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气煞女帝,代骆宾王写《讨武曌檄》(二)(1/1)
白行简坐在城南酒馆一个人喝着酒,故作深沉,等着徐敬业来,他料定有骆宾王在他身边徐敬业一定会来。
我一个穿书者还能不清楚,徐敬业是怎么想的……
徐敬业撅着屁股就知道他拉的什么…
白行简对他的这个判断,还是相当自信满满。
街道上的喧闹声渐渐消失不见了,酒馆里的人也陆续不断的离开…
只听到门外一阵车马声,大批人马便围了上来,门外站着几个士兵,几个身穿坚甲,手握利剑,面戴面具有些凶神恶煞的死士冲了进来。
“今日南门城墙作檄文的公子是谁?”
“无关人等,全部退下!”
没有听到风声提前离开的人,吓得面露难色直接当场懵逼,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快步逃出酒馆。
白行简坐在原地根本就不鸟他,什么阵仗我没见过,必定不能怂,B格必须保持住了。
不然要扣B格值的,啊啊啊!
白行简转头看向门外,故作高深,嗓音有些低沉道:“我就是,大将军入座吧!来喝两杯?”
徐敬业身着黑色盔甲,甲胄上还泛着血迹,拇指关节上还有厚厚的老茧,坐下的动作更是利落。
“在下徐敬业,我有话就直说了,想请公子做一篇檄文,征讨武氏,护我中宗复位,恢复我大唐正主。”
白行简也是没给他好脸色,也没拐弯抹角:“怕是没有,如此简单吧!”
徐敬业那是想拥护中宗复位,恢复大唐正主,他只是想在乱世中瓜分天下,蚕食大唐罢了。
徒有狼子野心,而没有真正实力。
徐敬业自是有些气愤,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刚要起身便又再次坐下。
“在下骆宾王,见过公子,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我抬头看去,这就是骆宾王啊!果然器宇不凡,光看上去就有些文人风骨。
白行简看着骆宾王兴致盎然,顿时起了兴趣道:“你就是那个七岁能诗,号称神童的骆宾王,幸会幸会,在下白行简!”
骆宾王缓缓开口道:“还请白兄,略施笔墨作一篇讨武氏檄。”
一旁的徐敬业被撂在一边闷闷不乐,眼神里是抑制住的愤怒。
“那就看在骆兄的面子上,作完这篇讨武氏檄,有劳骆兄代笔!”
徐敬业大声说道:“还不快拿笔墨纸砚来!”
白行简突然站了起来,坐在了桌子上!
周围的死士神情有些紧张的看着白行简,生怕我做出其他举动。
白行简清咳了两声,随后大声道:“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一脸严肃的白行简刚把檄文背到这一句,听到的手持武器的士兵们满眼愤怒,一时间群情激奋。
“这武氏如此歹毒……”
“是不是写的有些过头了,她可是女帝啊!”
徐敬业一个眼神看向了,那个声音的方向。
那个气势汹汹的眼神,让全场寂静无声。
白行简继续大声背着《讨武曌檄》的内容……
“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言犹在耳,忠岂忘心?”
白行简有些口渴了,喝了口水继续大声道:“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
白行简最后结尾还不忘特别强调一下“移檄州郡,咸使闻知。”
全文白行简背的那是个一气呵成,神情激动,更是引得群情激奋。
徐敬业看着白行简,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邪笑。
“小兄弟,你还真是写到了,我心里啊!”
白行简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手里端着水喝了起来。
徐敬业大声吩咐道:“现在就传抄,贴在各个城门,扬州附近各州郡分抄数份速速送往。”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被这篇檄文鼓动的力量满满,不得不感叹文字的力量。
骆宾王激动的站了起来,嘴里有些哆嗦的说着:“白兄,年少有如此文采,今日一鸣惊人,以后必定前程似锦。”
白行简推诿着道:“骆兄,过奖了!还要多谢骆兄为我代笔!”
这篇檄文很快遍天下传抄,很快便传到了女帝的耳朵了!
她在大殿上当着百官的面,让人将这篇檄文念给所有人听。
檄文念到“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
女帝脸色大变,当朝大怒质问丞相:“这等人才不能为我朝所用,是你的过失啊!”
丞相吓得不轻,连忙跪下请女帝恕罪。
后来徐敬业兵败被杀,骆宾王去向不明,结局也不明。
系统提示“B格拉满,打脸大将军,在大诗人面前装13,狂虐穿书主要人物,B格值增加100,累计B格值260,还差240点B格值获得特殊奖励。解锁成就骈文双绝《滕王阁序》和《讨武曌檄》再加50点B格值。主人,继续加油哦!”
现在这小系统说话是越来越甜了。
难道是因为B格点增加的原因,B格点果然是好东西,就是有点费大诗人,还有点对不起他们。
下次直接血虐,路人得了!
徐敬业愤愤离去,心中自是有些不悦。
“骆兄,可愿与我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骆宾王推辞道:“老朽,年过花甲,身体向来不好,不能与白兄一醉方休了!”
他想到徐敬业之后兵败被杀,骆宾王结局不明。
随即开口道:“骆兄,以后可有打算,还请早做打算,早日离开徐府。”
系统提示“警告!警告!禁止提示穿书人物身世走向,禁止干预历史脉络,B格值扣除50点。”
卧槽,真是傻13系统啊!
刚加的B格值又给扣了???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这就是想坑我老实人?还不能有同情心了?
不提示便是了吧!为啥还扣我B格值啊!
骆宾王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说道:“漂泊一生,几经周折,再也折腾不了!”
这几个字道尽了多少无奈啊!
再见!七岁能诗,少年天才骆宾王。
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