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准备借钱买摩托车（1/1）
乡村的早晨是比较热闹的，家家户户叮叮咚咚烧火做饭。
我习惯了一早就去东馆买豆腐南的豆腐。以前的盐水豆腐吃起来，比现在的豆泡好吃太多了。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觉得豆腐是最美味的东西。
一早来到东馆就看见言兄在喝酒了，言哥一天喝五餐酒，所以多早、多晚见到他喝酒都不觉得奇怪。言哥喝酒很简单，一碗米酒，一两个豆仁饼就能解决，不过有豆仁饼在当时也算豪华大餐了。
我顺便上前打了个招呼。
“言哥，这么早，昨天赢钱吗。”
“赢个屁，老婆叫拿去交超生费的钱输光了，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去拿回棉被。”
言哥边说又边喝了口酒，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只能打马虎眼说道：“没事的，会赢回来的。”
说完便叫豆腐南给我称2块钱豆腐拿回去。
说到豆腐南，他连继生了6个女儿，听他说一定要生到男孩为止，那个年代，计划生育是非常严格的，可见他是多么不容易，还有一个传闻，他老婆和村干部毛二的关系好，才有这一直生的机会，要不早叫去结扎了，他家的豆腐都是主动送上门给毛二吃。
拿到豆腐南称的豆腐后，没作过多停留，便往回走。
走到岭后，突然一阵内急，我急忙往灌木丛里钻，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拉下，来个一泄千里。人一但得到满足，就会无聊，解决一时内急后，我便转头想找个石子或者木棍来玩玩。
就在我转过去的一瞬间，一个人影映入我的眼帘，华嫂，啊！我被惊吓到叫出声来。
嘘嘘嘘嘘！
华嫂用手给我比一个闭嘴的姿势。
说道“你是想全村人都来看热闹吗！”
“你在里面干嘛不出声啊！我责备了她一句。”
“你钻进来到脱裤子，用到两秒钟吗？有给我时间反应了吗？，你先出去啊！还看！”
我，哦！一声！移到一个，互相看不到的地方，用树叶擦了擦，便走了出来。
黑嘛嘛地，其实我真没看到什么，只是很尴尬。
吃过早饭后，我想着去摘点苦涉仔来卖钱，正要出门。琴婶便来到我家，琴婶其本没来过我家，因为我一个男人自己住，她是一个装正派的女人，觉得来我家不好！不知道今天干嘛来了。
我奇怪地看着她问道：“琴婶，少见哦！你到我这里来干嘛。”
“我不是没来过嘛，过来看看。”她边说边到处看看，像领导来检查一样。时不时还会赞美一下“不错嘛，很干净，”时不时又东指指，西摸摸说道“：这个东西很有创意，这个东西很好玩。”
“琴婶，我想去摘苦涉仔了，没空在家了，你出去逛逛吧！”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摘苦涉仔一天能赚多少钱。”
我老实回答道“三五块有吧！”，确实是一天才能赚三五块。
“三五块，有什么用，你是男人了，你要想着去赚大钱，你眼里只有三五块吗？”
“琴婶，你说得都对，但是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去赚个三五块不好吗？”
“不行，不行，男人的脑是用来赚大钱的，婶也看好你的，昨天我和你说买摩托车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听到她又说买摩托车，先是一惊，难道她说得是真的。我连忙问道：“琴婶，你说真的吗？”
“我像开玩笑吗？”琴婶很坚决地回答，接着又说道：“摩托车是未来发展趋势，因为现在摩托车贵，很多家庭买不起，而且又快坐着又舒服，上次我坐我亲戚的都不想下来，再过20年我不敢说，这10年8年用摩托车拉客绝对是个好的出路，你先做着，然后看到什么好的事，再改行。”
到了现在，我想起这段话，都感叹，这个生活在九零九零年代没读过什么书的女人，眼光真的是够毒辣。
琴婶，说完摩托车舒服，便轻轻闭着双眼，做享受状态，说实话，像我没经过女人的男人，看到女人这种享受的表情，实在是心痒难耐。
