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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分身乏术(1/1)

“王马,你可知道我妹妹中的是什么毒?”云九鸢急得额头直冒汗,脸颊也开始红扑扑了起来。

“这买提子最喜在他的飞镖上涂一种叫分身乏术的毒药。这是他自己研制自己取的名字,就是因为一旦中了这种毒药的人,肉体无碍但魂脉受损逐渐消散。”

“那你可知道如何解此毒?”

“有一次也是在黑市中,买提子惹了祸被人要挟住他说出过解法,需以亲人的血混合在他自制的解药中才能解此毒。”

听到需要亲人的血,云九鸢瞬间放松了一半,因为紧张耸起的肩膀也慢慢放了下来。

人没那么紧张了,说话的语速也明显放慢了许多。

“那王马,你可否能找到解药?”

“公子,小姐可否借我几个人,我带他们去买提子的住所搜应该是能搜到的。”

云九鸢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商时川,眼神中似是在询问商时川的意思。

“自然,人你随便借,务必早去早回。”商时川话倒是接得挺快。

“是,商公子。”

等王马出去之后,云九鸢抓着商时川的手,“时川,你快去看看你弟弟吧,他虽然没有受伤,但内力虚耗,你得让医师去给他看看开个什么药方好恢复快一点。”

“九鸢你就别操心我弟弟的事了,他那儿自有我,倒是你这几日要照顾贞晼怕是有得累了。”

“无妨,我这儿不是还有香荀帮忙嘛,你快去吧。”说着便把商时川往门外推。

商时川走出房门的时候,总觉得好像看到了屋顶上有个黑影闪过。

“清竹,你多派些人在院外巡查,我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监视着我们。”

“是,公子,我这就去。”清竹真的是人如其名,清瘦得像根竹子,但胜在挺拔,从小跟在商时川身边,气质倒也是不俗。

等商时川到商时序房间的时候,他人已经醒了,只是还不是很有精神,其余的倒是已经无大碍了。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抓着商时川问晼儿怎么样了。

“她替你挡的那个飞镖上有剧毒,好在王马知道解药在哪儿和解毒之法。”

商时序一听中毒马上从床上翻起来,“我得去照顾晼儿。”

商时川一把摁住了他,“你给我躺下,那儿有九鸢和香荀照顾着,哪儿轮得到你操心了。”

“都是我不好,让晼儿替我平白挡了一刀。”商时序自责地用拳头狠狠地捶着床板。

“你可动作轻点儿,再用力我怕这床也要被你捶塌了。还有啊,你跟这云贞晼到底什么关系啊,你这老是没名没分地无私奉献可不行啊。”

“我觉得最近晼儿对我和从前不一样了,等这次西域回去,我就让爹再去相府提亲。”商时序一脸花痴憧憬着未来的样子。

“祝你好运咯。”

“诶,哥,别光说我啊,你自己呢?跟那个云九鸢怎么样了。”

“我们俩现在挺好的,我现在就想帮她完成自己的计划,先能在相府站稳脚跟才行,这样我们以后才能在望川都城里头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看你这才叫无私奉献。”

“你这小兔崽子。”商时川佯作要伸手去打他,商时序见了马上眼睛就闭上假装休息。

王马带着人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就赶着回来了,他还真在买提子的屋子里找到了分身乏术的解药,还好买提子一向记性不好,什么坛子啊罐子啊都贴了纸条,否则他也是弄不清哪个才是了。

云九鸢早就让香荀准备好的碗和匕首,就等着王马来了。

这一拿到药,她想都没想拿起匕首就上去深深划开一道口子。大概是滴了小半碗的血,香荀将药丸放了进去。

等药丸完全化开,香荀便扶着云贞晼坐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喂进去。

这吃两口吐半口的,香荀的帕子和云贞晼的胸前衣服上都染上了鲜艳的红色。好不容易,这一碗药喂了下去,香荀慢慢扶云贞晼躺下。

“大家都出去吧,我在这儿守着我们家小姐就成了。”

“那好,香荀,有事你就叫我们。”

可等众人刚准备关上房门时,云贞晼突然起身往床榻外猛吐了几大口血。云九鸢吓得赶忙推开门奔了进去,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九鸢小心。”

“怎么回事,这刚刚不是喝了解药了吗,怎么又全吐出来了?”

云九鸢转过头恶狠狠地看向王马,“说,是不是你找错解药了,或者说我妹妹中的压根儿不是什么分身乏术。”

王马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小的哪里敢啊,这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说小姐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亲姐妹?”

“你在这儿胡说什么,我小时候看着我妹妹出生的,怎会有假。”云九鸢突然脑子里飞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她的这个妹妹莫非根本就不是云洪的骨肉。

守在床榻前的香荀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

“王马,我且问你,这分身乏术之毒既然只毒魂脉,那是不是跟肉体就没有半分关系?”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

“香荀你问这个做什么?”云九鸢对于香荀的话很是不解,可香荀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便是问题的所在了。”

香荀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却没有一个她能真正信任的,但眼下云贞晼昏迷着又得赶紧解毒才行。

正当香荀陷入两难的境地之中时,不放心云贞晼的商时序出现在了门口。

香荀瞬间像看见了救星一般。

“商二公子。”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你跑来做什么?”商时川赶紧去扶着这个走路都还不太稳的弟弟。

“我实在是不放心,晼儿的毒解了吗?”

