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阳的叛逆期?(1/1)
上网依旧可以联系苏秋,我那一开始听说她要转学的劲头已经过去,总不能一直原地踏步不走了。
我和她约好顶峰相见,初阳一看到我玩手机就凑过来,看我跟谁聊天,一开始苏秋刚走,我有些低气压,初阳也就不会说话,但时间长了,我每次聊的开心,初阳就会有些怨恨一般看着我。
虽然我也不想用“怨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小孩,但是,她那眼神就跟我在干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我只能是哭笑不得。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带来的对苏秋的这么大怨恨。
苏秋那谁都喜欢的特殊“体质”,在初阳这也不管用了,对于她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说是缓和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只是初阳对苏秋的种种不满意。
终于,在一天下午初阳又用那种我对不起她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没错,当时我正在跟苏秋聊的热火朝天。
“行了,你这眉头紧的都能拧干衣服了。”我看不下去了,揉了揉初阳的眉头。
初阳身体还是诚实的,眉头顺着我慢慢消失。
“叮~”手机又来了消息,还是苏秋。
初阳听到这声音,眉头又紧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是我也不是会迁就着初阳把苏秋撂一边的人,我打字的空,初阳回了卧室。
我是发现了,这小家伙气性真的大,但是苏秋也没招她惹她,无奈叹口气。
浅浅跟苏秋分享了这事,苏秋说:“会不会是小初阳进入叛逆期了啊。”说完这个猜想,自己笑了,“算了这借口,我都不信。”
亲近点了解初阳的谁会信这话啊,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初阳的叛逆时刻。
算了,三年隔道沟,更何况我俩差了七年。
我只当是她的无理取闹,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初三的时间更紧了,苏秋的转学,让班里本就没朋友的我更加独立,干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加上还要体考,要学的练的东西增加。
周末有时候会让初阳陪我出去晨跑,最开始本来不想带她去的,因为好不容易周末休息,结果我第一次晨跑回来之后打开门看到她在玄关那,盯着我看,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对不起她一般。
我问她咋了,她说昨晚答应她的,我今早晨跑带她去,我不守信用。
那天我临时改变主意不让她去是因为我五点就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看她睡那么香不忍心打扰到她。
我一时哑口无言,确实是我说到没做到。
那天蒋女士正好没工作在家,在初阳背后站着倚着墙笑我。
我:……
我:“我是觉得你睡的太香了,而且我去晨跑时间太早……”
初阳打断我:“我想去是因为我不怕辛苦,也不会嫌弃时间早。”
我沉默,这一点是我没想到的。
最后初阳是被我用尽万般方法,然后哄好的,答应她以后说到做到,而且这事是我的错,以后她有什么愿望可以给我提,不过只有一次使用权。
小家伙听我这么说之后就开心了些许,不过眉头还是皱着些。
“好了,不许皱眉了,小小孩的这么老成干什么。”
“……”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我也没问。
初三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但是我在校没有什么人际关系需要处理,顶多就是找老师问问题什么的,班里人我也不想去结交了,上次的事对于我来说印象深刻,这些人没必要去结交。
没关系,还有不到一年,我就可以脱离这里了,我总这么对自己说。
可能少了这些人际关系,多了的时间让我独立思考时间增加,学习时间增长,成绩也有所提高。
初中大概只要肯努力,总能得到不错的成绩的。
因为我自己时间向来自己管理好,连初阳的时间我也没去干涉过。
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养孩子,但是我希望初阳是快乐的,我不对她施加压力,因为我知道种花家封建的思想对人的压力有多大,因为经历过暴风雨,所以想给别人也打伞。
当然,我也没有多么善良,我只是对初阳如此而已。
苏秋会在我每次大休打电话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然后句容易聊起来忘了时间。
初阳这时候都知道对面是谁,就盯着我看,我问她看啥,她就摇摇头不说话。
我虽然不太理解,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初阳之后让蒋女士办理了转学手续换了兽人学校。
在那里,那些人对于“天使”和“魔鬼”的敌意更深,一开始我和蒋女士都持反对的,后来在我在学校的时候,也不知道初阳跟蒋女士说了什么,蒋女士松口答应了。
家里一直秉持着少数服从多数的观念,最后也不用经过我同意,以蒋女士这种不拖延的性格,直接开始给初阳办理转学手续。
等我回家之后,初阳已经在兽人学校上了好几天学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话,最后问初阳:“那新同学怎么样,相处的好吗?”
