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初见艳妮（1/1）
吃过早餐轮到小成上班，我睡了一夜又实在睡不着就在老爷子房间看电视，然后琢磨着想借老爷子的电动车出去镇上溜达一下顺便看看能不能碰到美女，但是现在和老爷子不是太熟，我知道只要我开口老爷子必然会答应的但是我还是想先和老爷子拉拉家常。
果然还没等我开口老爷子已经盘问起我来，问我老家是哪里的？我说洛阳的，老爷子就眯起眼睛好像想起了陈年旧事沉默了好久才对我说：“洛阳，我年轻时候在那里当过兵，还有登封，小时候在那里挖过煤，那时候家里穷啊而且挖煤也没现代化的设备全是人下到矿井里用头挖，说起来挖煤我还想起来我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那时候我煤球打得好啊，你可能没见过那种人工打煤球的机器。
就因为我煤球打的好水利局的局长都请我去他家打煤球啊，一上午帮他打了一千斤煤，每个煤球外观都很漂亮，打好后放在院子里，局长家有个女儿和我年龄一般大，一看到我打的煤球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拉着爸爸出来看，然后局长看了中午给我炒了十二个菜，十二个菜啊，那时候谁家请客吃饭炒两个菜都了不得啊。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局长家的那女儿看上我了，可是我没同意，那女孩长的不怎么漂亮，可是我也很喜欢他啊，那时候他家已经很有钱，至少有个一百多万，那时候的一百万啊放到现在估计都是几千万上亿，我硬是没有答应，不过我也没后悔，人这一辈子短暂啊，总得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啊，哎，对那里也很有感情，几十年没回去看过了，我那里的朋友也想让我去聚聚，没时间啊，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不知道洛阳变成什么样子了现在？”
我才知道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个多情的名人，用他的话说是那时候我煤球打得好在那全县都比较出名啊，看着老爷子眼睛里流露出无比的眷恋就道：“有空也真该回去看看了，洛阳现在变化可大了，估计你现在到那里都摸不着路，现在交通这么方便，让你儿子刘总开车送你过去，几个小时就到了！”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恩，趁现在身子骨还硬朗真该回去看看了，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再不去看看可能以后就看不到喽！”
我故意拍道：“您啊？还年轻着咧，您才有多大？有没有五十五岁？”
老爷子好像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呵呵地笑了起来等好不容易止住笑才用手指比划着对我说：“六十七了，快七十了，岁月不饶人啊，不行了！老了！我有你说的那么年轻吗？”
我赞叹道：“有啊，我刚看到您以为您才五十多岁呢！爷爷一点都不显老！”
老爷子拍了拍我的头道：“你这孩子倒会说话，小嘴儿好甜！”
然后我也开始莫名地喜欢起这样的一个老人来，也许是自己爷爷过世较早竟然和眼前这个老人有了一种忘年之交，所以很多时候我会陪他聊天看电视帮他提水洗碗干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情，每当这个时候老爷子就会欣慰地看着我傻笑，我看得出来爷爷也是挺喜欢我。所以当我提出要借电动车出去玩时老爷子什么都没说很爽快地借给了我。
我骑上电动车就去了小镇上，这个小镇比起平安县更加冷清，但还是看到了一些漂亮的女孩。
看着她们朝气蓬勃的脸庞开始羡慕她们还有足够的青春年华去肆意挥霍，看着她们嬉笑打闹开始感叹年轻真好。本来想去网吧上一会儿网但是又怕老爷子的电动车放在门外给弄丢了也就买了一些用的东西和吃的东西打道回府。
刚进村口我看到三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孩子安静的坐在马路边石头上看着过往的行人，我心道这些孩子真是安静啊，一点都不淘，一点都不闹，我以后要有这么乖的儿子女儿就好了，想着想着我就偷偷笑了起来。
正想着美事，只听见“彭”的一声响，我不明白发生了到底什么事情，但是听着好像是轮胎爆破的声音，正在我低头查看的时候，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举起双手欢呼雀跃地跳起来对另一个小男孩道：“我的，我把他的胎扎了！”好像是在邀功，而另外一个男孩不服气地说：“是我的，是我放的！”
