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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戏楼是非淮家班(1/1)

“江淮安?现在还是在唱小生?”傅祁暝忽然发问。

月歌与他既然是师徒,而月歌已经成了花旦,那么这个淮家班的班主年纪应该已经不小了,年轻时做小生倒也罢了,这年纪上去,再唱小生,恐怕就不大合适了。

孙知府听了,笑着解释:“千户有所不知,这位江班主今年也才三十出头,且保养得当,瞧着倒是要比那些年纪小的更有味道些,这淮家班的台柱子,一是月歌,还有一位便是班主自个了。”

“三十出头,倒是年纪不算大。”傅祁暝接了一句。

孙知府颔首:“说来淮家班以往也是坎坷,淮家班的原班主是江淮安的父亲,当初在咱们襄阳城也算是一绝,可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暴毙身亡了,班里头的那些唱的好的戏子也都一一走人,或是离开了襄阳,或是进了其他的戏班子。当年,江淮安才十四五岁的样子,站出来扛起了淮家班,班里唱戏的不够,便就去寻人,月歌便是他那时候收的徒弟,除了月歌之外,江淮安还收了好几个徒弟,都是跟月歌差不多的年纪,前几年过得苦些,但几年调教下来,这个戏班子也就拉扯起来了。不得不说,这江淮安在唱戏上真有天分,不止唱得好,教得也好,慢慢的,这名声就打出去了。”

“倒是个能耐人。”傅祁暝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

孙知府不明白傅祁暝的意思,便就跟着傻笑,算是应付过去了。

“戏班子的人看到过月歌同江淮安之间发生过争吵,他们是怎么个说辞?”傅祁暝又问,将心思转回了案情本身。

孙知府听了,忙回:“月歌这些年在襄阳名声越发大了,淮家班如今名气虽然不错,但戏班子里头大多都是年轻孩子们,不比本地其他那些有底蕴的戏班子,这不,年初的时候,就有其他的戏班子来挖人,月歌一开始也没应,后来不知怎的,忽然就答应去其他戏班子了。月歌可是江淮安一手调教出来的花旦,江淮安如何肯放人,如此便就闹了起来。不过,据戏班子的人说,两人吵归吵,但是江淮安对月歌依旧不错,吃穿上都没亏待,而月歌待江淮安也一如既往,十分恭敬,在外也极为维护江淮安的面子。嘿,也真是奇怪,让人看不明白。”

“挖人的是哪个戏班子的?”傅祁暝又问。这就是不是锦衣卫的人的坏处,什么问题,还得自己问一个才答一个。

孙知府可不觉得自己的答案有什么问题,见傅祁暝问了,便就再作答:“是秦家班。秦家班是咱们襄阳的老戏班子了,去年年末的时候,他家的花旦突然说要嫁人了,秦家班撑了许久,才让原来的花旦撑了几月,二个月前吧,这花旦嫁了人,如今秦家班只能用新人顶上来,效果自是没有先前好。因为这事,他们在年初的时候就开始到处物色人选。”

这样一听,秦家班应该是没有什么作案的动机的。

傅祁暝心下过了几个念头,面上不动声色。

与孙知府说话间,他们一行人也已经到了梨亭戏楼。

梨亭戏楼的掌柜的最近可愁死了,他的生计可全指着这戏楼呢。如今死了人,戏楼无法开张,更可怕的是,发生了命案之后,百姓们怕是会有忌讳,等到重新开张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戏班子来,来了又会不会有百姓来听戏。

真是哪哪都愁。

掌柜正坐在楼下大厅里嗑瓜子呢,嗑一颗就叹一口气,忽然听到外头有动静传来,抬头望去,见来人,忙迎了上去:“孙知府。”

孙知府平平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同傅祁暝交谈:“傅千户,这里就是梨亭戏楼,案发现场是在后院,不如现在过去瞧瞧?”

傅祁暝的视线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扫了一眼,随后冲着一旁的许伍使了个眼色。

许伍留在了此地,虽说案发现场要查,但是这些地方也不能疏漏。

掌柜没见过傅祁暝,但是见孙知府的态度,同样不敢怠慢,亲自在前头带路,孙知府与傅祁暝紧随其后。

“这位掌柜,如何称呼?”傅祁暝主动询问。

掌柜听了,赔着笑答:“小人姓贾,单一个财,是这家梨亭戏楼的掌柜。”

孙知府在一旁补充了一句:“这家戏楼是贾财的祖父置办下的,贾财算是子承父业,以往经办得倒算热闹,本官以往得空时,也会过来瞧上几眼。”

