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华嫂怀孕(1/1)
“什么声音!”我听到哭泣声后立马问道。
而美秀“啊!”便马上抱紧我,像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虽然在我们农村一直有神鬼之说,特别是女人,女孩子,没读过什么书的,更相信这些。
美秀刚刚那一声大叫害怕,也是可以理解,但是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声音突然没了,可能是我们的声音被哭泣者听到,所以哭泣的那人便停止哭泣。
这时美秀还是抱着我,可能是因为紧张一起一伏的高地显着更加大更加高了。这不是要命吗!我的天!
这时,美秀也察觉到我的异样,但是她好像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只是看着我。
我该怎么办啊!这该死的欲望,我在内心里自己又和我自己打了起来。
“这女的,不要动!”
“不动白不动。”
今天早上的事情又出现在脑海里,我觉得她肯定是故意的。我的左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高地,这时她竟然闭起双眼。
气氛烘托到这里了,我在想着:“怎么办。”
把她放在床上吧!好吧!
这该死的念头,好可怕,更可怕的是我被操控了,我把她放床上。
只见她不主动也不拒绝,一只眼睛微微闭着,出气如兰,她身上本来就香,现在靠这么近,香味更是让人消魂。
右手,又是这该死的右手,把她的枷锁打开,一个两个,完全打开了。后背的封印也解封了。
拿起来吗?拿不拿?拿起来就等于把孙悟空解封一样,无法控制无法节制了。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一个人出现了,而且是出现得莫名其妙,我现在写出来,都觉得是自己为了开脱而写进去的。
这个人是谁呢!
毛二,没错就是毛二。毛二来找我干嘛。
当时我也奇怪。
“狗剩!狗剩!狗剩!”
院子外有人叫我。把我和美秀吓了一大跳。
这时我示意美秀藏进我的被子里。我走出房间后还把房门关上,我便走到院里,但是没打开院子的门,因我不想让谁进来。
我隔着院墙大声问道:“谁啊!这么晚还大叫什么,不知道晚上不能大叫别人的名字吗?晚上叫人家名字会被鬼差抓走的。”其实这也是一个农村的传说,说晚上不能在房子外面大喊别人的名字,这样是对别人不尊重想害人家,因为被喊名字的那个人会被鬼差抓走。这个传说可能是教育别人,别大晚上大喊大叫吧!而且这个传说村里人都知道,所以我并不是胡说,因此毛二听了也不会生气。
“狗剩啊,我是毛二哥,你明天早点来拉我去镇里行不行咧?”
“哦!是毛二哥啊!可以啊!明天几点?”
“明天六点吧!”
“好的!毛二哥,我明天准时去接你。”
毛二走后,美秀也穿好衣服了,看见这种情况我也难再继续了,不过在她要走出门口之前,我又抱了抱她,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我抱得有点腻了便放开,她就回去了,全程我们没怎么说话,有时候我问她一句,她要不就用嗯嗯来代替,要不就回答得很简短。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2个问题,第一个是刚刚是谁在哭,声音应该是从华嫂下面传来的,也有点像华嫂的声音,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她,如果是她那她为什么会哭哪!难道肚子还疼,还是今天的检查查到什么了。明天要不要去问问,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明天去问会不会很唐突,万一是人家的隐私,不敢告诉我呢?
第二个是美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是一个傻的,看样子不像啊,眼睛大大一眨一眨机灵得很呀,那会不会是想贪点什么,意思就是说拿自己的身体去换钱,感觉也不像啊!她又不要她老板给什么给她,还是一样上班工作拿工资。哪会不会是很骚,也不像啊!不是,好像是有点像吧!她应该是身体成熟了,思想没成熟,所以一直把这事情当成一种社交,她应该是觉得反正这样自己也愉悦,何乐而不为,自己又不是主动的。
我还有点庆幸,还好刚刚没发生什么,如果发生了,我又是在责怪自己了,骂自己不争气,被原始欲望控制着,自己就是一个被欲望操纵的傀儡。
睡了睡了不要想了,我在脑海里不断地催促自己睡觉。
第二天六点我来到毛二的家,利哥也刚刚好到门口。
“利哥你也去吗?”
