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五一假期安排（1/1）

因为自己赚了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北京车展参加活动获得的额外收入，这次回程的车，志敏阔绰了一把，坐的是直达火车。而且，回程的路上心情愉快，内心少了些迷茫，让这段车程变得异常轻松，时间也过得更快。

一路匆忙的行程，志敏回到学校已经是5月1日晚上7点多，不过却并没有太疲惫，不过当他站在学校门口时，虽然学校没有任何变化，但从内心的感觉却恍如隔世了，甚至陌生起来。

他是同寝室比较早找到工作的一个，其他三位室友还在学校准备毕业相关的事情。进到寝室门时，正巧大家都在，而他们各自做着自己手边的事，已经躺在进门左侧一号床位的吴言第一个喊出了声。

“哇！我们的小冯同志回来啦！北漂大佬吃饭没有啊？”吴言丢下手上的书，从床铺上快速爬下。

这时，坐在椅子上玩游戏的小胖潘帅，和门后三号床位下，趴在书桌上看的胡晓淘也转身看到他。小胖显得兴奋的停下手道：

“小冯同学，在北京工作怎么样？有没有给兄弟们带点北京特产啊？”

“你个胖子，就知道吃，也不知道来搭把手，谁先拿到先先挑啊！嘿嘿。”胡晓淘快速起身，帮刚进门的志敏接过手上的行李，没有一点见外的开始掏东西了。

志敏把行李放到自己的4号床位下，转身时，吴言已经爬下床。志敏回来时买了北京的特产稻香村，果脯之类的零食，这一瞬间三人每人都开始吃上了。

“我去，兄弟们，这是强盗啊，这就瓜分啦。我可买的不多，大家尝个新鲜，本来想带个北京烤鸭什么的，不过问了下同事，北京烤鸭似乎现烤现吃，带回来味道不好。所以就没买哈！”志敏直言。

“嗯嗯，味道不错，这个稻香村挺贵的吧？”胡晓淘边吃边问

“我们的小冯都是有同事，有工作，有工资的人啦，贵点算啥啊！”小胖有点酸的怼了句晓淘。

“你这个胖子，吃人家的嘴还堵不住。对了，志敏，你们那工作怎么样啊？”吴言解围道

志敏先找了个抹布，快速把自己床位下的书桌清理了下，边收拾边回答：“啊，还是试用期，做网络媒体编辑，每天的工作一言难尽呐。你们先吃点，我收拾下床铺跟你细说说。”

花了快半个小时，有点小洁癖的志敏把自己的床位卫生打扫完，坐在书桌边打开行李箱，掏出了车模、小音箱、靠枕，这些都是之前车展上的随手礼，回来后，总编让大家每人挑几个，志敏选了三个。

“来来！这个车模送给吴言同志，给你女朋友装饰下房间；这个小音箱给胖子，天天玩电脑用得着；这个特殊靠枕，给晓淘啊，天天靠着椅子上看，给你的老腰保护下啊。”志敏给他们一个个递过去。

“好啊！谢谢啊。”小胖继续玩着游戏。

“小冯同志有心啦。快跟我们说说，在北京怎么样？”吴言收起车模，把桌上吃剩的零食拎回志敏的书桌上，靠着他的衣柜旁，感觉有些迫不及待等着。

冯志敏把从入职到北京车展期间的工作和见闻慢慢跟大家分享，期间其他三人插话打趣不断。志敏说了有将近一小时时间，最后，吴言和小胖都洗漱上床躺着听了。胡晓淘好像没有太在意听，他坐在椅子上，脚远远的搁在书桌上，偶尔还会翻动手上的，只是在志敏提到，他跟之前的异地恋女友见面的环境，他才兴趣盎然的追问不停。