“大家正在犯难,刚刚喝下去的解药没一会儿又全吐出来了。”

商时序望着地上那摊血,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终于,香荀鼓足勇气。

“大家可以都出去一下吗,我有话对商二公子说,情况紧急,请大家见谅。”

“香荀,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吗?”

商时川搂住了云九鸢的肩膀,“九鸢,我们就先出去等着吧,香荀既然这么说定是十分重要之事。”

等众人都出去确认好关上了房门,香荀才敢开口。

“商二公子,香荀可以信任你吗,准确的说我们小姐可以信任你吗?”

“香荀,我对你们小姐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她了。”

“既然如此,那好,商二公子我现在开始说的话你切记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你知我知,若是让香荀知道你告诉了别人,我就算拼掉我这条贱命也要替我们家小姐杀了你。”

“你快说吧,晼儿等不了啦,我定会守口如瓶的。”

“其实,我们小姐并非我们小姐,她的魂脉本不属于这具身体,所以刚才的解药才会对她毫无效果。既然中毒的是魂脉,那现在就必须帮小姐找到她魂脉真正的亲人才能救她。”

望着商时序脸上逐渐迷惑的表情。

“简而言之,请商二公子务必尽快帮我们小姐将萧鹤岭找来。”

这简而言之的话听得商时序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还把萧鹤岭给牵扯进来了。

香荀知道这件事任何人听了都会是这种反应的,但她现在没有时间多做解释了,她走到商时序面前,跪下向商时序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商二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和小姐日后定会重谢。”

“你快起来香荀,我这帮你去找萧鹤岭。你只管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其余有任何事情你告诉我就行。”

“好。”

从房中出来的商时序,逮着王马就问,“这毒至多能拖延多久?”

王马吓得裤子都尿湿了,“好像至多不能超过七天,否则魂脉消散殆尽那就回天乏术了。”

七天,这萧鹤岭在南冲,一来一回也得七日,还是路上完全不耽搁的情况下,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怕是就赶不上了。

正当商时序心里犯难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他们在黑市中时,晼儿说过的一句话,她好像说黑市中和她擦肩而过那人很像萧鹤岭,若真是如此,那人应该就在西域。

但为了确保事情万无一失,他必须做两手准备。

“开辛,你现在就快马加鞭赶去南冲,把萧鹤岭给我带来,不行绑也得绑来。”

吩咐完开辛,商时序刚准备出门就被商时川拦住了,“你现在这副样子要去哪里?”

“别拦着我,现在我必须争分夺秒。”商时序用力甩开商时川抓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院门。

既然人是在黑市遇见的,那自然得从黑市开始找起。

一回生二回熟,商时序这次直接自己进了门,还是那个老伯在门口守着。

“老伯,你可以看到今晚一个穿着斗篷的人从这里出去?”

老伯就像没听见商时序说话似的不为所动,做出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商时序一看便掏出了自己的钱袋往那老伯的手里一放,他闭着眼用手掂了掂钱袋的重量,满意地笑了笑,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条缝。

“在你们离开之前就出门往右的方向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你大可以出门沿着地上泛光的白点去寻找。老夫在这黑市守了半辈子门,对于凡是这些进这黑市不光明磊落的人都会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在其背上撒上一把觅踪砂,以免他们将来他们对黑市做出任何有影响之事找不到人。”

商时序向老伯作了揖就匆匆离开了黑市。

出门右转,地上果然一路都是发光的白点,只是就快要天亮了,他得走快点否则等天真的亮了就又要浪费一天的时间了。

一路上顺着虽零星但 不间断的小白点,最终商时序的脚步在一家妓院门口停了下来。

抬头一看,春宵楼。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难道今日他又得进一次这种地方了?

又是为了云贞晼,这次他还得硬着头皮进去一次。

可进了里头,那就真的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不仅灯火通明,觅踪砂没有用处,而且到处都是形形色色抱在一起或喝醉或干着某些不敢入目之事的男男女女。

商时序正站在大厅中央找人找得出神,突然一只指甲涂得通红的手摸了上来,吓得他连连后退了几步。

“哟,这哪儿来的公子哥呀,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这么害怕。”

“我是来找人的。”

“那公子你看看我像是你要找的人吗?”那女子顺势就倒在了商时序怀里。

商时序嫌弃得赶紧松手,那女子便顺势摔在了地上。

“哎哟喂,我说你这人长得人模人样,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这女的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商时序总算能好好找人了,这大厅基本上是一览无遗的状态,都已经看遍了没有发现,那现在就只剩包间了。他硬着头皮上了楼,一间间地去看开,开一间被骂一次,眼睛还要看那么多遍少儿不宜的画面,都快长针眼了。

还好这个萧鹤岭没挑最里面的房间进,在努力开了八间房间之后,成功找到了萧鹤岭。

商时序也不管他们穿没穿衣服了,闯进床里,忍着床上两个人的尖叫声,拉着萧鹤岭就要往外走。

“商时序,你要干嘛,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少废话,把你的臭衣服穿好跟我走一趟。”商时序一脸嫌弃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扔给萧鹤岭。

一路上,萧鹤岭扯着嗓子将商时序骂了一路,但商时序理都不理,他满心满眼都只有云贞晼的毒。萧鹤岭就跟一只待宰的鸡仔一样几乎是被商时序拎着走的。

天渐渐亮了起来,街上也逐渐热闹了起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是回到了梓然院。

“香荀,人我已经替你找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

“辛苦商二公子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不用,我就在这儿守着,哪儿也不去,免得这个滑头惹事。”

“你...”萧鹤岭很是生气但又敢骂商时序怕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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