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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盗墓:寂静之主 > 第8章 盘口

第8章 盘口(1/1)

根据陈雯锦留下的笔记,吴斜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西王母宫的入口,是一大片隐藏在沙漠中的雨林。

他们用救生绳固定住,从上面的雅丹地貌群,进入了悬崖深部,也就是这片热带雨林。

吴斜出了点意外,肚子上被中了菌类动物的卵,他头痛发热无力,最后连路都走不了。闷油瓶是最先发现吴斜的异样的,胖子他们都很着急,现在正在处理吴斜肚子上的东西。

趁着他们一伙人正忙,李肆走开了,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他打开手机,居然发现这里还有信号,于是毫不犹豫给一个人打了过去。

“李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对面的人是张海客,他的声音沉稳又带有磁性,对面还有打斗的声音,想必出事了。

李肆:“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盘口里出了点事,但问题不大,正在处理,要想笼回当年被汪家打散的势力,需要点时间。”

张海客这些年里在做生意,原先他只是在香港做房地产生意,名下有几十多栋楼,为他盘活了资金,洗了很多钱。

现在他进入古玩市场,但这一行业的市场早就被九门划分完了,剩下的小资本也难有气候。

说到底当年张家在这方面可是龙头,谁都仰仗不了,只是败落了。

张海客进入古玩市场,想要从九门的手里拿下点东西难免会出现血光。这行分为白道和黑渠。

白道是正经的手段,古玩在卖家与买家之间的流转,是正当合法的,也就是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九门之中也成立了公司去打理。

黑渠就是背地里的倒斗生意,各个盘口的争夺,内部之间的血光打斗,甚至可能出人命。各个盘口也有队伍下斗,去死人墓拿脏东西去卖,这些是背地里的,见不到光的一面。

张海客在明面里成立了公司,他在香港的资产给他提供了强大的资金保障,用楼市再来洗净从墓里倒斗来的器物。可谓黑白两道流转得游刃有余。

这次他在争夺盘口里发生了点问题,在和其他土夫子争斗。

李肆:“这次汪家的名单没有错漏吧!”

“李先生,吴叁省去西王母宫带的人,有两个是汪家的眼线,只是用来监视的,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得让他们有一个合理的死法,才不会引起怀疑。”

“墓里合理的死法还不多吗,直接用他们躺机关,还有我已经引起吴斜他们的怀疑,必要时我会动手。”

那次胖子和攀子的对话,李肆听得很清楚,或许在他们眼里,李肆已经不是人了。

如果后面再出现什么离谱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争端。

“没有必要李先生,吴斜他们不是敌人,而且他要是死了的话会打乱我们的计划,他后面会有更多的用处。”

李肆:“那就留他一命吧!”

电话那头传来肉体搏斗的声音,还有重物落地的声响。还有饶命啊的请求。

李肆:“计划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这条路上注定是血雨腥风,哈哈哈哈哈哈。”

张海客这边,李肆先挂了电话。他在一个封闭的四合院里,里里外外都是张家人,下面是其他势力的土夫子,但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头目:“张二爷,饶命啊!这次从土里拿来的东西都归你们,对都归你们!”

其他土夫子下跪求饶。

张海客拿出了烟,身边的随从拿出了打火机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他的眼睛隐藏在烟雾之下,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老陈啊,我来你们盘口难道就为了那几个不挣钱的东西吗?”

这个被打的人姓陈,这里是陈家的盘口,不是九门中的陈家,是北京四合院里的陈家。

陈家是北派的,盘口在北京有一片天,他有几支倒斗队伍,也是道上的厉害人物。但他们倒斗的本事也远远比不了张家。

这次张海客的人,和陈家人一起下斗,完事后在东西分配上出了点争执,所以张海客带了一伙人来他地盘上找事。但张海客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这次的货物,他要的是整个北边的盘口。

头目露出恨色:“张二爷真是好大的胃口,哈哈哈,想要我陈家的地盘,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个头目在千钧一发之际冲了过来,张海客的随从更快一步,一脚把头目踢到几米远。

张海客起身到窗户,张家人已经把这个四合院里的东西都搬空了,这个地方是他的了,他要将一些他的人都驻扎到这里,作为疏通货物的交接地。

张海客命令:“都处理干净。”

随从:“是!”

塔木陀中,李肆望着崇山峻岭的雨林,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也算发展完美。

阿宁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了,但愿刚才和张海客的通话她没听见,不然李肆很有可能会让她死在这里。

阿宁:“刚才你在自言自语?”

“我劝你不要有好奇心,好奇心太重的人活不了多久。”

“吴斜安全了,要继续赶路,我是来叫你的。”

回到队伍,攀子整理好了包裹,他在每个包裹里都放了食物、药品和相应的救生用品,以便走散了也能独自生活。

他们走着走着,走到了一条满是石像的道路,闷油瓶用刀划开了石像上的泥土和污渍,发现石像上刻的东西。

吴斜:“这些石像刻的东西,好像是一些人,这些人走在这条道路上。”

吴斜他们每走到一个石像上都在解读石像上字画的内容,这些内容应该是记录了一群和她他们一样走在路上的人。

李肆的感官很敏感,他感受到了不对劲,这些石像上都有个洞,这些洞口里有强烈的次声波!

一般来说次声波常人根本听不到,在人无意识之间会头晕目眩,最后引发内脏震动,会爆体而亡。

现在刚来到这个地方,大家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深入人会慢慢死去。

不行!李肆他不是人他不会有事,但闷油瓶不愿意。这里谁都可以受伤,哪怕自己受伤也没关系,但闷油瓶不能。

于是李肆再次发动异能,他在闷油瓶的身上设置了屏蔽次声波的屏障,可以隔绝这些次声波的影响。这样次声波不会进入闷油瓶的身体里。

慢慢地,队伍接二连三的人倒下,最先是攀子,他觉得胸闷,然后又开始头晕目眩,走也走不动了。

然后是阿宁,她的症状和攀子一样,最后死吴斜。

“这,到底是怎么了!”

