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选择（1/1）

“什么选择，你们该不会有个什么实验之类的问我要不要参加吧，参加了之后不但病可以治好还能拯救世界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是吗？”

李寻一边信口胡诌着一边想着：这俩人是不是什么倒卖人体器官的啊，怎么找机会报警，那个大汉不会冲过来把自己一拳打晕然后扛着就走吧， 不对，这是首都，应该不会有犯罪组织这么嚣张吧，该死的王医生，前脚告诉我不要放弃，转头就把我卖了，你最好头发掉光光，好像本来也没几根了，嗯？这俩人神情有点尴尬是怎么回事？

小玉和张雄脸上的表情确实是又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可奈何，小玉说道；“宾狗，恭喜你，答对了。”

“啊......."

还没等李寻震惊完就听小玉继续说道：“不过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拯救世界和迎娶白富美这个得看情况，不过你的病确实是有概率治好。”

“我需要付出什么呢？这个概率是有多大呢？我要怎么相信你们呢？“

随着李寻这三个问题，两人好像是松了一口气，总算进入他们的正常节奏了。

这时张雄往前站了一步，他的气势也一改之前的猥琐，变得如山一般的厚重。嗯，或者说变得很吓人。

“现在我来向你正式介绍一下，我们隶属于1947年成立的国家安全局特情处第一处，直属于中央，我们俩是外勤人员。这是我们的证件。”张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丢给李寻。

“现在这个与你有关的实验从1972年就开始了，由国内数十位顶尖的脑医学家和其他不同领域的很多科学家共同组建运行的，他们的名字一般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但他们的成果与普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关。对于你脑子里的瘤子，是恶性肿瘤，但其实也是一个开关，你个能让你接触到新世界的开关，一但打开了，你的生活就不再是上班赚钱这些扯淡又无聊的事情，而是怪物，是战斗。是血与火，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是这片穹顶之上到底有什么？“

“并且，你不用付出什么。你如果同意参加，那么你的家人会得到一封由国家发出的你参加国家级项目的告知函和一笔钱。而你 ，将会被我们带到基地，进行为期一周的人格测试，然后进行实验。失败了你会死，成功了你就会在观察之后编入特情小组，从此进入不一样的的世界。如果你不同意参加，那我们就会给你一枪麻醉，然后给你吸入这种烟雾，你会忘掉有关于我们的一切。"张雄一边说着，一边又从皮夹克里掏出一把手枪和一小玻璃瓶，看不清玻璃瓶里面是什么。

"你的衣服里不会还装着一头大象吧!",李寻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开口问到：“我的家人能得到多少钱呢？”这时候他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直接问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问题，至于什么怪物什么战斗什么的，什么样的生活都只是生活，先活下来再说吧。

“五十万。”张雄接着说到：“不要觉得少，实验成功的概率其实并不高，这实际上就是买你剩下不到4个月寿命的钱，也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事实上再来之前我们已经查阅过了你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包括你的家庭成员和你所有的社会关系，连你8岁那年差点被淹死和你12岁那年学校里高年级的欺负你同桌你和他们打了一架然后只有你被处分了这种小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的性格评定是过了关的，所以我们才会来，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收。“

“牛逼！”李寻发出由衷的感叹，8 岁那年确实差点被淹死，起因是一个远房表哥着他去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发现李寻不见了，连忙回去找大人，好在大人都在不远处树下纳凉，李寻被救上来的时候脸都已经青了，那天晚上表哥跪在院子门口被打的哭声连村东头的狗都在竖着耳朵听。

张雄打断了李寻的回忆，“所以现在你可以开始选择了，是找个角落孤零零的等死，或者去医院花掉你姐姐辛苦赚的钱再次让她背上一大笔债务，带着他们一起痛苦。还是选择进入这场未知的赌局，走向未知的命运。”

张雄的话刚说完就又挨了小玉一锤：“什么叫别怪你说的难听，你这说的比刚才还难听多了。”

没等李寻问什么刚才她就对着李寻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呢，怎么选都是你的自由，我们不会做任何强制。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项实验从开始至今这么多年一共也就七千人左右参加，生病的很多，但大部分连初步的性格评测都过不了，这七千来人成功活下来的不过一半，其中获得了某些特殊能力的只是一半中的三成。没有人会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你如果不参加其实也是有可能通过医疗手段治好的，钱慢慢赚就是。”

“你俩隔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呢。”李寻笑了。“五十万够了，我选择参加，但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个小本本不足以证明你们的身份，知道我过往经历确实很牛逼，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盯上的我。又调查了多久，我需要一个更直接的办法。万一出这门你们直接把我拉去噶腰子怎么整。“

“在今天上午你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的你的名字，才开始通过特殊渠道查的你，当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这确实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小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

“说呗。”

“我们的这瓶名为一九型药剂的特殊烟雾可以让你吸入之后小睡一会，醒来后彻底忘记前2个小时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只会觉得自己的记忆稍微有一些错乱，你可以在一张纸上随便写点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一个暗号，然后吸入这个一九型药剂，等你醒来我们再给你讲一遍并把这张纸给你看怎么样？”

李寻想了一下，这个办法确实可行，而且这家宾馆都住满了附近也是人流密集，两个人带着一个昏迷的人想干点什么也不大行的通，这附近住着无数热心的老大爷呢，且赌一把，下了那么多把棋，谁还不是个赌狗呢。

“OK，那开始吧。”说着李寻拎过自己的背包准备拿笔和纸，但是却发现背包是开着的，抬头一看，就看到张雄手上拿着两个小玻璃瓶，一瓶空的，一瓶满的。小玉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字迹写着自己第一次开始看校园春色这类的年月日，因为当天还发生了其他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这个日子李寻倒是一直记着而且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小玉看着李寻懵逼的表情笑的花枝乱颤，不大的一对小兔子硬是抖出了波涛汹涌的效果。张雄的脸上倒是多出了某些莫名的感慨，有些人有些选择，再来多少次都会是一样的结果。

“啧，牛逼。”李寻一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且他确实对上一次毫无印象。这下就没毛病了，相对于这种技术来说，他一对腰子才多少钱，而且脑子里的东西如果转移了就什么都用不了。

“请再一次确定的告诉我们你的选择 ，请慎重！”

这次小玉和张雄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眼神有些期待的兴奋，还有些惋惜的伤感。

“我确定，我参加实验。”

“呼......"

小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把东西带上，我们走吧。”

三人一起办理了退房，走出了宾馆，张雄和小玉已经到小院门口停着的一辆大切诺基边上等着了，李寻还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切，已经是快傍晚了，变得温和的太阳在树间投下驳杂的光斑，有老人在纳凉，有小孩在追逐打闹，有人已经在做饭了，肉香味飘过来才让李寻想起来了自己那碗没吃的蛋炒饭，用力闻了一下，嗯，还是炒的红烧肉。

他们说的是真的嘛，我能活下来吗？真的有怪物那些事情吗？等着我的将会是什么呢？

从17岁那年起就被生活折磨的已经变得很强大的心这一次再次有了些许忐忑。

“呼........"

李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大步朝着他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