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拜师(1/1)
竹取绫子摸着头从茶杯里飘了出来,坐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姜夏离去的背影“他谁啊?感觉好凶。”
“他叫姜夏,妈妈你怎么在蓬莱玉枝里啊?”奴良辉茵看着眼前的妇人,想扑进她怀里,却扑了个空。
“我,我也不知道啊。”竹取绫看着奴良辉茵,想要上去摸一下,却发现也摸了个空。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奴良辉茵也吃惊的问道。
“不知道哎,妈妈就在当时被一个御雷的三神意的男人用雷电杀死了,就失去了意识呢。”竹取绫子指了指自己饱满的胸脯。
“所以这怎么回事呢?”奴良辉茵疑惑的问道。
“妈妈也不知道哎。”竹取绫子也是迷糊着。
“妈妈,我好想你。”奴良辉茵看着眼前有些迷糊的妇人,终于是流下了泪水。
“别哭,别哭,妈妈也很想你的。”她手忙脚乱的想给自己的女儿擦拭眼泪,在被穿心的那一刻,不也是想着自己女儿是否可以逃脱那个地狱吗?
两女在这里手忙脚乱了半天后,都终于是冷静下来了。
“话说这里是哪里哎?”竹取绫子跪坐在床榻上,疑惑道。
“这里是娲皇国的蛇皇洲洲主的府邸。”奴良辉茵解释道。
“啊?这,这里是娲皇国?女儿你怎么跑这么远了?爷爷呢?他不是带着你的吗?”竹取绫子很是震惊,从日轮国到娲皇国,中间还有一座立在沧海之上的扶桑树,过了扶桑树还有十万大山,十万大山过后才会到蛇皇。
“爷爷他在十万大山就死了。”奴良辉茵低下头。
“什么,那是你一个人来的这里吗?”竹取绫子很是吃惊。
“不是,爷爷在死前将我卖给了一个人,是那个人带我来这里的。”奴良辉茵说道。
“。。。果然,奴良家的没一个好东西。”竹取绫子看着自己女儿,越看越心疼,没想到到了最后那奴良家都不放过自己的女儿。
“你这些天受苦了。”竹取绫子看着自己才十三岁,就变成了别人家的奴隶,很是伤心。
“没事的妈妈,姜夏还怪好的。”奴良辉茵笑着说道。
“呜呜呜。”竹取绫子直接哭了,自己女儿怎么那么傻,被人买了还向着人家。
很快姜夏就把武器做好了,这是一把太刀,为什么要做太刀呢?姜夏感觉应该和自己看的一部动漫有关,那里面的滑头鬼之孙也拿的太刀。
不过他这把太刀有刀镡的,乌黑色的长方形刀镡,天蓝色细长的刀刃,金黄色的刀柄,缕空的苍蓝色刀鞘。
看着这把就刀刃都有一米六的太刀被装在精美缕空的刀鞘里,再加上刀柄,这把太刀至少两米了,他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姜夏直接推门而入,看着还在叙旧的母女二人,姜夏也没管,直接喏了一声,就把太刀扔在了床上。
谁知道轰——的一声,床塌了,甚至整个房间都被大大的震动了一下。
“啊——”奴良辉茵尖叫了一声,属实被吓着了。
“草。”姜夏也没缓过来,等他缓过来赶忙把太刀拿了起来。
他看着这把太刀,他真的没想过,那个亡妻海神的三叉戟真的有十万八千斤,他一直以为是假的。
“啊哈哈哈,报一丝,报一丝。是我失误了。”姜夏挠挠脑袋,有些尴尬道。
“这,这是什么啊?”奴良辉茵看着眼前的两米的太刀,很是吃惊。
“太刀啊。”姜夏回答道。
“可,可谁家的太刀那么重啊?”奴良辉茵问道。
“怎么,我可是拿海神三叉戟给你打造的,你还有意见?”姜夏已经对眼前这个少女不满意了。
“没有没有,只是我好像也拿不动这东西吧?”奴良辉茵讪讪道。
“。。。”姜夏摸着下巴,也是啊。
“而且,您这已经脱离了太刀的范畴了,这已经是把野太刀了,野太刀如果不是刀匣装的话是很难拔出来的。。。”竹取绫子在旁边插了一句,但看到姜夏已经把太刀拔了出来。
“嗯?我这不是拔出来了嘛?”姜夏问道。
“哦,嗯。”竹取绫子低下了头。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奴良辉茵看着自己母亲就这么妥协了,愤愤不平道。
“哈哈哈,其实,你可以让旁边这位?”精卫在一旁看了许久,她是在听到动静就过来了。
“她是我母亲,竹取绫子。”奴良辉茵回答道。
“嗯,你可以让你母亲做这把刀的刀灵,然后你再和她签订契约不就行了吗?”精卫在一旁提醒道。
“哎?这主意不错。”姜夏点点头。
“啊?不,不行。”奴良辉茵把自己母亲的灵魂挡在身后,摇着头,她怎么可能让自己母亲做器灵呢?