贾财听了,忙笑道:“承蒙孙知府厚爱,不嫌弃小人这个破地方。”

“贾掌柜过谦了,这地方可不算是什么破地方。”傅祁暝忽然开口。

贾财面上一僵,也不知怎么说,索性就干巴巴地赔着笑,好在傅祁暝也没有死拽着这件事不放。

一行人来到了后厢房。

“案发之时,戏楼里有哪些人?住处又是如何安排的?”傅祁暝问,没办法,来的太急,许伍等人也没来探过消息,偏偏身边这位孙知府也没主动介绍的意思,傅祁暝只能自己开口问了。

这事,贾财清楚啊,一听,就赶紧作答:“出事那日,恰好是七月半,小人记得很清楚。因是七月半,那日咱们戏楼是不唱戏的,晚间也是早早歇息了,是而,淮家班那日是一过午时就开始收拾行李,到黄昏时就已经将行头都搬了过来。他们在小人这戏楼已经唱了好几年的戏,场子熟悉,也不必多花时间适应,稍作休整之后,就在小人的戏楼里用了晚膳。而后,他们一行人说了会话,小人也过去打了个招呼,见天色不早就各自回厢房歇息了。”

说到这,贾财指了指眼前的厢房:“戏楼后面一共有东厢房和西厢房,小人和家眷就住在东厢房,而这西厢房,是平时小人用来接待这些戏班子住的。月歌姑娘是淮家班的台柱子,住的是最好的,就是正中间的那一间,每回淮家班来,月歌姑娘住的都是这一间,她隔壁住的是淮家班的老生和丑角。”

“江班主呢?”傅祁暝问。

江淮安是台柱子,又是班主,怎么说也该他住最好的才是。

贾财一听,忙做解释:“江班主爱清静,就挑了最僻静的,您看,那最里头挨着墙的那间就是江班主住的。”

傅祁暝的视线跟着看了过去。

江淮安和月歌的屋子,中间隔了四个厢房。

“除了淮家班的人呢?当时戏楼还有哪些人?”傅祁暝再问。

贾财摇了摇头:“没了,除了淮家班的就只有小人一家,还有与小人一道住在东厢房的下人了。戏楼的账房还有伙计,都是本地人,不在此居住,厨子也是做完晚膳就回去了,戏楼就留了几个洗扫下人。”

“你再说说当时的情况,是谁最先发现了尸首?”傅祁暝索性对着贾财问了。

贾财作为戏楼的掌柜,对这些情况还真的一清二楚,孙知府恰好懒得开口,就索性闭了嘴跟在一旁听着,由着贾财去费这番口舌。

“最先发现尸首的是淮家班一个叫月季的学徒,说是学徒,其实也就是给月歌姑娘当丫鬟了。月歌姑娘的日常起居就是月季在照顾的,那日她去喊月歌姑娘起身,一直没什么动静,推门也不见动静,便就急了,喊了住在隔壁的老生,啊,对,那个老生叫郑舫,是淮家班的老人了,他帮着撞开了月歌姑娘的门,便发现月歌姑娘已经遇害了。”说起那个场景,贾财还有些心有余悸。

贾财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月歌姑娘死得惨,当日看到尸首的大多回去都做了噩梦。那会月季同郑舫最先发现,两人直接傻在那了,是月季大喊了一声,把大伙引了过来。小人那会也是被吓住了,吓的一动都不敢动的,还是江班主最先反应过来,让人去官府报了案,后来官府来了之后,小人这戏楼就没有再动过了。”

傅祁暝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偏头看向孙知府。

正想开口询问呢,谁知孙知府这会倒是聪明了,赶紧就开了口说:“戏楼报案后,这里就被官府接手了,案发现场是肯定没被破坏的,仵作验过尸首,人是被勒死的,当时发现尸首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据仵作验完尸后所说,死亡时辰应该是在子时时分,尸体腹部全部被掏空,五脏六腑皆不知去向,至于捧着的那个脑袋,是个假的,是用木头雕出来的,但栩栩如生,乍一看,倒真以为是个真人。”

说话间,傅祁暝已经到了月歌所住的那间屋子。

门口守着两个捕快,见他们来了,主动将门打开,傅祁暝率先进了屋。

梨亭戏楼在此地已经经营数年,名气摆在那,这厢房也算讲究,月歌所住的这间厢房便分了内外两室,外室进门便是梨花圆桌,桌上摆放着茶具同一些瓜果,正中靠墙处摆放着一个罗汉床,上头放着一个香炉,屋内还有一处实木架子,挨着左侧的墙,上头放着不少书籍以及一些摆件。

右侧是一处垂下的珠帘,帷幔被收在了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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