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9:中心区（1/1）

闫师 82岁

闫二玺实际年龄52岁

方祈 21岁

李惜珥 12岁

祥玉 25岁

过了几天，方祈把李惜珥带回到闫家，可闫家只剩一个闫浅和一些其他人在家了。闫二玺和闫师一起回山里去了。

闫家管家甲（男）：怎么来了个这么俊朗的人啊。

方祈：我是来找人的。闫家没有人吗？

闫家管家甲：只有一个三小姐在，三小姐不爱出门，一定是在房间里休息。

方祈：她不认识？（指了指李惜珥）

闫家管家乙：当然认识，那，直说吧，多少钱把她还给我们！

方祈：啊？

闫家管家乙：你不是来坑钱的。

方祈：当然不是。

闫家管家甲：太好了，吓死我了。（嘀咕）不过他能相信吗？

闫家管家乙：（小声地）看上去不像坏人。

方祈：你们家出的事真是有趣。

闫家管家乙：那你来干什么的，家里幺妹怎么在你手里。

方祈：有个不幸的消息。

闫家管家甲：啊？

闫浅：（从门内走出来）不用说，我早就知道了，几天前飞鸽传书，老学士应该是已经不在了。他说，要把幺妹送到一个老学者那里，然后这封信应该是给你的。

闫浅把信纸递给方祈。

方祈：给方祈——很抱歉我骗了你，虽然我确实为你找好了书院，但是那个老学者，其实是为了李惜珥找的，想找到一个接受哑巴孩子又会手语的或者愿意学手语的人太难了。刚好遇上了，本来说不要你帮忙，但是机不可失，可能又要拜托你看着李惜珥了，不过我知道——啊……

闫家管家甲：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读了。

方祈：没有，就是让我在读书的时候顺便照顾李惜珥。我们两个都会在那个老者那里住，顺便我还要帮帮那位老者。

闫浅：那你怎么突然变这么红，好奇怪的人。

李惜珥：（比手语：别多想，姐姐，不要吓到别人了）

闫浅：好吧。（摸摸李惜珥的头）

闫浅：那你先住一下我们家好了，让他们去给你打扫一下房间，幺妹还是睡我房间旁边。

李惜珥：（点头）

方祈：我没问题。（把信折起来装进口袋）

闫浅：那走吧，饭快好了。估计你们也开心不起来，毕竟亲近的人不在了。

方祈：感谢。

闫浅：没必要，别打我妹主意就好。

方祈：你们不是亲姐妹吧。

闫浅：那又怎样？我喜欢她就够了。她从小就和我最亲，我最喜欢的也是她。

闫家管家甲：小姐之间的关系都很好的。

闫浅：我跟谁关系都好，除了我哥。

方祈：早有听闻。

李惜珥：（比手语：哥哥人还是很好的）

闫浅：那确实，只是我跟他不对付而已。

李惜珥：（比手语：一切都会好的）

闫浅：过几天，我要去中心区，有事，幺妹手续没办好，等手续办好了，可以一起去玩。到时候把你们两个手续都办好。

方祈：中心区，感觉也不行，主要是人不行。你爹说不定也有问题。

闫浅：（犹豫一会儿说）我什么都知道。

闫家管家甲：三小姐很聪明的，幺妹年龄小，所以知道的少，不然知道的也多。

方祈：我明白。

闫家管家甲：房间到了，小先生。

方祈：多谢。

闫师与闫二玺这边。

闫二玺：师傅，为什么我感觉你就没长变过。不过身形渐消瘦了。

闫师：别多问。

闫二玺：是。

闫师：走吧，家里烧了水，给你泡茶喝。

闫二玺：嗯嗯。

进门以后，闫师把茶泡好。

闫二玺：师傅，你怎么一直都喝这茶。

闫师：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的，还总是背着我偷喝。

闫二玺：只喝这一种茶，不会腻吗？

闫师：茶，就和人一样，是不会腻的。

闫二玺：好吧。

闫师：你打算待几天。

闫二玺：多待几天，和您一起找找草药。

闫师：嗯。二玺，你难道不好奇秦安生现在怎么样了吗？

闫二玺：我在乎您。

闫师：别说这些了，只要到了日子，我就会死去的，以后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闫二玺：我……做不到。

