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借够钱准备去买摩托车搭客（1/1）
等待是雨，潺潺的雨，打湿了门扉。
我在等待着琴婶的到来，心中潺潺细雨，下个不停。
天快亮了！我一夜无眠，我以前很少失眠！不知道是对未来的惆怅，还是对琴婶的思念，我竟然失眠了。
思念！我真的是思念吗？我和她的直线距离不到500米，不用思念吧！
我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心里笑了笑，便用力打了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农村，千篇一律的生活，一成不变的日子。对！我又准备去东馆买菜。
今天不想吃豆腐南的豆腐了，买点小白菜回来炒炒。
“咦！今天没见到言哥！”
东馆老板听到我好奇地感叹，便接了个话：“听说他一早去唐家了。”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去这么早！”
“好像是和老婆吵架了，老婆把钱给他拿去交超生费，他不但不交，还拿去赌，赌输完了，还借了高利贷，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是，他不交超生费，人家管理区干部把他的棉被拿走了，现在天凉了，他们家都没棉被盖。”东馆的老板说完便轻蔑地笑了笑，这时有几个村民也跟着开始嘲笑起来，然后七嘴八舌开始讨论。
我突然觉得一阵阵的悲哀，便提着刚买的白菜走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很想去言哥家里看看，但是我又不敢，唉！自己身无分文又看不惯人间疾苦，可怜！可怜！
走着走着，经过昨天早上如厕见到华嫂那片灌木丛，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什么是心魔，心魔就是想你不敢想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好想进去看看，真的是好想，但是我又想抽我自己。
最后，我失败了，心魔胜利了。
我走了进去看。没人，我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感觉到很失落。
人性啊！就是这么矛盾。
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空荡荡的，看哪里都不对！但是哪里都还是原样，
我没心情地躺在床上，心里像期待着什么，又觉得没什么期待，心里像期盼着什么，又觉得没什么期盼。
脚步声，对脚步声，我赶紧爬了起来，走出门口。
“狗剩，起床了。”
唉！原来是下屋宏嫂经过！
我应了一声，便走了进去，又躺下。
“狗剩，在吗？”
琴婶，对！我没听错，是琴婶！
我赶紧走到门口，没错，是琴婶。
虽然天还没完全亮，但是我的眼睛里全是光。
可是我竟然呆住了，也可能是太高兴了。
琴婶见我傻傻地呆住，便走了进来，用手推了推我，问道：“干嘛了！狗剩，藏什么在家里吗？”
我顺着她的手，一把就把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我抱得紧紧地，一动也不动。
琴婶见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静静让我抱着。
过了一会，琴婶看见我没说啥，又没干啥，就紧紧地抱着，她也快被我勒得出不了气。便争札了一下，说道：“狗剩，干嘛呢，受到什么打击，谁骂你了，快和婶子说，婶子帮你做主。”
“没什么，我以为你以后都不理我了，就在刚刚之前我还很伤心，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现在看见你来找我，我开心啊。”
嘿嘿，琴婶发出两声轻笑。说道：“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乖先放手。”
“我不放，我不放，我就是不放。”
“好，好，好不放。”
琴婶见扭不过我连声回应道。
此时，我看见她那顺从的表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然后学着里写的那样，吻了下去。
此时，琴婶呆住了，我们俩个就这样互相吸吮着。
突然一声叫声：“琴啊！你借到没有。”
我们都在这一声叫声中吓醒。
琴婶还忙回应到，“借到了，现在推出来。”
原来，琴婶是来借自行车的，今天准备和模星叔回娘家，她的自行车坏了，就过来借我的。
但是，刚进来，她被我整这一出，什么都忘了。
模星叔等不及了，便过来催她。所以，她赶紧推着我的自行车走了出去。
琴婶走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我现在感觉自己有点明白了，思念可能会让人很心累，但是得到的快乐让人很舒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很困，我便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你干嘛去了，借辆自行车，借半天。”
模星叔看见琴婶，便抱怨道。
琴婶连忙解释说：“狗剩，不在家，我便等了一回，好了，快叫阿生换衣服，我们出发了。”琴婶连忙错开话题，把事情引在孩子的身上，别看模星这小身板，但是脾气大，看到孩子在磨磨蹭蹭，拿起棍子就准备开始打。
阿生连忙说：“好了，好了。”
三人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农村的孩子小时候，特别怕父亲，因为那代表着权威，代表着暴力。
我这个回笼觉睡得真爽，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坏了！今天约了同学去网鱼，我竟然忘了，自行车又被琴婶骑走。
我赶紧去大伯家骑大伯的过去，到了大伯家听说伯娘骑去甘蔗地帮人家砍甘蔗。
真麻烦去邻居海叔那里看看吧！有就骑，没有就不去了。
"海叔，海叔，”我连叫了两声都没人答应，我便推门走了进去，海叔家有个庭院，用篱笆墙围着，我走了过去。
我的天：“乃公，你怎么啦？"乃公是我的邻居，近段时间很少出门，听说在家里瘫痪了，以前很少去关注老人的事，所以也没去看过他，刚刚我进来时看见他躺在地上，好像已经不省人事。
我便用力把他扶起来，我扶的时候感觉他还在动，我便把他放床上，飞奔去东馆叫人。