我大约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定是这几个小兔崽子干的坏事，我低头一看不要紧，一排大约十多个图钉针尖朝上的一字排开的摆在马路上，我顿时肺都快气炸了，这几个小兔崽子刚才我还心里夸他们来着，这下我才见识到他们都是坏的能掐出水儿来，娘的，调皮归调皮，但是上升到这个高度上就有点缺德了。
自称坏孩子的我小时候做的最坏的不是《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那样给过路人身上吐痰玩，而是站在房顶给过路人脸上扬沙子或者扔小石子儿，那时候自己也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当小石子儿砸到一个路人眼睛时候我们就赶紧逃跑，为了巩固自己孩子王的地位当我正从梯子上边往下边逃跑时对伙伴吹嘘邀功的说道：“是我扔中的！”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男人站在地上伸出手就要抱我并恶狠狠地对我说：“是你扔中的，很好，下来吧！”
七岁的我就尴尬地愣在那里，结果事情到了我妈妈那里，我就死不承认，我妈比较护犊子就为了我跟那村民吵架，这件事给我幼小的心灵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让我从那时起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以至于后来我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乖孩子。
所以我特能理解这些小屁孩的内心世界，可是想想自己玩了一辈子鹰竟然被鹰啄瞎了眼越想越来气，我准备帮那些失职的家长好好教育一下他们的龟儿子，就大声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那几个调皮的小孩子见我发火撒腿就跑，我就大声叫道：“小兔崽子，都给我站住！”
但是他们已经逃之夭夭了，我甚至连他们长的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依稀记得那个邀功请赏声称这缺德的事是自己伟大杰作的孩子头儿。
我推着爆胎的电动车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了小街道里，低头看了看干瘪的车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里的孩子太没礼貌了。
本来想直接嫁但是又怕在爷爷那里没法交差，就询问了村民找到一个修胎的地方，花了两块钱倒是不重要，就是觉得自己太窝囊了，一个大男人被几个小兔崽子给耍了，心里不停地诅咒他们：别让我遇见你们，下次撞到我手里，哼哼。
修好后我骑车开始回工厂，我在门外停车的时候，听到爷爷房间里一个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今天我和小朋在马路上撒了一些图钉把一个人的车胎给扎爆了，呵呵，好好玩啊！”
爷爷阴沉着脸严肃地道：“谁教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坏啊？以后可不要这么着听见了没有，被人家抓住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那个男孩继续得意地说：“我和小朋打赌看看谁能赢，谁赢了小雅就是谁的，（汗了，小小年纪就开始谈恋爱？我去，你们泡妞儿就泡妞吧还把我当成牺牲品？）结果是我的图钉把那人的车扎爆的他不承认！气死我了！”
我从门帘里看到爷爷轻轻拍了一下那小子的头爱怜地说：“小祖宗啊，你以后再这么淘气爷爷也不管你了！”
我推门进去，仔细辨认了一下那小兔崽子果然就是刚才那个小男孩，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邪魅无辜，看着他小小年纪就一副混世魔王的神态我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他说：“好啊，我终于找到你了，小兔崽子！看你还往哪里跑？”
那个小男孩看到我一下子出现在他面前眼睛中充满了莫名的惊慌然后往爷爷后面躲藏了下，我抓住他假意举起手掌要打他，手还没落到他的小脑袋上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泣不成声地说：“爷爷，爷爷，他打我！他打我！”
爷爷也愣在那里疑惑地看着我，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就是爷爷的孙子，但是我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是刘总的亲儿子，所以我没有真的下手只是想吓唬一下他，谁知道这不可一世的小家伙竟然外强中干看到我举起的巴掌就哭得惊天动地，我才对爷爷说：“爷爷，这小兔崽子是你孙子啊？他把你的车胎给扎了，我刚补胎回来！”
