刻,立马缩到了床角边。
“我记得你还有事要与我商量,不知你那事是不是不想办了?”
许辞一听当即无言回应,只愣愣地缩在床角。
“那事若无足轻重,阿辞应也不会与我开这个口。”
贺临冬走至床边坐下,许辞见得则又往里移了移。
待片刻的沉默过后,许辞平静开口道:“只要让您开心了,您就一定会答应?”
“看你表现。”
许辞听得从衣袖中拿出玉佩,后双手捧到他的面前,“陛下口谕,让下官在西凉使臣离开前,带使臣在京四处走走,不知您可否让下官接下这旨意?”
“你这是请求?难道不是威胁?”
“下官不敢,这是陛下口谕。”比起让他牺牲自己,还是让小皇帝的威严先顶上吧。
“阿辞,我该怎么与你说,你才能明白朝堂之上的局势?你以为你是在尽忠?”
“若您能应允下官回朝,官复原职,下官或许就能明白了。”他脱离朝堂已将要一月之久,在府中闭目塞听,他能知道什么?
“我说了,我是为了你好,该是你的,我一样也不会缺了你。”
许辞听得垂眸轻叹,可笑,他竟是留心去听贺临冬的话,“王爷不答应便罢了。”
“你非得帮着他是吗?”
“下官是南陌的臣子,臣子听君上的话,为君上分忧,何错之有?”
贺临冬听得抬眸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说的不错,这般我若不答应,便是我没有道理了。”他说得伸手将许辞从里头拉到了自己身旁,许辞则因被他猛得一拽,衣裳被扯下半拉。
“王,王爷,您这是?”他忙抬手将外袍拉上,后紧紧地攥住衣领。
许辞是揣着明白也要装糊涂,能拖一会儿算一会儿。
“你今晚若让我满意,这旨你便能接。”
“王爷,下官无意冒犯,这旨意是陛下的,陛下的旨意是你我皆需听命的。”
贺临冬听得夺过了玉佩,后将玉佩拿到了床边,“如果你真觉得陛下的话那么灵?你为何还要与我商量?”
“下官,下官......”许辞说得闭了闭眼睛,后主动的解开腰带。
待外袍褪去以后,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中衣、里衣脱了半刻钟就是脱不下来。
“你在考验谁的耐心?”
许辞见他摇晃着玉佩,心底一沉,“快好了,都怪下官笨手笨脚。”
他说出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甚还不用看他的表情,就知他是不情愿的。
“你是自愿,还是被逼的?我从不爱做那勉强人的事。”
“自......自愿的。”他说得眼角微微泛红,心中在不断地抑制自己的心绪。
贺临冬见他眼眶湿润,眸中闪过片刻的迟疑,后抬手替他擦去泪意,“既是自愿的,怎么哭了?”
“......下官,有幸得王爷赏识,下官是高兴。”他说话时语调微颤,能看出他一点喜色也无。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
许辞抬眸看向他,后闭上眼睛一手搂住了他的颈部,往前轻吻他的面颊。
也不知是不是心中实在过不去,以至他感得唇瓣有些发麻。
“这就是你的诚意?”他捏着许辞的下巴,迫使许辞将头扬起与他对视。
待对视了还未半刻,许辞便主动凑上前吻了他的唇。
大抵是因心中了然无法逃避,他渐渐的由被动变为主动,想着快些结束。
但他却低估了贺临冬的好兴致,一夜里,贺临冬不止要了他一次。
许辞因实在撑不住,在半程时就昏了过去,等到第二日临近巳时,他才悠悠转醒。
“睡的真沉。”贺临冬本要换下官服,但见得许辞醒了,便先去替他拿替换的衣裳。
“放心,我已经替你洗过,不会再得热症。”
许辞一回想起昨日便觉得头疼,后听得他昨夜在自己不知情时,替自己沐浴,心中是又臊又气。
“王爷,微臣能否接旨了?”他想起自己的意图后,心中稍微好受了点,至少他不是一点所得也没有。
“你倒是一心惦记着为陛下分忧,陛下有此忠臣,定是高兴得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下官不敢,下官当得臣子,乃是应该的。”许辞应得撑塌坐起,后在下一刻因腰间酸痛,又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