看见她闭着眼睛，我便故意用脸靠了近去，啊！好香，这就是女人香吗？我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这时，她好像察觉到什么，突然睁开眼，看看我和她脸都快贴在一起了。
“你干嘛，流氓。”边说着，边用手打我。但是脸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时！我也忍不住了，便在脸上亲了她一口。
此时，她呆了，没有反应，打我的手，停在半空不上不下。只看看她那丰满的心房一上一下跳动着。
没经过世事的我，突然有点慌张，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琴婶，怎么了。”
她在我有点慌张的追问中回过神来。
用手指了指我的胸膛，问道：“你刚刚在干嘛呢，你刚刚在干嘛呢！”
虽然语气有点凶，但我总感觉她的手像不想离开我的身体一样，我便顺手摸了上去。
滑，确实是滑，虽然说是农村的，但是模星叔是出了名的疼老婆，没让她干半点农活，一直养着。
“狗剩，你在家吗？”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叫我的声音。
琴婶，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投来问我怎么办的目光。
我用手做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出声。
“狗剩，狗剩，”外面那人叫了几声，见没人应就走了。
我俩都长长出了一口气。
琴婶看了看我，便向我扑了过来，一下子紧紧地抱着我，问：“是不是真的喜欢婶子。”
从我有记忆开始都没让女人这样抱过，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是鬼使还是神差，用力一推，便把她推开了。
琴婶先是愣了愣，然后推了我一下便跑开了。
我站在原地，呆住了，刚刚我是干嘛了，明明是我先发出信号的啊！也许她也是这样想，我到底是想干嘛。
南方的秋天有种说不出凄凉的感觉，我一个人在水塘边走着，刚刚和琴婶闹得那一出，让我有一种和南方秋天一样的感觉，说不出的凄凉，道不了的失落。关健是，我现在还有一点后悔，也说不出后悔什么，也许是后悔失去一次尝试女人的机会，也许是后悔伤害了琴婶。
“狗剩，你在干嘛呢！”突然一声把我神游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来人正是我们村的美秀，比我小好几岁，没读过什么书，很早就出社会，发育得很好，现在正在城里给人家当保姆。
“我在溜达呀！你回家看爸妈吗？”
“对啊！今天想回去上班了，又没车搭，真麻烦。”
“对啊！你要等到明天早上圩日，农用生三轮车去，如果你急的话，我用单车拉你去街上。”
“我还真的是急，所以才烦啊，你能拉我去太好了！太感谢你了！”
反正我也没事做，刚刚那事把我搞得很压抑，正好出去散散心，而且又有一个这么丰满的女生陪着。
我回到家里，拿出我的战车，拉上美秀便往镇上奔驰。
就在刚出村口的时候，又被琴婶看见了，真的是造孽啊！我赶紧加大力度飞奔，感觉单车脚踏都被我踏出火星来。
美秀看见我踏这么快，以为是我以为她着急才踏这么快，连忙说:“狗剩，我不急这一时，下午做饭前能赶回去就行。”
我看见也离开琴婶的目光范围了，便也慢了下来。
美秀继续问道：“狗剩，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有没有钱赚。”
“我做工地小工，现在也没什么事做，赚不到什么钱，以后娶老婆都难啊！”
“你这么帅，肯定是能娶到老婆的，我们村的妇女都很多喜欢你。”
说到帅，我确实是敢承认，1米8的高个，从小干农活身板子倍棒，虽然我只读初中，但是80，90年代的人普遍学历不高，我喜欢看书，所以我懂得比周边的人多了一点，就是有一点不好，我是个孤儿，我都不敢去打听我父母的事。
“狗剩，在想什么呢？”
美秀看见我不出声，便叫了我一声。！
“没想什么，你在城里能赚钱吗？”