爷爷这才明白过来我刚才的出格举动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那小家伙的头轻轻地拍了几下道：“造孽啊，你不淘气了？回来还给我炫耀你扎了别人的车胎，你这小兔崽子，把你爷爷的车胎都扎了都不知道，幸亏是扎的自己的，你要扎别人的别人看到非打死你不可！”
那小男孩止住了哭声委屈地说：“我哪里知道是爷爷的车嘛？”
说着哇的一声又要开哭，我骂道：“你小样儿还哭，你把你爷爷的车都扎了你还哭？”
那小男孩耍无赖地说：“我就哭，我就哭，呜呜……”边哭还边用眼睛偷偷瞄我，我彻底败给了他就哄道：“别哭了，我不打你行了吧！”
那男孩得寸进尺地说：“不行！你得给我买棒棒糖我才不哭！”
我晕，这比列强给大清签的《马关条约》《尼布楚条约》还令人屈辱，你把我的车胎扎了，我还要给你买棒棒糖？这什么世道啊？长大了也和你爹一个样儿，奸商！
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也就让着你点不打你就算了你还开出了这样不公平的条件，爷爷拿出一张五块的钱递给我对我说：“你去吧，领他去小卖铺给他买吧，这是五块钱！”
我挡回去爷爷递过来的钱说：“没事，我有钱，我这就去！”
那小家伙才破涕为笑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我朝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我把我的东西放回屋里就领着这小家伙去买棒棒糖，那小家伙倒也不怯生朝我露出得意的神色，我就问道：“小兔崽子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啊？”
谁知道那家伙牛哄哄地回了我一句：“你才小兔崽子呢，我有名字，我叫刘艳坤，我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呵呵笑道，真的是童言无忌，我不问总可以了吧？我又换了一个问题道：“你是不是喜欢小雅啊？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艳坤像是被人抓住了软肋立刻就软了下来对我委屈地说：“是啊，我非常喜欢小雅，但是小朋太讨厌，说小雅是他老婆，我打不过他，哥哥你能帮我揍他吗？”
晕，小小年纪就为了爱恨情仇竟然雇凶报仇，还一句一个非常喜欢，哥哥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呢你说你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啊？你还真会利用人啊！
我耐心地教育他说：“我不会帮你的，打人是不对的！找人帮忙更是不对，既然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就要和他单挑啊！”
没想到那小家伙对我嗤之以鼻地说：“你是不敢吧？要不是你打不过他？我一看你就没那个胆儿！”
“他？笑话，你哥哥我会打不过一个小屁孩？？”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我上当了，这孩子实在是太聪明，竟然对我用激将法，太不简单了！
为了挽回面子我就对他说：“这样吧，扎了你爷爷的车胎这个功劳你就别和他争，他就会说他扎的，然后我出来狠狠揍他一顿然后警告他以后远离你的马子小雅！”
那小子天真无邪地拍手叫道：“好啊，好啊！说话算话啊！还有别告诉我爷爷！”我说好然后应允了下来，等我们买了棒棒糖就回去了，中午艳坤回他家吃饭了，我也就开始看电视，一天就这样很快过去。
晚上的时候我在办公室值班看《三国演义》，刘总走了进来对我说：“小伙子，会下象棋吗？我今天闲的没事干！”
我一个人正闷的慌也就说道：“会啊，那咱来杀一盘？”
刘总兴奋地说：“那好，我去拿象棋，你先把办公桌收拾一下！”
我说好，然后我把办公桌上的书酒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摆放了一下，象棋拿过来后我就和刘总分坐两端开始厮杀，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忽然就想起了齐志国，想起了和齐志国下象棋的情景，继而想起了齐飞，不知道现在她在加拿大怎么样了？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这个问题，我以为我不去想我就会渐渐忘掉她，但是我错了，我越是费尽心机想要忘掉的事情总会不屈不挠地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我只能用这种表面看似没心没肺的快乐着活着来掩饰我内心深处的忧伤，只能用这种没心没肺的快乐来告诉自己我很幸福，但是这种假装出来的幸福瞒过了众人的眼睛却始终无法瞒住自己脆弱的内心，我忽然有种落寞和惆怅的情绪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刘总大概注意到我的变化就问：“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才从过去的回忆中回到现实一脸尴尬地说：“没事，我就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