没一大会，人们都来了，海叔也赶了回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有的说送去城里，有的说去把医生找来，有的说先搬到祠堂，什么建议都有，就是没人行动，我站在那里有点疑虑，这是为什么？
当时，我心里突然有一个解释，可能是没有车吧！出行不方便，大家都是在设想。到了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是想明白了，谁会骑着自行车拉一个将死的人去医院。
被这事搞一搞，我约同学网鱼的事也泡汤了。便一个人回家，突然感觉饿了，才想起来自己差不多一天没吃东西。
我准备煮饭时，琴婶推着我的自行车进来。
然后摆了摆手中的腊肠，说是从娘家带回来的，带一点给我尝尝。
说到带东西，我立马想起给她买的礼物，便拉了她进屋，拿出发夹。
“送给你的。”
琴婶看着这么精美的发夹，眼中好像闪着泪光说道：“狗剩，谢谢你，我长这么大都没收过礼物，而且这个礼物这么漂亮，真的好谢谢你。”
看着她如此感动，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呆在那里。但是我感觉她慢慢地靠近我，然后闭着双眼。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亲了下去，因为我在上看过同样的情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一片空白，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好一会。
“怎么了？”琴婶开口问道。
“我刚刚，去海叔家，看见乃公倒在地下……”
我把刚才在海叔家的事向她说了一遍。
她好像看得很开，说道：“人老了，就是这样子，可怜是可怜了点，但是有儿子守在身边，如果这是个归宿也挺好！”
听到这话，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感觉自己生了3个男孩很光荣了。
“琴婶，我想买摩托车了，我买了以后就在村里拉客，就帮助我们村里的人，我们村没一辆摩托真的不行。”
“有志气，上次婶就是想来告诉你，我现在有3千块，你什么时候需要，就拿去。”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点不是知味，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也许是自己不够单纯，有带着点目的。
但是，我还是向心魔低下了头，我吻了上去，俩个人吸吮着，手很自然的放到该放的地方，必竟是第一次，我内心兴奋不已，很快我就不满足现状，我手便换了一个地方，就在深入探索时，琴婶拉住了我的手。
“狗剩，现在不行，我不能出来这么久，今天早上你模星叔就发脾气了。”
听到这话，我便停了下来。
琴婶整理一下衣服就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琴婶走后，我便松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五味杂陈，心魔却不断在作祟。
次日，天还没亮！我刚起床，琴婶便出现在我的门口，因为农村的门没有锁，只是闩着。
我吓了一跳，小声问道：“琴婶，这是干嘛。”
“我拿钱给你啊，你不是今天去买摩托车吗！”琴婶说完，便掏出一叠钱，对我说：“应该有3千多，你不急着还，这个是我的私房钱，没有人知道。”
我接过钱，说实话心里很兴奋。这时琴婶走了过来，抱着我。天气虽然有点凉，但是我还是只穿着短裤，琴婶也只穿着睡衣出来，农村妇女不去干活的情况下，早晚都会穿着睡衣，而且是很松很旧那种，从没见过穿新的，我一直有个错觉，她们是专门去买旧睡衣，或者是买了等旧再穿。
此时此刻，我没有做过多的思想挣扎，我们到了床边，我把钱往桌子上一放，双手便去解琴嫂的衣扣，当我们赤裸相对的时候，我蒙了，因为没有说接下来该干嘛。
我一直重复着某些动作。这时琴婶感觉到了。
说道：“狗剩，别紧张。”
“琴婶，我不是紧张，我是不会啊！”
“哦！我差点忘了，你这青头仔，我教你。”
三分钟，不知道有没有，也许有，也许没有。
完事后，我们不出声。
这是我的人生，这是我的第一次，说开始了吧！好像也没有，说没有吧！好像也开始了！
琴婶，先打破沉默说：“狗剩，没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我叫红琴，别一直婶啊婶叫个不停。”
“好的！红琴姐，”我故意贫了一下。
只见她转过身来用力抱了我一下。
说：“我回去了，岀来太久了，万一天大亮了人多，见到也不好。”
说完她便起来穿衣服，我便坐了起来慢慢欣赏，因为刚才事发突然，该欣赏的还没欣赏。红琴虽然不高，但是身材均匀，有点微胖，皮肤很白，生过三个娃，但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怪不得，那个五保户这么流口水，原来真是个宝，我感叹人家真是有眼光。
“看什么，还没看够啊，刚才你全都摸过了。”
“没看够，怎么能看得够。”
“走了，青头仔，哦！对了，你不是青头仔了。”说完便笑了笑，走出门口。
红琴走后，我突然冷静了下来，有感到一点寂寞，也感到一点空虚。
早晨！一个新的早晨，一个新的开始。
我把4800块钱放在包里，骑着单车去李德亨的家。为什么去李德亨的家呢！因为他是我的小学同学，从小玩到大。
关键的是他去城里学了几年修车，因为他不读初中，小学六年级没考试就去了，他们这些没什么读书的，都说读书没用，所以试都不考。
还有一个原因，他会骑摩托，我不会骑，买了还要他教的。到了他家，他刚好在吃早饭，我上次的他提过要买摩托车。
他看到我来就问：“带了多少钱。”
“4800。”
“我靠你这小子，去哪挣那么多钱了。”
“我全部是借的，要还呢！”
“可以，可以，但是我和你说，4000多块不一定能买到多好的。”
“不会吧！摩托车这么贵吗！”
“你以为啊！上个月我老板买了一辆新的双缸英，花了快三万块钱。”
“我买回来拉客，我打听过就买那种红色长长的就行了，好像是叫125。”
“那种新的要1万2千多，二手的5成新也要7、8千哦。”
“哪！我不是没戏了。”
“也不是说没戏，去看看嘛，万一有捡到漏呢是不是，反正钱已经凑到了。”
“哪！你快点吃啊，我们骑车到镇里再搭车到城里，需要不少时间呢！”
“好的！好的！很快了，很快吃完了。”
如果说梦想是一把利剑，就能扫清障碍；我觉得梦想是一盏明灯，能照亮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