闫师：没什么做不到的，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人类，能活多久，已经是定数了，我现在的遗憾，是我的针灸你没有学会，其他方面的东西你学的挺好的，不过这个，是我心里的结。

闫二玺：所以，师傅是想让我学会用针吗？我试试吧。可是，师傅还有多少日子呢。

闫师：人有归期。

【中心区】

祥玉回家以后，一点儿都不想多说话。经常沙发上躺着。

祥父：祥玉，别让我打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儿都不懂事。

祥玉：怎么了嘞。

祥慧：当时就应该把你从村落抓回来，本来很乖巧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祥玉：呵呵，我才不乖诶。

祥父：你就只敢窝里横，等着，要不是刚好你妈度假去了，我一定让你不好过。

祥玉：有什么事只敢找我妈，你骨气呢？

祥父：要不是你妈怕打了你们——

祥慧：要不是妈妈，我真是无奈了。

祥玉：姐姐你也是的，居然帮着爸爸。

祥慧：因为订婚是我帮你订的，嘿嘿。（心虚）

祥玉：啊？不是我爸订的。

祥父：我有那个功夫管你，你姐都没嫁出去，我哪里有空管你。最近事太多了。

祥慧：诶吖，不是的，因为韶家不是三个孩子吗？最小的那个男的比我还小一点，我实在是不想要嫩肉，但是不联姻又不好，毕竟咱爸嘴太快了。因为要有人脉，刚好就看上韶家了。

祥父：（咬牙切齿）我那不是想把你嫁出去吗？结果你做的好事，让你弟和那个二小姐联姻。你知道那个二小姐什么来头吗？

祥慧：我当然知道了，但是我见过，那长得也太漂亮了，贤妻良母型的。（旁白（心里话）：虽然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她好像是一个不愿被束缚的人，但是……）

祥父：诶呦，你就骗你弟吧。生过孩子的人，虽然我们家里不在乎这个，外界有人有闲话怎么办。

祥慧：嘴巴放干净点不行。就知道给她贴标签，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祥父：你说的简单，哼，你妈要是在就好了。

祥慧：爸爸，你没机会了，你老了。

祥父：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我是想你妈回来出对策。有你们两个已经够受了。

祥玉：什么啊？这样的人，你们选的好啊。

祥慧：诶，有经验啊，真的长得漂亮，贤妻诶，画画超级好看，我可喜欢她了，想到小时候我和她还玩过呢，不过她当时大我太多了。

祥玉：凭什么我是干净的，她是不干净的，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样的男人生过孩子呢。

祥慧：哪有什么干不干净！还说什么脏不脏的，那能叫脏吗？那是人生的一个错误而已。如果要凭那个来看女子的贞洁，那我前男友裤子里面那个不干净，是不是也算不守贞洁。哦？我忘了，贞洁这两个字，好像是用来束缚我的呵。诶呦，明天有聚会，闫家和李家要合作做大项目了。好多人都要来呢，韶家肯定也来，比较都是很厉害的家庭呢。

祥玉：没什么束不束缚的，束缚人的是思想，要是有人被洗脑了谁也没办法。其实，如果我能爱上她，也就没什么了。毕竟，我觉得只要我能问心无愧，我能让那个女生开心，让她接受我，那么她以前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重要的。

祥慧：你，还是算了吧。明天怎么办呢？

祥父：可惜了，你们爹比较废，不过你们爹有个厉害的弟弟。

祥慧：叔父确实厉害，我们确实指望不了你了。

祥玉：确实。

祥父：（嘀咕）孩子妈，你在哪里？快回来把他们两个收了。

祥慧：爸你说什么呢？

祥父：我说你是天下第一——

祥慧：不用了，我知道。我明白我美，气质突出。

祥父：（极小声地）第一坑……

祥玉：闫家？我在村落也遇到过闫家的人，你们说的闫家是哪个闫家。说不定我们遇到的是同一个。

祥慧：哪有那么巧，中心区很大好不好。

祥父：不过这个闫家人确实在村落有家庭。

祥玉：闫德顺。闫家老六，每年只会村落两次。

祥慧：等等，你再说一遍。

祥玉：闫——德——顺——

祥慧：爸爸，你跟玉儿说。

祥父：是的——

祥慧：玉儿，你觉得他怎么样。

祥玉：对我挺好的。

祥父：对你挺好的，哈，可以，可以了。

祥玉：你们怎么了？突然丧着个脸。

祥慧：这个闫德顺，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曾经打电话说过有个人很爱自己老婆，每年祭日都回去看她老婆。是他吧。