刘总关切地问：“是不是在这里生活不习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就开口！”
我摇头道：“不是，我在这里很习惯，这里很好，就是和你下棋忽然就想起了以前的一个朋友，我们也是经常这样在一起下棋！”
刘总点头道：“原来如此啊！离开家乡这么久了是不是想家了？”
我说还可以了然后就继续下棋，正在杀得火热的时候，刘总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兴奋地说道：“妮妮啊？现在吗？在深泽吗？你怎么不早说？好，你要是先到了就在那等下啊！”
我问刘总怎么了？刘总还是一脸止不住的兴奋说：“不下了，以后有机会咱再切磋，我现在有点事情！”
我说好，那你忙。
刘总走出办公室看着外边竟然下起雨来犹豫了几秒就回过头来对我说：“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我说：“好，反正我也没事，去哪里？”
“开车去一个地方接一个人！”
“好啊，可是这里怎么办？”我犹豫了一下问道。
“这里没事，你根本就不用看，那走吧！”刘总给我做了一个手势。
不由分说我们冒着雨就走到院子里钻进了那辆奥迪A4，刘总驾车，我舒服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车窗外昏暗路灯下飘洒下来的细雨，刘总启动车子后开出了工厂大院，我依旧望着黑乎乎的窗外，刘总怕我太无聊就摆弄了一下车前的小电视播放起流行歌曲。
奥迪行驶在寂静的乡村公路上时不时地溅起一串串水花，雨刷忙碌地刷着玻璃上流下的雨滴，地上已经有了很多积水，偶尔才会有一两辆车和我们迎面而过，孤独的汽车前灯在这个雨夜里只能照亮前方一点点地方，我也无聊地看着窗外飘洒的细雨。
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灯火辉煌，无边的黑暗吞噬了整个冷清的夜，突兀的树影映照在车前面的玻璃上像一个个妖魔鬼怪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我想这也是刘总不敢一个人开车走夜路的原因，果然刘总说：“这边的路我也不太熟悉，而且是下雨天一个人开车挺不安全的所以就找你陪我一起去顺便我们也聊聊天，呵呵”。
我对他笑笑说：“反正我也没事干，出来玩玩也不错，还有你这好车坐，挺开心的！”
刘总谦逊地说：“嗨，这算什么好车啊，三四十万而已，跟你们公司大老板比起来我就是穷人，哎，对了，你家哪里的？有没有女朋友？”
汗，连刘总也很关心我这个问题，看来这里的人真的都很八婆，我还是一样说：“女朋友在洛阳，还没毕业！”
“洛阳？我女儿也在洛阳理工上学，今年才去上大一，开学的时候我刚去送她一次，洛阳现在真是变得漂亮啊！”
晕，他还有一个女儿？那岂不是我校友？我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情澎湃问道：“是吗？我也是洛阳理工的，我们还是校友啊！”
但是刘总马上就转移了话题继续问我道：“你觉得在我这里怎么样？公司给你们的工资也不少吧，你们又这么轻松，你们上班时间干嘛我根本就不管，公司那些员工都抢着往我这里来！”
我顺着他的话逢迎道：“还好，还不错，挺轻松的！”
然后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正在想他女儿到底长得什么样？既然刘总都这么仪表堂堂她女儿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排除基因突变这种小概率事件。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一个高速公路路口，前面是一个收费站，刘总把车停在了路边看了下表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我依旧在车里听着音乐，刘总左右环顾了一下没人就解开裤子在黑夜里对着路面尿了起来，我偷偷地笑了下觉得刘总就是一个暴发户，有钱但是缺少素质，也能在乡下这个不文明的举动也许在他们看来正常得很。