“去哪?”
“去镇里啊!毛二哥叫我来搭他。”
“哦!我不去,我是来借锄头的。”
我心想你是想借漏斗吧,哈哈哈!
我停好车后,也走了进去,毛二俩公婆已经准备好要上门了。
但是妃妹看见利哥来后,就对毛二说:“毛二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东西我下次再买,反正也不急着用。”
“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毛二着急地问道。
妃妹马上回答“没事,没事,没多大事,你自己去吧!我躺一会就好。”
“哪好吧!我要赶紧去了,万一去晚了收不到钱就麻烦了。”
毛二说完就赶紧叫我开车走人。
原来毛二是昨天卖鹅还没收到钱,人家7点钟要离开镇里,所以他赶紧的要去收钱。
毛二的老婆也打算去,应该是看见利哥来了便不去了。
在路上我好想和毛二说,然后拉他回来抓奸在床,但是我说不出口,说不出口的原因是毛二做人太不受人欢迎,总是以为自己了不起,对周边的邻里邻居总是用鼻孔看人。还有一个原因毛二仗着是村干部,和村里很多妇女都不干净,葫芦荣老婆和豆腐南的老婆就一个好的例子。
在来回的路上,我和毛二没怎么说话,因为我也不喜欢和他那种人有什么交集,一路微风不急不躁刚刚好,心情也很好,把毛二拉回到家,我看见毛二的老婆满脸春光,心情都不知道有多好,还唱着小曲呢!一点都不像有不舒服过的人。这样我就确认了琴婶说的话是真的,我在感叹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空气好了很多,人都神清气爽了,今天因毛二一早让我赚了20块钱,开了个好头,一天生意都不差。
傍晚收车的时候,我看见镇里有便宜的海鱼,便买了几斤分成2份,一份我想拿给言哥,一份我想拿给华嫂,言哥呢!我是想帮帮他,因为言哥真的是个好人,就是爱赌,如果他不赌博加上美嫂又读了不少书,俩个人出去闯,肯定是能闯出个什么来,可是生活没有如果,叹人生啊!一切都是造孽。
华嫂想帮帮她之外,还想了了昨晚的事情。我总觉得和华嫂有不一样的感情,也许是搂过就算吧!也许她真的是需要帮忙。
“龙仔,你爸妈呢?”我在言哥门口看见龙仔在砍柴便问道。
为什么是砍柴不是劈柴呢?因为这里的砍柴不是上山砍柴那种,因为我们农村的小孩子很小就开始做饭,灶台是烧柴的,柴一般要收拾一下才能放得进去,小孩子力气小,用手折不断,所以要用刀把它砍成一节一节。小孩劈柴是劈不动的,农村里劈柴是成年人的大事,有很多人都会挑一个下午用来劈柴,言哥最爱干的就是劈柴了,看见他不在东馆打麻将就应该是在门口劈柴了。
“我妈去田里没回,我爸不知道在哪,应该是去东馆打麻将了吧!”龙仔看见我便抬头回答道。
“这鱼,你会煮吗?会煮就拿回去煮,不要让它臭了。”
“会煮,谢谢狗剩叔。”龙仔拿着鱼高兴地跑回屋里去。
我看着龙仔兴高采烈的样,心里刚开始非常开心,后来反而更难过了,因为我想到,如果不是我拿来这些鱼,今晚他们吃什么送饭啊!言哥啊言哥你别再赌了吧!