胖子扶着吴斜,不明所以。

闷油瓶观察石像上的石画,道:“不能再往前了!”

吴斜迈着虚弱的身体过来,他来解读石画上的内容:“你们看,这石画上的人越往前就慢慢倒下了,和我们一样!”

胖子:“他们到最后的地方,人都倒完了啊,哎天真!”

吴斜支撑不住倒下了,胖子连忙把吴斜、攀子还有阿宁都扶到一个树下面。

攀子虚弱:“一般来说,我们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遭到了次声波的影响,太像了,我当兵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吴斜:“所以…我们得想想是什么东西发出次声波,才…让我们。”

胖子着急:“是什么?强烈撞击,还是什么洞口?洞?对是我们一路走过来,不都有石像那个洞吗!”

闷油瓶理解到了,和胖子一起用石头、树枝还有草堆将那些的洞口一个个都封上了。

果然如胖子所料到,就是那些洞口发生的次声波在无形之中影响到了他们,让他们一个个都倒下了。

堵上洞口后,吴斜他们吸了口气,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吴斜:“这里地形错综复杂,很难想象到后面还有什么危险,接下来的路,大家都要小心了。”

胖子:“哎天真,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攀子还有阿宁都倒下了,就我胖爷、小哥还有李肆没有受影响啊?”

攀子疑惑:“对呀,为什么你们几个没事啊?”

李肆轻笑,他不是人完全不会受到次声波的影响,闷油瓶是自己用异能做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所以才会没事,至于这个死胖子嘛。

吴斜:“小哥和李肆身体素质本来就异于常人,至于你胖子。”他咋舌了几下。

“可能是皮糙肉厚吧,次声波根本进不去。”

攀子一句话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众人休息了一下,攀子用烟雾弹给吴叁省发信号,他和胖子这次本来就是来接闷油瓶和吴斜的,现在接到了是时候和吴叁省会合了。

听到吴叁省这个名字,吴斜显然就不高兴了,这对叔侄的关系有点别扭,吴斜讨厌三叔什么事都以为他好的名义,瞒着他做了很多事情。

这次要不是他跟着阿宁队伍,想必也来不了这塔木陀西王母宫。

休息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雨,众人拿着装备跑,跑到一个大树下面。

但是那棵大树有很多毒虫,除了李肆和闷油瓶都被毒虫咬了。

李肆本来没什么事,毒虫也不会去咬他,但是那个死胖子摔到他身上,让他沾染到了很多毒虫。

毒虫在他身上想着不吸白不吸,就喝了他的血。他没有驱虫的麒麟血,只是不爱招虫子,但也难免会被虫子咬。

“吴斜,把裤子脱了。”阿宁说。

胖子抱着吴斜:“你这个女人干什么!吴斜还只是个孩子。”

“你们俩屁股后面都被毒虫咬了,要是不想烂裤裆的话,我也不勉强。”

胖子:“什么!这么说我屁股是有点痒。天真,我们去那边处理。”

吴斜和胖子去了另外没有毒虫的树上相互处理屁股后背上的毒虫,那个惨叫声。

这边阿宁看向李肆:“衣服脱了 你后背上也有很多毒虫,你弄不了。让我或者是攀子给你处理。”

李肆:…

阿宁:“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在意男女之别了!”

李肆想拒绝,他不是在意男女授受不亲,只是不想把后背留给不信任的人。

把自己的背后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是很危险的,他宁愿自己被毒虫咬死,也不想让这些人帮助他。因为他们不配让自己把后背交给他们。

僵持不下,闷油瓶过来了。

我来吧。”闷油瓶淡淡道:“跟我来。”

李肆跟着闷油瓶到了一个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他很自然把撩到脖子上挂着,把后背这个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留给闷油瓶。

闷油瓶拿出刀子,用打火机把刀烧热,然后把烫红的刀压在李肆后背被毒虫咬到的地方。

“靠!”李肆忍不住叫,但比吴斜和胖子多了几分隐忍。

闷油瓶的手法直接果断,将李肆后背的毒虫用刀烫死然后把脓水挤出来。过程就是一个快准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就苦了李肆,想叫想哭,但在未来老婆面前得注意点形象,硬生生憋着。他欲哭无泪,阿宁我后悔了,还是你来帮我处理吧,呜呜呜。

将毒虫弄完了以后,闷油瓶把刀对准自己的手掌,毫不犹豫割开了一个口子。

“哎!小哥你干什么!”

李肆没有阻止到闷油瓶,闷油瓶把血抹在李肆的后背上,伤口裂开一点点,李肆倒吸了口凉气,好痛啊。

在李肆后背上抹完了麒麟血,又在李肆其他地方的皮肤上也摸了血。

“好了。”闷油瓶道。

李肆转头,幽怨地看着他:“狗瓶子你变了,对我一点也不温柔了,呜呜呜。”

闷油瓶抿嘴,把剩下的血抹在他的脸上,转身离开了。

狗瓶子又流血了,还是为了李肆他自己。他有些懊恼,有些难过,他不想让闷油瓶流血受伤 不想。

脸上的麒麟血已经干了,有股淡淡的草木清香,还有点洗衣粉洗干净衣服的点点冷香,很像但又不完全是。

是闷油瓶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闷油瓶香香的,即便是穿着那套在雨林里十几天没洗,还有很多泥渍的黑色连帽衫。

但他感觉得到,闷油瓶是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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