没想到的是,初阳笑道:“相处的都挺好的。”
没有过多解释,也没有多说点什么,就只有这七个字。
我一时语塞,我不擅长找话题,平时都是我说一句初阳跟我分享很多句。
这一次,我突然感受到家长与孩子之间那种隔阂。
虽然我只是名义上的姐姐,仅此而已。
初阳笑着一直看着我,见我没说话,就道:“姐姐,没事的话我先去写作业了。”
我只好点点头。
她起身回了房间,她自己的。
我初二还没毕业,蒋女士就开始给初阳整理出来一个房间,问初阳墙壁要什么颜色的,还需要什么东西。
初阳只是说墙要白的,其他的听从蒋女士安排。
蒋女士那时候挺兴奋的,大概是购物欲得到了满足吧,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之后房间物品搞完,初阳还是跟我睡,我上学的时候她就回自己屋里。
这次我感觉不妙。
我走回自己房间,打开门发现,确实,初阳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哪里出了问题?我想了好一会儿。
但是我此时的头脑又跟捣蛋一般,晕的厉害,更思考不动了。
我回屋直接躺在床上,开始瞎想。
被子应该是蒋女士给晒过,还是热的。
是不是因为我跟苏秋聊的时间太长了,忘记了跟初阳玩?可是我跟苏秋最多每个大休也就聊了半个小时。
那是我不同意她去兽人学校这件事?可是蒋女士一开始也不同意啊……
我想不明白,脑子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蒋女士叫我起床。
我醒来有些懵:“现在是什么时候?第二天了吗?”
“你睡了一下午,现在是晚上,怎么回事,看你有些萎靡不振的”蒋女士拉我起来,“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我的声音有些哑,而我的大脑还在开机中。
这声音蒋女士吓了一跳:“怎么了?跟谁比嗓门了?”蒋女士摸了摸我的额头,“你这有点烧啊,也没开空调的,这温度不应该啊,下去去量量。”
好嘛,不量不知道,一量吓一跳,38摄氏度多一点点。
“蒋女士,我发烧了。”我这话好像在放p一般。
“我知道,多少度?”蒋女士问道。
“38多点。”
“给你找点药,先去洗手吃个饭。”
“好好好。”
众所周知,温度三十八多点的时候,情绪总是高涨的,也不知道为啥,反正至少对于我是这样。
我在吃饭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跟蒋女士和初阳讲这讲那,跟喝醉了一样,一向活跃气氛的初阳最多也就看着我笑笑,然后一言不发。
当时的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最后还是蒋女士让我快点吃饭,我没吃多少,说话是平时的两倍还多,我说两倍已经算保守了。
吃完饭然后吃药,被蒋女士赶回房间睡觉。
药物催眠有部分作用吧,即使是睡了一下午的我,也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然后做了乱七八糟的一堆梦,一群人追着我要追杀我,最后初阳保护了我,具体经过是啥忘了,最后快要醒的时候,初阳说了几个字,我看清了嘴唇说话变动,但是却没有听清到底说了什么。
醒来之后只剩下头晕,摸了摸身旁没有人,想起来初阳已经不跟我一块睡觉了,愣了一会儿,随后起床出门在初阳门口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我又叫了几声她的名字,仍然没有回应。
我拿了手机下了楼,蒋女士也早已经出门去工作了。
打开手机是蒋女士给我留的言,大概就是起床之后吃完早饭再量量,不烧的话就没太有事,让我自己注意点,还烧的话就给她打电话。
我问蒋女士,初阳去哪了,她说初阳出去找朋友玩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我一个病号。
桌子上还有饭,小米粥有点凉了,吃完量了量,37.3,刚刚好,算了,不给蒋女士添麻烦了,又再吃了点药,就回了房间。
愣了半天,想起来自己还有作业。
……憋了半个小时,字没写一个。
我的老天鹅,初阳这小家伙到底咋了!非得憋死我是吧!!连问的机会都不给我!!!
越想越气,最后由于生气,把作业都做完了,题对了下答案,正确率还挺高……
……
不得不说,有时候逼自己一下,收货确实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