“我靠，小冯同志也算破了处啦，真把楠楠同学骗到手啦！”胖子有些嫉妒的说。

“什么骗到手啊？我就没骗过人好嘛！”志敏无奈的回应着；

“哈哈哈！这回算是如愿以偿了吧，恭喜恭喜！”吴言接着偷笑着说。

“哪有你爽呢？从上大学开始，天天就可以牵着‘老婆’的手，想了跑去她学习温暖一下，不想就拿本《厚黑》之类的书，多充实啊！”严带着讽刺和羡慕的口气回应吴言。

“就是就是，这屋子里就你上的大学最爽。哈哈哈！”明显露着几分打趣的胡晓淘也参与进来：“你吴言不是把人家王萌这无知少女骗了四五年啊！”

“哈哈~！就是！就是！”冯志敏和玩着网络游戏的小胖像冲破压力似的放声大笑了！这时三对一的争论开始了，对吴言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他也熟于应对。

“那哪是我骗啊，明明是王萌把我给骗到手了才对！”这样的反驳带着些调侃，但也是事实。因为当初是王萌先追的他，听说高中一年级时王萌就和吴言认识，高二开始就在一起了，现在王萌考中的学校与我们学院很近，经常还来照顾着吴言。尽管吴不是很帅，但个子挺高，做起事来很细心，这一点对女生的吸引应该不小！

“对了，你那空姐变成船员的姜楠什么时候跟你混，毕业了还不在一起，说不过去吧？你是不是没有满足他啊？嘻嘻嘻”晓淘起哄似的追问。对于空姐之类工作，晓淘是有着另一番独特感觉的，也许是《蜜桃》之类的情爱看多了的缘故，他凡事都能联系到桃色事件。提到“空姐”时，他的脑子中多少有参有这样的内容吧！？

“还是看你的‘黄易’吧！”志敏反击似的说，此时晓淘手上正抱着本黄易的《裸兰》一书。

晓淘在武侠与魔幻类书上花的时间可以肯定，比他受的九年义务教育所有课时还长，这一点都不夸张，因为志敏寝室的人都曾亲眼目睹，他有过两个星期，除了吃饭，连上厕所的时间他都埋头在里，他曾说，只要有人向他问金庸或古龙的任何一本书的任何一个情节，他都能应答其具体人物、经过，甚至一两句内的对白。对于这，寝室其他的三个人深信不疑。

“呵呵，这书我都看完了的，只是没事想再看一遍而已。”晓淘托托600多度的近视眼睛，又回到他的世界里去了。

躺着埋头游戏的小胖暂停了游戏，开始把矛头指向志敏说：“说的是啊，啥时候也带回来了啊，之前天天听说长得多美，这都被你搞定了，还不对你言听计从啊。快让她下船，天天伺候你啊。哈哈”

“你这死胖子！被女朋友照顾惯了啊，我可没有你这个福气啊。”冯志敏开着玩笑

“那是啊，我女朋友可是调教过的！”小胖得意的说。

“胖子你也是！那么好的女朋友，还在勾搭其他女生，一个你还不嫌累吗。”吴言揭露了小胖在和其他女生来往的事情。

“那有什么，这叫深挖洞，广积粮！有多不要紧，可以先当‘老婆预备’，不像你，七、八年了都！除了王萌，你没摸过别人的女人的手吧？”带着强词夺理的气势，并不认为有什么漏洞。

小胖和他现在的女朋友是大一来学校的路上碰到一起的，大学也在这个城市，聊天时发现原来两个人高中还是同校，在进一步的接触过程中，小胖了解到他们的父母都是互相认识。这样的巧合，使以后的日子里，每逢放假回家都会邀上她一起，在一种频繁的接触中，彼此增进了了解，不久在小胖熟练的技巧下，确立了恋爱关系。

虽然有了正式的女友，小胖私下里还在为自己“预备”着女友，按他自己的话说。他虽然不能说帅，但看着还是敦厚可靠的，在家庭背景上也占着优势。这就是为什么在寝室四个人里，仅有他的一台电脑天天开着。而他自己对未来没有太多想法，回家考公务员，凭借家里的关系一定没问题。所以，大学期间小胖很少上课，每天从早晨九点钟起床，在电脑前一坐下，如果没有什么打扰，恐怕要到晚上11点半才会离开电脑显示器。一学期结束，还不认识上课教师长什么模样，这在小胖身上一点也不用惊讶！

