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霓虹、灯火（1/1）

整个下午，车间里死气沉沉。各人干着自己的活，没人管也没人问。

小不点和她的河南男朋友，也是掐着点进的门。身上的草屑说明他们又钻了山沟，只有那里野草旺盛。

实际上那山也不是山，只是一块高坡。坡下有草地，也有河沟。是附近打工男女约会的好去处。

2点多的时候，我才隐约见到办公室的门一动，但之后再没声息。一会就见到阜阳老乡，已经回到工位。实际上我一直注意着他的工位，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去的。就感觉一转头，再转回，他已经在工位干活。

老乡还是有点传奇色彩的！他自己也常吹他以前故事！我也一直认为是牛皮，但经过这次我相信了！这是他的能力。

昨天他女朋友说肚子疼，今天就没上班。就这么一会工夫，现在的他就轻易把穆领班压在身下，弄到了手。我也不能不说个“服”字，更恨自己的软弱。

实际上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怕让我做的事，我根本做不了。那后果该如何交待，所以我细思再三，这样的做法，别人也就认为看出了我的态度。

而阜阳老乡不同，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我只认为他是点头，做不做？或者做的成与不成？我真的认为没有定数。他们可以空口许诺，而我不成。

下午，在沉闷中度过。晚餐仍是小梅做的饭，菜仍是空心菜，菜仍是没有一滴油。

由于没有老板的布置，大多数人活干完，就去上街，逛逛附近的夜市。

主要买的还是生活用品，至于打牙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个月的工资，押一个月！台湾老板的厂更要押2个月。刚进厂如不细算，那日子可就难熬了。

出去也只是为了透透气，放放风。没人请客，那就饱饱眼福。男的看美女，美女看衣服！

我一个人晃悠着，喷香的烤肉，冒着热气的排档从身边离开。突然发现明亮的灯光开始变暗！

我突然明白，我进入了灰色地带。小刘常常挂在嘴边的发廊，小姐！如果不出意外就在这一块。

一家发廊门开着，2个穿裙子的女孩窝在沙发上。看不清脸型，裙子却很精彩。

我摸摸口袋，10块钱，还不够一碗炒菜。

在我经过门口时，感觉有些奇怪！暗影里一对男女紧紧贴在一块。总感觉有些奇怪，走到下一个路口，我又转身回来。

这回，我把自己放在阴影里。终于看清一个男的贴在另一个女的背后，双手好像在女人胸前作怪！

我操，原来这回事。也不知道去个僻静地方！女人看见我经过，假装手指前方，“那边是龙塘，那边是丰岗，那……”

女人在那不停的指引江山，讲个不停，男人的手也不停。我清楚的看见女人的胸在他手中晃荡。

我假装路过，可惜灯光太暗，只能确认2个人是男女模样。

等我第三次回来，经过身旁。女人已放弃指点江山模样，哼哼唧唧的讲，“三十块钱摸，五十块钱日！”

我两脚一颤，差点摔倒。赶紧钻进暗影里，怕影响市容。

十分钟后，我回到厂里。厂里只有一个姑娘名字挺好叫“小英”，长的也不错，只要不开口，是男人都想去揩点油。

讲真的，只知道她放的开，但谁是她男朋友，还有待考证！

“石爱国，你不出去找小姐，在厂干什么？”小英也是个嘴碎的主。

“找小姐？找你！”我不由粗口，暗道，你不就是小姐！

“你来呀！"小英说着，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心一动，看来有门，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今天我要结束二十年的处男生活！

我抬脚向前走，心却砰砰跳。别问我是害怕，还是激动。反正我决定向前，向前走。

“你来啊！你来啊！”小英站起身，“你来，我不会叫？”

我一愣，这什么操作？

“强奸啦！救命啊！”小英喊了一声，看着我，“我叫的怎么样？”

操！我操你，十八代！

我举起刚要碰到她的手，一把推开她。我操！

“叫的怎么样，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叫的吗？我还可以叫大声点。”小英开心的咯咯大笑。

“我操，神经病！”我重重的吐了口气！

“你来啊！想女人总要付点东西不是。我不就是喊二声，让你兴奋点吗？"小英媚眼如丝。

“我操，还兴奋，他妈的我两腿都站不住了，给你吓的！”我很是愤怒，这婆娘就是一个变态。

小英眼角闪过一丝兴奋，“来啊！一个厂就我俩人，不热闹点，怎行！你来啊！我喊救命，不刺激！？”

“刺激个你妈的巴子！再刺激老子不就玩完！”我转过头，一声不吭。

“二楼，我来啦！我的床，我还有伍姑娘！”我回头狠狠瞪了眼这姑娘，“好恶毒的心思，我可不上当！”

"没卵用的东西！”远远传来小英不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