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厌女皇帝的娇软宫女53(1/1)
只见那男人掀开帘子,入眼的便是他那清秀的脸庞,
唯独那双眼睛格外不同,
那双深邃的眼睛望向苏允儿,仿佛是一片大海,能把人沉溺在此海中。
还是戴上了人皮面具,是原来那张清秀的脸,这张脸是对他有什么意义吗?
苏允儿在内心思索道。
拓跋珝坐了进来,他静静地看着苏允儿,眼角都仿佛带笑,
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这种寂静的氛围,仿佛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但还是苏允儿打破了沉默,
“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垂下眼,
睫毛浓密而长卷,仿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
他看着她,嘴角也带起了一抹微笑,心中像是吃了蜜饯一般甜蜜,
她关心我了。
“已经好多了。”拓跋珝带着笑意说道,眼睛里总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情绪。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真的吗?可是你伤那么重,怎么会一下就好了呢?”
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着还在微笑的拓跋珝,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平时他的态度有这么好吗?奇怪。
但她没有多想,接着说道,
“你不要逞强,马车这么颠簸,肯定不好受吧,你应该静养的。”苏允儿看着他,眼中仿佛包含了许多关心。
拓跋珝宠溺而又无奈的笑了一声,“真的已经好多了,别担心了。”
他话都说到这儿了,苏允儿也不好开口,强行让他停下来静养。
就算说出口了,也没有什么用处,他怎么可能轻易听自己的呢?
既然劝他停下休养不行,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马车停下来?
正当她静下沉思时,
拓跋珝还以为她还是担心,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他抿了抿嘴,用手缓慢解开上衣,
原本苏允儿没有看他,而是垂下眼,盯着地面,
然后就听到面前那人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禁抬头望去,
却发现他正在脱衣服,
他已经脱到了只剩一件白色里衣,里面的腹肌若隐若现,肌肉线条十分流畅,胸口处还缠绕着绷带。
她瞳孔地震,连忙挪开了视线,内心仿佛惊起千涛巨浪,呆愣在了原地,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想耍流氓?
想对我图谋不轨?
想到这,她眼皮一跳,
“你...”苏允儿惊讶得话都有些说不出来,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完了,药粉已经用完了,身上唯一防身的也就只有那把小匕首,
苏允儿咬咬牙,下定决心,
他要是真敢过来,我就拿匕首捅死他。
就算两败俱伤,就算他的侍卫冲进来,也要先把他捅死,自己再自杀。
就这短短的几秒钟,苏允儿连自己的死法都已经想好了,
正当她想要呵斥他,警告他别乱来时,拓跋珝的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看看我的伤,我真的好很多了。”
他认真的看着她,
苏允儿:......
大哥,你不能早点说吗?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拓跋珝才发现她脸上的表情不对劲,这才想起苏允儿是个地地道道的南国人。
南国的人穿着都较为保守,可不能接受这么随随便便的袒胸露乳。
而他们北国人却不一样,人人都十分的开放,
他可真是一时鬼迷心窍,连这最基础的观念问题都没有考虑到。
拓跋珝懊恼极了,
在苏允儿眼里,他现在随随便便的向一个南国人解开自己的衣裳,跟那些耍流氓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拓跋珝眼角跳了跳,脸都有些涨红,马上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的伤口,希望这能让你安心一些。”
忽然,不知是撞上了什么石子还是什么别的东西,马车猛然一晃,
苏允儿一个没坐稳,这马车的颠簸让她倒在了他的怀中。
整张脸都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嘶...他胸口怎么这么硬啊?苏允儿的鼻子隐隐作痛。
拓跋珝也没有防备,随着惯性往车厢壁一靠,伤口成功的又被这次颠簸给撞裂开。
他眉毛紧拧,
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
“主上!刚刚...”
外面传来声音,随着就是帘子掀开的声响,拓跋珝眉头不禁一跳,抬眼望去。
是个急脾气的侍卫掀开了帘子,正想禀报事情,
却发现苏允儿在他怀中,两人衣衫不整,而且主上脱的只剩一件里衣了。
这个急脾气的侍卫,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
那一瞬间,心脏仿佛都停止了。
他看着眼前的主上拧着眉,眼中仿佛都在冒着杀气,
完了,撞破且打扰了主上的好事怎么办?
“打扰了,你们继续,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个侍卫连忙把帘子一拉,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他脸色苍白,
完了,
死定了...
外面的侍卫是什么心情拓跋珝不知道,但里面像死一般的寂静,
和蔓延到都要溢出马车的尴尬,让他心脏都有些抽痛。
背部的伤口裂口很大,没一会儿,血液便浸过白色的里衣,血印子都印在了马车车厢的壁上,
苏允儿捂着还在酸痛的鼻子,连忙起身,尽量离拓跋珝远一点。
她心里都有些崩溃,怎么这么倒霉呀?
不但扑到了他的怀里,还被他的属下看到了,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都是意外啊!
老娘的清白!
苏允儿仿佛心都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次只是意外,不要在意他人的目光。
安慰好自己后,
她抬眼看向拓跋珝,
他正在慌忙着套着衣服,系着腰带。
苏允儿还是尴尬的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尴尬得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稍微往后仰了仰身子,
又悄悄的撇了他一眼,见他衣服还没完全穿好,赶忙挪开了视线,
“刚刚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朝你身上扑过去的。你背后的伤口没事吧?”她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句话,
“没...”拓跋珝我声音有些干哑,
待他穿好衣服后,尴尬又在两人中间开始蔓延,
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拉开马车的窗帘,看着外面不断倒退的风景,
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平静,但她内心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想面对这一社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