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章 暴君的高冷舔狗16(1/1)
气氛愈发的僵滞,祁书淮凤目狭长,眼白藏敛,瞳孔冰冷漆黑,师姐果真只是为他才与这些人交往的嘛,国师,丞相之子确实对他很有帮助,她为什么总是牺牲自己,他总感觉她没有前路甚至没有自我。
清染摇晃着杯中的清茶,不理会两人的暗潮涌动,“书淮你想说什么直接说这里没有外人,司翊施既是你的老师,也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不用顾忌他。”
做大事最重要的还是要有大局观念,大业未成谈什么儿女私情,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有司翊施和清染的帮助,祁书淮只会事半功倍。
司翊施品着茶也在一旁附和,跟着清染一起喊他的名字,“书淮不用在意我。”
清染都要控制不住嘴角的抽搐了,三个人里面明明她最小好不,现在衬的祁书淮像是个晚辈一样,司翊施老脸都不要了。
祁书淮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又说不上来,青梅竹马多时也就分别不过一年突然就变得很有距离感。
“师姐是为了我才选择做圣女吗?”
祁书淮问的很直白,眼神里也带着执着。
男主现在都委婉一下了嘛,这么打直球的,清染还有些猝不及防。
她对上祁书淮那双灿若星河的眼睛,她目光流转轻笑,仿佛镌刻进无数绚丽风景显得更加迷人生动,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怎么说呢,是也不是。”
【就是为了祁书淮才向上爬的这是能说的嘛,当然还为了自己过的舒服,站的高才不会被别人随意支配强迫。】
这就好像新欢旧爱的场景一样,清染否认了和司翊施的关系又间接承认了是为祁书淮而来,祁书淮听了倒是愉悦了。
司翊施握着茶杯的手一时竟松了险些跌落,清染手疾眼快伸手接住了,她嗔了一声,“小心点。”
祁书淮视而不见,对着司翊施又有了些作为学生的恭敬,好似之前的针锋相对不存在一般,他的眼里是掠夺的锋芒,“老师只需要一年我一定会坐上那个位子。”
司翊施笑了笑,“那丞相府千金的及笄礼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哦,你现在刚回来根基不稳我虽把控着后堂可前朝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皇帝死了也有他的其他儿子竞争,祁书淮一个刚被找回来的儿子完全插不上位置,他必须有自己的势力。
司翊施可真坏了,明摆着让清染听到祁书淮要接近别的女人,他低垂着头,声音沉闷,“好的老师,我知道该怎么做。”
清染肆无忌惮地看着祁书淮的发丝还有那张有些慌乱的脸,并没有表现出异常的情绪,反而兴致勃勃地问司翊施,“及笄礼我可以去吗?”
司翊施眉头微挑,“当然可以了,我会带着你一同去,很热闹的,你绝对会喜欢。”
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热闹,周忆柳落水换魂还是男女主相见,还能见到另一个女主再加上他们就更热闹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丞相千金的及笄礼就到啦,在这期间,祁书淮多次来找司翊施密谈,虽然清染每次都在场但是她真的没听到什么,招兵买马啊,招收江湖势力啊,创立新的情报暗杀组织啊,这些通通清染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起那个情报暗杀组织这里可是真真实实的有清染的手笔的,算是送祁书淮回归身份的礼物吧。
尤记得某月某日,清染在自己房间浅睡,要问清染为啥自己一个人睡当然是司翊施出门办事了没个好几天回不来那种。
月色朦胧清浅,一个蒙面黑衣清瘦高大的身影轻巧地落在了清染的房间中,他的眼露寒光,睫毛细长,俯视着清染,许久,他上手了,两指揉捏着清染粉嫩的唇瓣。
清染感受到了嘴唇浅浅地刺痛睁开了眼,对上了那双看起来受伤愤恨又有些许爱意的眸子,她倏忽张嘴,他的手指顺势划进了清染的口中,被灵活的舌头舔舐了一口,他吓得赶忙抽了出来,后退数步。
一声细软的声音,脆生生地响在卧房之中,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之气。
“乔启?”
是疑问也是肯定。
乔启慢慢上来,口吻中带着嘲弄,“难为清小姐还记得我。”
“不对,应该是尊贵的圣女大人。”
清染的揭开了乔启的面巾,手指在他的脸颊慢条斯理地碾压着,“瘦了。”
短短两个字,乔启便败下阵来,他抓着清染的手,浑身颤抖,俊朗的脸上满是委屈,他直接圈住了清染的腰,“你就那么丢下我消失了,你真的好狠啊。”
清染的瞳孔摄人心魄,嘴角勾起,在浓烈的夜色下竟然有种艳丽勾人的情态,乔启不由地看痴了。
“我不是给你留信了嘛,可不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哦,你不要冤枉我啊。”
提起那封信,乔启瞬间清醒了,那封信延续了清染独特的个人风格,只有两个字两清。
他在办完事情回去看到的时候只觉得可笑,破碎的门板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他那时候以为她被人绑走了,想都没想就去找了周忆宸。
当乔启的刀抵上周忆宸的脖颈时候,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声音讽刺“你是来找她的,她不在我这,你应该去国师那里去找她。”
“国师?”
周忆宸轻蔑地看了乔启一眼,“你这是出去了多久,没听过最近被捧入神坛的圣女吗?”
“你是说圣女是清染?”
周忆宸更不屑了,“就是那个女人,她现在我都快够不着了,你就更没希望了,别找她了,她不要你了。”
最后乔启失魂落魄的走了,但是他还是想找她,情毒发作的每一秒他的心都会拼命的颤动,他认为这就是爱,是冲动,于是在乔启几天的蹲点下,终于司翊施走了,他才有机会潜入才有了这次。
把清染抱在怀里的触感乔启疯狂的迷恋,也不想计较清染的不告而别,他将头深埋在清染的肩膀,呼吸粗重地拍打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用着快要哭出来的声调问她,“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