十来分钟后，才见一个红色的小伞朝车这边缓缓移动，刘总看到马上迎了上去，一个女孩背着一个小包从车的后门钻进去坐在后排上把随身携带的小包放在另外一个座位上，然后理了一下被水打湿的刘海儿，头发好像是拉过，每一根都像挂面一样散散的即使发梢上沾上一点雨水依然那么柔顺，一件粉红的短外套，普通的牛仔裤，修长的美腿上着一双阿迪的运动鞋，趁着车内微弱的灯光我看清楚了那张精致的侧脸，她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个有气质的美女，刘总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简单地嘘寒问暖，我也不好意思问刘从这个美女是他什么人。
汽车开动，我从车的观后镜里依旧不眨眼地盯着这个美丽的女孩，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她幽深清澈见底的眼睛忽然躲避开我那炽热的目光，脸颊竟有点酡红，刘总看到我这个没出息的样子笑了一下然后摇起头来。我赶紧撇开目光假装望着窗外的雨，雨下得正大，此时车里，春光一片。
刘总开口打破这沉闷道：“小妮，放多长时间假啊？”
那女孩没有抬头应了一声：“两个多月，我这还回来晚了几天，我在洛阳我同学家玩了几天，她家是洛阳一个县城的，挺好玩的，她家门前就有山屋后就有河，河水清澈的很，那里像我们这里整个县城都没一条河，我们寝室女孩都去了，我们还去爬山，呵呵，所以昨天才回来！”
我一惊，洛阳？难道眼前这个美女就是刘总的女儿？我又止不住地在后镜里看了一下她那美丽的容颜，她竟然在对着我笑，那笑明艳动人摄人魂魄，差点让我心都跳出来，然后我怀里好像小鹿乱撞般，我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有那些少男少女的情怀呢？
然后我镇定下来大大方方地问刘总：“这就是你那在洛阳理工上学的女儿啊？”
刘总呵呵笑道：“是啊，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今天就是来接我女儿的，她放暑假了！刚从石家庄过来！”
那女孩还是波澜不惊地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我就当着人家老爹的面厚着脸皮搭讪道：“你真的洛阳理工的？”
女孩冰冷的容颜上挤出一丝笑容反问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刘总抢先答道：“他也是洛阳理工毕业的，在咱们这里做工艺员！刚过来，我一个人怕不认识路就让他和我一起过来了！”
女孩这下有了一点反应忽然感兴趣地问道：“是吗？你什么专业？”
我说我高分子材料工程，那女孩竟然惊讶地捂着嘴道：“不是吧？太巧了，我也是啊，我零七届，你哪一届的？”
我老实交代了她的问题然后又介绍似地说：“我叫周宇，周杰伦的周，宇宙的宇！”
那女孩也一点都不扭捏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刘艳妮！很高兴认识你啊我们还是校友啊，应该握握手！”
说着真诚地伸出了白净修长的手，我看了下正在专心开车的刘总还是没有伸出手只是笑了笑。
我哦了一声问了一句废话道：“刘艳坤就是你弟弟吧？”
这次刘总和艳妮都惊讶地看着我不约而同地问道：“你认识艳坤？”
我才把我借爷爷的电动车赶集回来时候被那小兔崽子带头给我扎爆胎一五一十地给他们讲了起来，等我讲完了，刘总和艳妮笑得喘不过气来，刘总摇摇头说：“这小兔崽子竟然这么坏啊！”
艳妮也是止住了笑问道：“艳坤还这么淘气啊？该让他们老师好好管教下他了！”
刘总道：“没有办法，老师治不了他，这浑小子也太无法无天了，一个小淘气包，人家老师说他不听还拿起一块半截板砖砸到人家腿上，让人家老师来家里我这里告状，以后得好好管教一下他！要比他还翻天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轻松，刘总开着车频频说几句很搞笑的话，我和艳妮就话多了起来，毕竟我们有着太多共同的话题，从洛阳龙门石窟白马寺洛浦公园说到白云山鸡冠洞重渡沟，从周杰伦的每一首歌曲说到我们的共同老师，时间过得真快。
转眼间我们就到了家，我怎么感觉就只过了几分钟，把我送到办公室，刘总就和艳妮回家了，我也忽然很兴奋毕竟在这里还能遇见自己一个校友，但是又是一阵惆怅，看着刘总的态度并不希望我们交往，也许我们仅仅能做好朋友，但是世间一切的缘分都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不是说你不想让他发生他就不发生，有时候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我和眼前这个美女虽然只是以这种巧合的方式相遇，但后面我们之间却发生了很多的故事，我们在一起也度过了一个完美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