“对！我是没有摸过，怪不得我这么瘦，估计你那一身厚厚的‘冬装’就是揩多了女孩子的油来的吧？哈哈”吴言讥讽着。

“我这叫强壮！哪有你骨感哟！呵呵！”小胖乐观得意，“我觉得你倒是多注意自己，别年纪轻轻就肾亏哟。”

吴言招架不住了，小胖说出他的女朋友王萌打胎的事情。

“小胖也别教训吴，你自己的小弟弟绑紧点，别弄出个‘篮球队’来，那就麻烦咯！”冯志敏帮腔了。

“放心！养个‘篮球队’还是没问题的！哈哈！”他向是宽慰自己道。

当晚，围绕志敏近两个月的工作见闻大家聊到近12点，这过程中，大部分是志敏在描述上班时遇到的各种事情。过程中，吴言几次应和，让他细说说面试和找工作相关的细节。吴言的刻意询问主要原因是，寝室四人中其实只有志敏和吴言之前最迷茫，需要去找工作。胡晓淘的父亲在广东打工，早就说好毕业后去他爸的工厂一起上班，而小胖已经是家里安排了考公务员。

最后，四人聊着聊着，只剩下志敏和吴言在相互搭话，不知道几点，他们也就睡了。

时间是检验情感的试金石，这句话是那么正确，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不适于生存的的终将消逝，也终将被遗忘。冯志敏和姜楠感情的必然疏远还有一个决定因素——人的惰性！这无疑是人的另一弱点，有时也是优点。惰性就像酒精灯瓶中除酒精之外的空间，当酒精被燃尽时，它所占据的酒精灯是枯竭的，同时再点燃它也是危险的。

在学校两三天，冯志敏的关注点只是完成最后的学业和后续工作的事情，相比过去两年多时间，他除了枯燥的学习就是内心满满的姜楠，如今，才工作两个月的他，在学校居然心里再没有想起过姜楠。他渐渐觉得“爱情——是件很俗的东西”，由于这点可以说是心得的东西，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在不断“俗化”自我，未来适应外界环境，为了以后能独立生活下去，他在着装、举止、语言上都有意迎合，虽然内心依然采用避世态度。

志敏回来后，因为是寝室第一个找到工作的人，这几天连着每天晚上，除了同寝室的三位，另外找了其他三位同班玩的比较投机的同学，晚餐请客下馆子，有鱼有肉的，每顿饭两百多元，这对当时在学校10块钱就能在食堂吃很饱的经济水平而言，大家算是连着大餐了。当然，对于因为经济条件有限，显得吝啬的志敏而言，算是最大方的几天了，也让他吝啬的形象有所改观。

第三天晚餐，是吴言建议的地方，一家以红烧狗肉为特色饭店，7个人一人一瓶啤酒，围着一大盆又辣又入味的狗肉锅，畅谈起以后工作的想法。

“小冯同学，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吴言坐在志敏旁边，一点也不客气的左手搭着志敏，右手举着满杯的啤酒：“首先，恭喜小冯同学第一个获得工作，以后财源滚滚，前途无量哈！”

“哈哈，我觉得工作是人一辈子的事情，大家都逃不掉的！你倒是可以祝贺我，第一个被资本家剥削！哈哈哈，大家说是不是！”志敏前半句话非常真心，后半句被资本家剥削说的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透彻！透彻！兄弟，我对以后的工作也没什么追求，能找到工作赚钱，第一个开上奇瑞QQ就算我起步成功！”万域是住在他们寝室对门的同班同学，平时上课总是约着志敏一起。志敏总觉得他和自己很像，不光体型，还有对生活和工作的态度。他接着说：“像我们没有潘胖的家庭背景，也不算有钱的富二代，能顺利找到工作就不错了，我就挺羡慕志敏的，一毕业就有工作。来！祝贺兄弟，干一杯！”