“你不行?你再不行一会儿,你母亲就真的没了。”姜夏回答道,他指了指旁边碎掉的茶杯。
奴良辉茵这才发现自己母亲正在慢慢变淡。
“灵魂若没有附身的东西的话,就会慢慢消失的喔。”姜夏在一边幽幽的说道。
“啊?那,那你快救救我母亲吧。”奴良辉茵赶忙让开,抓着姜夏的衣服。
“这还差不多。”姜夏朝竹取绫子勾了勾手指,竹取绫子走了过来,她朝姜夏深深的鞠了一躬,柔声道“谢谢您,姜夏君。”
“咦~”姜夏感觉浑身肉麻,他一直不明白,小日哦不,日轮国称呼为什么要带个君。
随后,在奴良辉茵的注视下,她的妈妈化为了一团白气,包裹住了那把两米长的大太刀,白气慢慢减少,太刀的刀刃上也慢慢显露出月亮,玉枝,石像,珍珠,仙裳一类的白色花纹,随着白气慢慢消散,那刀纹越来越亮。
“呼,好了。”姜夏呼了一口气,松开太刀,然后大太刀竟然飘在了空中,太刀慢慢化为了一名粉色旗袍的少妇。
竹取绫子看着自己实体化的身体,开心的看着奴良辉茵,摸着她的脸颊“辉,辉茵,我,我好像可以摸到你了。”
奴良辉茵疑惑的摸了摸绫子的袖子,真的是实体的。
她激动的抱了上去,大声的哭着。
竹取绫子轻轻的摸着奴良辉茵,眼里也落下泪花。
十三岁的奴良辉茵,从出生就被冷落,甚至失去了自己最爱的母亲,现在终于相遇。
二十九岁的竹取绫子,十五岁被灭族,被仇人娶去当妾,十六岁生下奴良辉茵,这小生命成为了她那以后活着唯一的支柱,本来以为再也没法相见,现在也终于相见。
看着泪眼婆娑的的两人,姜夏心里出现了异样,自己,好像也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父母了吧。
随后他摇摇头,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抛弃掉。
“怎么?”精卫仿佛看到了姜夏的异样,问道。
“没什么,对了,你有父母吗?”姜夏向精卫问道。
“有啊,我又不是那种天地生育的神兽。”精卫笑着说道。
“那怎么没看你提过。”姜夏问道。
“死了啊,我家住在东海边的,当年我悄悄逃出去玩,被海浪淹死了,后来父母为了找我,也被淹死了,我魂不甘,化为了这只青鸟。”精卫笑着指了指自己,说道。
“。。。”姜夏无言,眼前这微笑的坚强女孩,让他有一种想保护的冲动,嘶~自己是不是太花心了?
“我化为青鸟后,直接把东海给掀了,你猜怎么着,我在下面发现了罪魁祸首,一只千年的何罗鱼。我直接把它生吞了,才解了我的心头之恨。”精卫笑着说道。
姜夏后退两步,他忽然感觉重阳家的尼罗很危险。
“怎么了?”精卫看着姜夏后退,疑惑道。
“没,没啥。就忽然感觉今天要不要吃鱼?我来做?”姜夏笑呵呵的问道。
“不了,我那两条文瑶还没缓过来。”精卫捂着脸,摆摆手。
随后奴良辉茵擦着眼泪来到姜夏身边,她笑着说道“谢谢你,姜夏。”
“嗯,谢谢您,姜夏君。”竹取绫子在后面又鞠了一躬。
姜夏看着那雪白的深勾,赶忙摆摆手,“快起来,快起来,不然我一会儿要犯病了。”
“所以,你现在找到妈妈了,还要报仇吗?”姜夏低头看着奴良辉茵问道。
“。。。”奴良辉茵沉默了,对啊,现在妈妈回来了,那我的仇,还报吗?
