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宙斯拉克来看他（1/1）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坐船到另外一个岛上去吃饭，李天看到了食堂门口的告示。原来黄师傅被人收买了。原来有位大地主想要篡改黄册库的老数据，就买通了这个黄师傅，黄师傅趁着晾晒老黄册的机会，将其中的几页扯了下来。藏到了身上，因为黄册库不能有明火，所以一直没有烧毁，等到过湖的时候，被检查出来了。

李天感到很震惊，一方面身边熟悉的人消失了，另外一方面对造假人员的猖狂感到震惊，他们搞定了基层的数据，又想办法让老数据消失。而且差一点就成功了。

这一天，李天接到了主管的任务，每天要达到找出10条数据错误。凑不够要有惩罚，查的多了，就会有赏。李天不明白，如果查的数据没有10条，为什么要凑十条呢？老同学告诉他，因为没发现一处错误，黄册库就可以收一笔驳费。

黄册库为什么要收驳费呢。这事儿要从黄册库最初设计提起，黄册库最开始是没有单独预算的。那开支从哪里来呢？按照朱元璋 的设计，如果单独给黄册一笔预算 ，会导致开支总数上升，会落到底层百姓身上。于是要让地方和中央 七拼八凑 汇总起来。

具体如下：所有官员和监生的相关支出由国子监 负责，不够的话 从 都税司以及 江宁、上元 两县补齐 ；纸墨之列的文具支出，由刑部、督察院负责，不够的话，再由应天府补足；房屋、册架、过湖船只、桌椅板凳之类，由工部负责添造修理；至于其它琐碎支出，则由户部负责。

朱元璋在世之时，这套“吃百家饭”的制度尚能有效运转，等到他一去世，各部门便互相推诿起来。

弘治3年（1490年 距离洪武元年122年） ，黄册库 79万2900本需要重新装订。两个县 都不交 ，因为刚受灾。户部下辖的一个衙门仓库有余盐 ，申请变卖 才度过难关。后湖黄册库 这种东支西绌 （chu4声） 捉襟见肘 的财务状况 ，一直维持到正德年间。到了正德九年 （1514）距离洪武146年 ，又面临驳查 ，估算整个驳查费用 没有2万两打不住。后湖黄册库面临破产 。

这时一个叫 史鲁的 刑科给事中 提议 用罚款来解决后湖黄册库的财务问题： 凡是驳查出了问题的黄册，当地主管部门就要被罚款。叫做“赃罚纸价”，又称“驳费”。中央准了。

虽然史鲁强调 驳银罚款 由地方官地方政府出 。可是地方官吏 一定会摊派转嫁到百姓头上。赶上贪官 一看又有名目 找百姓征派银钱 肯定层层加码 从中渔利。

黄册库从正德11年 到嘉靖24年 ，30年 的时间 收了近17万两 的驳费。

工部 兵部 户部上司 皇上 都来提款 。黄册库没有say no 的权利 ，只好等下一次驳查的日子。于是出现了滥驳的现象。

现在主管要李天每天交上去10条错误数据，就是逼迫李天滥驳。滥驳不但不受惩罚，还有奖赏。这让李天非常痛苦，他想起来自己在缅北的经历，那时候也要天天交业绩。李天觉得那时候是最痛苦的，现在的是第二痛苦的。自己少驳查了1条，错误没有检查出来，就可能放走了一条大鱼，自己多驳查了，滥驳了1条可能就是间接地鱼肉百姓。李天感到十分痛苦。就向老同学请教，同学们倒没有他这么痛苦，对于他们来说，每天凑够10条数据完事。想太多就容易生病，996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天感觉非常痛苦，他想宙斯拉克咋还不来看自己呢。只能趁着晒太阳的时候，放松一下心情，李天发现，晒太阳确实可以让心情放松起来。这一天，宙斯拉克突然出现了。他已经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晾晒师傅。

“你咋才来呢？”李天说。

“这不是来了么？”宙斯拉克说：“还算适应么？”

“我太痛苦了”李天说，大倒苦水。把自己的经历和困境跟宙斯拉克说了一遍。

“你能帮我搞几台计算机么？我想彻底把黄册库的数据整理一遍。”李天说。

“有了计算机，你哪里来的电呢？”宙斯拉克说。

“那你就再帮我搞一台发电机。改造成烧植物油的。我可不会挖石油。”李天说。

“我亲爱的朋友，我能搞定，但是我不能搞，这破坏了宇宙的不干涉原则。”宙斯拉克说道。

“什么是不干涉原则。”李天问。

“不干涉原则，就是原则上讲，你不能改变历史进程。”宙斯拉克说道。

“那能不能通融一下呢，明朝整个系统都快烂透了，我要改变它，make daming great Again"。

“you ot” 宙斯拉克说。

"你只能自己努力，而不是安排一个由头就可以借助外部力量，否则这个世界就没有规矩了。你不能破坏这个法则。还记得当你我们伽马星球遭遇危机么？我们本可以借助高科技去占领地球，但这破坏了宇宙法则，所以不能这个干，现在也同理。我不能给你计算机，这会引发蝴蝶效应。"

“如果我破换了规则，会怎样？”李天问。

“反正我不给你就是了。”宙斯拉克说。

“那你能给我一个太阳能的电子书么？我太需要这个了，我缺少一些电子鸦片，现实太痛苦了。”李天说。

“这没问题，但是你要注意防沉迷。”宙斯拉克说。

“它有天然的防沉迷系统，遇到阴天就不灵了”李天说。

“另外 ，你最好3年就来看我一趟，否则太痛苦了。我现在完全理解了无间道的梁朝伟。10年是久了一些。算了，你没看过《无间道》”李天说。

“好的，我3年看你一趟，by the way ,我看过无间道”，宙斯拉克说。

“我现在就是在无间的地狱轮回，我知道太多，但是我我能为力。”李天说。

“感受痛苦吧，别人可感受不到呢”，宙斯拉克说。

“你能现在就回去给我带电子书么？我等不到3年以后了”李天说。

“那我现在就给你弄，我就不过来了，到时候放到这个石头上”，宙斯拉克指着一块石头说。

“嗯嗯，好的”李天说。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宙斯拉克人走了，不一会石头出现了一个太阳能电子书。

李天如获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