潘帅被点名有点不爽：“啥背景啊，我还羡慕你呢万域，整个家族都开面包店，这没毕业就已经是企业家啦，听说你节后就去四川开辟新业务啊？”

“嗨！还没有个准呢，我爸是想在四川阿坝州开个新分店，让我过去帮忙的。什么企业家啊，就是去碰运气。”万域接话道。

“那我不跟你混，毕业后，我要出去打拼打拼，等着我，小冯！我也跟着你去北漂，到时候照顾下我这个新人啊。来来来，走一个！”潘帅举杯道

“我去，小胖，你要跑那么远，有跟你的妻妾们商量么，净瞎说！这个酒我可不跟你走，回头被你媳妇们唾沫淹死。”志敏故意要躲过一杯酒，去来了一口狗肉。

小胖得意的劲头上来，接着话说：“这你就放心吧！等到了北京，又会有一群北京小妞们支持我北漂的，到时候南北大战，战火烧不到你的，哈哈哈。”他顺手给志敏倒满杯子里的酒。

“你这个死胖子，真是没脸没皮啊，你快起开，最讨厌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让我们这些光棍们怎么活！来来，兄弟们，今天咱们为民除害吧！”坐在潘帅左手边的王浩民道，他跟小胖玩的最要好，举着杯子，要灌他。

“哈哈，就是就是，先把他给灭掉，咱们才有机会啊！”李琛是志敏的老乡，也谈了个小女朋友，是在动漫展上认识的高中生，大家管他的女朋友叫小蜜桃。他看着要灌小胖酒，拿着酒杯来到小胖的位置凑热闹。

“你们还真盼着毕业工作啊？”胡晓淘边吃边问，他应该是最不想毕业去找工作的，毕竟天天沉浸在书堆里，没日没夜的看，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晓淘你这话说的，谁能盼着去工作啊，这不是天天啃老，想着早点经济独立起来么。谁还不知道享受清闲啊。”吴言看不惯他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说出的不沾烟火的话。

“好好，我又说错了，言哥我两蹭一蹭杯子，当我没说。”晓淘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他还是看着吴言，脸上堆着尬笑像是赔礼，手举着杯子推到他面前。

志敏给晓淘解围道：“说实话，大家在学校虽然都混日子，我是觉得晓淘最安逸，小胖最有收获，吴言应该是最丰富，浩民的学习最好，班上拿到最多证书的算他了。万域你好歹自己这几年把电脑玩的最熟悉，什么办公软件都会了。李琛虽然好玩游戏，但没耽误自己的兴趣发展。也就是我，都是混日子，没混出个特长兴趣爱好，算下来，专业学习也不突出，其他兴趣收获也没有，混日子都混不出个心安理得，我才感觉自己大学四年最失败啊。”

“你快算了吧，最早找到工作的不是你啊！”万域安慰他道：“你现在抓住了个工作机会，努力工作多投入点，以后去北京就靠你落地招待啦。”

“嗯是，虽然是试用，确实是个机会，对我来说，尽快独立，免得再跟家里要钱是第一需要。其他的都不是事情，我们以后见面或者聚会的时间会很少，也希望各位兄弟们以后越来越好。大家一起干杯啊！”志敏不再矫情，顺其自然。

接着，大家边吃边聊，关于学校里的各种新闻，同学之间的各种纠葛胡乱聊一通，最后志敏主动买单。

这段回校的时间，为了迎接“五．四”青年节，学院里组织了一批同学，准备在5月4日晚，为假期留校的学生表演节目。今天则是检验排练结果的时候，表演场地和音响等设备布置人员都忙开了，志敏班有几位同学被拉去做些搬搬扛扛的工作。