奴良辉茵思考后,笑着吐出一个字“报。”
“可奴良一族杀了你母亲整族,所以九尾杀了奴良可是变相的给你母亲报仇了啊,可是半个恩人啊。”姜夏说道。
“可他们也杀了我母亲,甚至要杀了我。若没有你,或许我根本活不到现在,甚至见不到我的母亲。”奴良辉茵说道。
“所以,对我来说,我的恩人是你。九尾狐,杀了我母亲,杀了我奶奶,我怎么不报?而且,奴良虽差,但它却养育了我,不是吗?”奴良辉茵歪着头,冷静的分析道。
姜夏听着这番话,愣了半天,随后哈哈笑了两声,转身背对着奴良辉茵,拜拜手“拜师吧。”
“啊?拜,拜师?”奴良辉茵慌了,姜夏让她拜师?
“怎么?嫌弃吗?我虽然什么也不会,也没有他们的七神轮,没法给你那些永恒的承诺,嘶~怎么感觉我就这个废物啊?”
噗嗤~她喜泣,看着这位背对着自己的黑袍男子,忽然感觉是那么的亲近,直接扑了过去,抱着他的腰,抽噎着轻轻说了一句“师父。”
“哎?是这样拜的吗?”姜夏看着抱着奴良辉茵的手,疑惑的看着精卫,他印象里不是要跪着递上一杯茶水的吗?
“别问我,我不知道。”精卫捂着嘴笑着说道。
随着奴良辉茵将自己的血液滴在刀刃上,她忽然感到自己似乎和这把刀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仿佛刀就是她,她就是刀。
怪不得以前的大人说你如果一把剑修出了剑灵,那么你就到达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啊,对了,我还在这把刀刃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竹取绫子忽然想了起来,手里拎着一名女子尸体。
姜夏看着这腿都快占到整个身体一半的女尸,他立马反应过来是那海神的第一任妻子,一只兔子精。
“咦~烧了烧了,晦气。”姜夏嫌弃道,然后看向绫子“你也去洗一下,从里到外都洗一下,别沾上这兔子的气息了。真晦气。”
“对了,给你妈取个名字吧。”姜夏嫌弃的烧着兔子尸体,然后嫌弃的看着去洗澡的竹取绫子。
“啊?啥?”奴良辉茵没反应过来。
“额,给那把刀取个名字。”姜夏改口。
“哦哦。”奴良辉茵沉思着。
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于是她抬头望向姜夏,姜夏拿着一把血红色两米长的血剑捣鼓着快烧没了的尸体,说道“别想问我,我也是取名鬼才。”
姜夏烧着烧着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看着那尸体越烧越像自己手里的剑的剑鞘。
“话说姜夏怎么这么反感这只兔子精啊?”奴良辉茵小声的问着精卫。
“不知道,但我知道当年那海神可是世间第一纯情,但他老婆是兔子精,却生出一只蝴蝶精,而且是带龙血的蝴蝶精。”精卫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咦?咦~”奴良辉茵也顿时感觉地上的那尸体很晦气。
“还有还有啊,后来那兔子精不知道怎么死了,那个海神就发誓以后再也不娶了。但你不知道,他过了一个月就把他那个龙蝶女儿给娶了。”精卫小声的在奴良辉茵耳边接着说。
“什么?好恶心。”奴良辉茵嫌弃道。
“你名字想好没?就好恶心。”姜夏给了八卦的奴良辉茵一个脑瓜崩。
“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叫什么名字啊。”奴良辉茵捂着头泪眼汪汪的说道。
“要不就叫梳愁怎么样?”精卫在一边提议道。
“有啥含义你就梳愁?她这小姑娘有什么忧愁要梳理啊?”姜夏在一边嫌弃道。
精卫鄙夷的看了姜夏一眼,回道“梳愁,同复苏的苏,仇恨的仇,梳愁同苏仇,意为复苏的仇恨。”
“切,不就肚子里有三两黑油嘛?搞得跟诗仙一样。”姜夏忒了一下。
“你。”精卫急了,他好欠打。
“好,就叫梳愁吧。”奴良辉茵赶紧定了下来,她感觉再过一会儿他俩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