“我上个月工资升了50，现在是450了，包吃包住，不用花什么钱，感觉还可以。”
“真好！有450一个月，这工资很好了，又可以去城里开开眼界，我就不行了，肯定是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偏僻的农村，孤独终老了。”
哎！美秀，我问你一个问题；“现在城里用摩托车搭客的人多吗？”
美秀想了想，回答道：“挺多的，但是还是很赚钱，我二舅就是在城里专门拉客，生了4个小孩，每一个都在城里读书，租房子住，感觉还行，听说我舅妈又怀孕了，这次因该是男孩了，因为他前4个都是女孩，他去城里就是因为城里计划生育不严，想着能生多几个，想生到男孩为主。”
我露出羡慕的眼光说道：“这么好啊！一个人搭客能养这么多人，可以看出搭客挺赚钱的。”
“是啊！做搭客有钱包二奶的都有，在城北一厂那里，有一个男的来城里搭客，4年，和二奶生了两个孩子，家里老婆也生三个，恐怖吧！一个拉客的可以同时养两个家，两个老婆5个孩子。”
“还有一个，听说他拉了3年客，买了一块地现在准备建房子......。”
说起城里的事，美秀滔滔不绝，张口闭口金钱满天飞，我不知道真假，因为当时也没去过。现在说起来，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90年确实是金钱满天飞。
美秀说个不停，我一句话便让她安静了下来。
“我想买辆摩托车，你能借我点钱吗？”
借钱，永远是话题的终结者。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啥。
我连忙说：“开玩笑的。"
哈哈，哈哈！
假装大笑，来掩饰尴尬。
“一辆摩托车，应该是很贵的，上万块的话，我两年的工钱都不够。”
“我借一千就行了，我买二手的，3千多块，我到时候再向别人借一点。”
“借一千是吧！你也不早说，借一千我有，我去年存了三千块工钱在我主人那里，这次我全取回来，本来是想给我妈存着，但是她们说存家里不安全，我便给了一千给我妈在家里用，拿2千块去城里，叫我的主人教我去银行开个卡，存在银行里。现在我拿一千给你，我去存一千就行了。”
听到这话，我确实是感动。说实在话，当时一千块钱，我一年也存不了，她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基本不怎么花钱才存了三千，现在一下子就借一千给我，但是当时借钱是讲信用的，没有人想过会不还。
把美秀送到镇里后，她从丝袜里，掏出一千块钱，交了给我，我向她保证，肯定尽快还给她。
拿到美秀的钱，大家肯定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打得是什么算盘。哪就是琴婶的2千块。
可是刚才才把她推开，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行为会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失去自尊和尊严。
左想，右想。
越想就越后悔，越想越希望时间能倒流。
我觉得要去挽救一下，我想买个礼物，但是又不知道买什么。
在百货店里发呆，就在百无聊赖时，看见一个发夹，真的是挺好看，在这偏僻地方很少见到这么好看的。
一打听10块钱，我的天，我一天工钱，徘徊，讲价，徘徊，讲价，又徘徊，又讲价，最后8块钱成交。
拿到发夹，我菜都忘了买，就赶回村里。
买的时候，一心想着送了如何如何。回到才发现，送才是一个问题，难道直接拿到她家里，不可能吧！当时又没电话，没手机，也不可能交给别人去送吧！要是让人捅破了，就等于捅破天了。没办法了，只好等吧！希望心有灵犀，希望她心里有我，自己过来找我。
我站在自己的庭院里，一直数着希望，
希望是一盏灯，照亮我们前行的方向；希望是一条河，让我们渡过难关；希望是一叶轻舟，带我们到达成功的彼岸。
这些优美的句子，只能写在书本里，生活写得是苍桑是无奈。就像言兄一样，一日喝5餐酒，这喝的是酒吗？这喝得是岁月，是人生，是自己贵如黄金的激情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