我离开言哥家到华嫂家,华嫂在做饭,眼睛是肿的,我问都不用问了,我便不说话放下鱼就走。
夜,很黑的夜。
没有风,但是也很凉爽。
我在等人,等一个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人,我没有关门。
“狗剩,我来了。”
“我知道你会来,凳子都给你准备好了!过来坐下。”我指了凳子叫华嫂坐下。
“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理论上不能。”华嫂回答完,眼中又有泪花。
“哪!我一定要知道呢!”我的语气很坚决。
“你一定要知道我就说,我怀孕了。”
“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哭,怕压力大养不活吗?”我疑惑地问道。
“狗剩,我们农村人,小孩子来了就生,没有什么养不养得活的。”
“那你哭什么呀!”
“你标叔不要我,说我不要脸!”华嫂说到这里泪水又出来了。
我也没问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要问什么。
但是她便接着说:“小孩不是你标叔的,因为他瘫痪下面没有知觉了。”
终于揭开迷底了。我断续问道:“那!小孩是谁的?”
“我不知道啊!”华嫂泪如雨下。
我也懵了,我还不断回想,我和她有没有过,我和她只是搂搂抱抱还真的是没有肉体之欢啊!我不知道问什么,便很不解地看着她,表情很是疑问。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小孩子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的。”她停歇了一会,接着说道。
“上上个月,我表弟娶媳妇,我便去走亲戚,那天晚上,我表弟的朋友开着一辆摩托车,听说要很贵,2万多块钱买的。我没有坐过便想坐一下,按着他就提义,去城里玩,刚开始我不想去,但是有一个姐妹很想去,就叫我陪着她去,我想想自己也没坐过这么贵的车子,便答应了。”
“到了城里后,他便叫来好几个朋友,男男女女,在市徽公园路边唱歌烧烤,刚刚我不怎么喝酒,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越喝越多,最后我醒来是在旅店里,衣服什么都是穿好的,就是下面不正常,有点疼,但是说不出什么感觉,而且还有一股股异味,旁边还睡着我那个姐妹,我不敢说,便去冲凉,冲完凉我那个姐妹也醒了,接着她也去冲凉,就在我们都洗漱好的时候,我堂弟那个朋友便来了,把我们带到我表弟家喝喜酒。回去我表弟家的路上,我们三个人什么都不说,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说,说什么,也觉得尴尬说不出口,只希望事情快点过么。”
说到这里,华嫂沉默了一会又说道:“有些事情,你希望它快点过去,它偏偏就过不去,从我表弟回来后那个月,我的月事就没来了,当时我也不在意,但是这个月又没来,我就知道可能有事了。”
听到这里,我连忙接了一下:“怪不得你最近总是闷闷不乐!”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一个念头,就是幸好我们没发生超过激关系,如果发生了,我可能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华嫂不比琴婶,华嫂遇见问题只会哭,琴婶是能解决问题。
接着华嫂又说道:“昨天早上,我是真的肚子疼,所以迫不及待去卫生院,医生帮我看的时候,就说我好像怀孕,但是也不一定是,要以检查为准,叫我做一个检查,我当时也抱着侥幸的心理,万一不是呢,只有那么一次,不可能那么准,我便去做了检查。”
“哦!你第二次去做检查是验孕!”
“嗯!结果出来,百分之百有了,我问医生能不能不要,医生说小孩大了一点。药物不能流了,要到城里动手术,需要几千块,听到这个消息,真的如雷劈了一样,我都懵了。”
“哪回到家你向标叔说了?”我接着问道。
华嫂沉默了一下便说:“是他看出来,追问,我便老实说了出来。”
“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能怎样办啊!我和他昨天到今天也聊了很多,我们没什么本事,现在他又瘫痪在床,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只能是打碎牙齿血往肚子吞,等小孩生出来,看谁要就送人吧!”
华嫂说完,我们沉默了很久很久,一切都是命啊!我们能干嘛呢!我们又会干嘛呢!
华嫂泪如雨下,无声哭泣。我便起身抱着她,现在的我也只能紧紧地抱着她。
天好黑,夜好凉,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梦,没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