而志敏班上有位古谦同学在院里领的是份美差，财务部出钱让他去制作横幅及一些庆祝“五．四”的标语。为什么说是美差呢？其中当然是有猫腻的，根据“老一辈”的传统，制作横幅可以在外享受20元一顿的工作餐。另外，如果有古同学那样的领悟能力和活动力的话，横幅制作处的回扣是一定能拿到的，数额不定，或三十、或五十。这些学校应该是知道却只字不提的，冯志敏虽看不惯，也只放在心里，觉得大学不就是个小社会吗。

在楼道口，冯志敏碰到古谦同学。“哟！古导，到哪发财啊？”志敏先开口，用他对古谦一贯的开场白。古同学混了个新生辅导员，以后大家都称他“古导”了，志敏对他能当辅导员很是不解，总认为他会把自己迂腐的一面教给下一界学弟学妹，当然，也许这想法是多余的。

“小冯同志啊！我还...还，还发财啊！鞋磨破了都没得钱补~！”古导带着些结巴回答，虽然有些尴尬，但一瞬即逝。冯对古谦的结巴是反感的，认为他装结巴的技术很是差劲，毕竟他是见过古谦流利的跟女生套近乎的。

“演出场地布置得怎么样了？”冯志敏故意岔开话题。

“已经快好了，下午就排练，你去看吧~要我给你定个前排的位置不哦？”古明知他是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仍故作姿态，俨然自视为一个领导照顾朋友的样子。

“不了！”志敏对于学院这类做样子，不用心的活动，觉得还不如去外面上几小时的网，逛逛论坛。他不愿和古谦再多说，常是这样结束对话。

冯志敏在大学期间，经常带着对现实不满的情绪去上网，似乎只有花上十几元，在网吧呆上一段时间才能解脱一样！之前事实也是如此，因为那里以前能联系到姜楠。不过，今天是他工作后回到学校第一次上网，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我醉了，因为我寂寞，我寂寞，有谁来安慰我？…”

在网吧，一遍一遍，冯志敏听着这首由邓丽君演唱的《酒醉的探戈》。他知道，再怎么等也不会等到姜楠上线的，志敏觉得和姜楠的故事就像《等待戈多》，原先他对这部惊世之作还不能够理解，有时认为这样的作品也能发表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但是，当他发现自己也在等待什么的时候，自己懂了，明白了。或许他自己就是那等待戈多的流浪汉！很多流浪汉中的一个，尽管知道这些，他依然蹲在自己的那棵无名树下，等待，等待。《消失的地平线》中有句话形象的比喻：当人类情感枯竭的时候，理性的智慧之花将娇艳芬芳。

志敏用剩下的几天假期，天天泡在网吧，把自己的毕业论文不断调整优化，他的毕业论文主题是《如何做好BBS上的舆论引导》，这是他在网编实习期间定的，后来发现，这个课题的论文也确实适合当下他的经验认知。

他从BBS的起源与发展、网络舆论中BBS的影响、网络论坛舆论之利弊、引导网络舆论的必要性、做好BBS上舆论引导的几个方面建议等内容梳理。针对做好网络论坛上舆论的引导，他提到的主要观点是：第一、重视论坛的基础建设，培养强势论坛，让一批网络论坛处于舆论主导地位，引导其他论坛相继学习，共同发展的氛围；第二、运用政府行政之手，对主流媒体拓展网络舆论阵地，提高引导水平与技巧运用，加强对主流媒体信息在网络上的导向投入，给舆论一个适宜的环境，使其朝有利于社会的方向发展；第三、注重高素质网友团的建立与抓重点人物，培养网络名人相结合。论坛的管理归根到底是对人的管理，在论坛中同样有受众人欢迎的“网络红人”，既“舆论领袖”，重点关注与培养“舆论领袖”对网络论坛的舆论引导。第四、用无形的市场之手，将网络舆论量级提升，用持续高效的经济手段，引起更大范围的舆论影响。

这篇论文，他发给自己的导师后，获得较好的评价。

“五．一”七天假期转眼过去了，冯志敏在假期的最后一天，赶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