祥玉：嗯。姐姐还记得。

祥慧：祥玉，我跟你说，就保持你和他现在的关系，这个人做了对不起他老婆的事，心里愧疚的很。

祥玉：他家里人对我也很好，就像我妈一样。

祥慧：那我知道了，也许这个闫德顺是想从你这里寻一点儿安慰，毕竟你又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祥玉：很严重的事吗？

祥父：不知道最好，也别去问。这个人，说别的地方都很和善，提不得他的情史，就跟炸药一样，一点就炸。你别以身试险。

祥玉：什么啊？

祥父：不跟你说，言简意赅，他老婆的死最大因素应该就是他自己。这话我们闭门说，千万不能对外说。

祥慧：这不是玩笑。

祥玉：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他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好。

祥慧：到时候就明白了。千万别把自己害了，到时候害得是我们全家。你姐我别说嫁出去了，活不活得下去都是问题。

祥父：我不是都物色好了的。

祥慧：我要自己喜欢的。

祥父：诶呦。

祥慧：没关系，玉儿，我们知道你嘴巴最严了。

祥父：反正你没什么好怕的，你酒量也特好。

祥玉：但是我一般不喝酒。

祥慧：没关系，我也能喝，我帮你顶酒，你姐强着呢。

祥玉：姐姐你到底能不能嫁出去。

祥慧：当然了，你姐虽然运气不好，遗传了你爸的外貌，但是我还是有点儿像妈妈的，普通的长相又怎样，你姐我有气质。

祥父：（咬牙切齿）我还不想你像我呢。

祥慧：弟弟就是运气好，遗传了妈妈，浓眉大眼的。

祥玉：眼睛大一点儿都不好。总是被别人开玩笑，说我长得阴柔。

祥慧：多可爱啊，虽然你姐我不欣赏，但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孩子肯定不少。

祥玉：姐，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祥慧：我要熟男。

祥父：呵，难怪这个岁数还没嫁出去。

祥慧：爸，你再说我生气了啊。

祥父：呵呵，好棒呢。

祥玉：别闹了，明天我该穿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祥父：年轻人穿西装就行。

祥玉：怎么非要穿西装啊。

祥慧：你们男生就是好挑，我还要选裙子，我要气质突出，明天去找个帅哥回家。

祥父：每次都这么说，我真的听腻了。

祥慧：爸！

祥父：错了，错了。

祥玉：这里有我穿的码子吗？

祥慧：现在去买或者借一件吧，定制肯定来不及。

祥玉：明白了，马上出门。

祥慧：那我去挑衣服了。

祥父：好的。我休息了，警告你们动静不要太大。

祥慧：好的！（开门的“哐”声）

祥父：（咬牙）我真是无奈了。

闫家，闫妮和闫宗孑两个人在房间里开小会。

闫宗孑：姐姐，项目怎么拿下来好。

闫妮：感觉怎么样都有点吃亏，不过能和李家扯上关系，以后又是多了一条路。我需要更多权利。

闫宗孑：那姐姐说，惜珥为什么有可能是李家的孩子呢。

闫妮：有些传言，和我们的幺妹对上了，但是传言有真假，就像幺妹的身份有真假，还需要后期观察。

闫宗孑：那现在怎么办。

闫妮：到时候就装不知道，不能打草惊蛇。还有，就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别告诉别人。

闫宗孑：我当然知道了。

闫妮：不过，到底是让母方接回幺妹还是让父方接回幺妹，这个我们得观察观察。

闫宗孑：如果真的是李家，帮助了李家不是很好吗？

闫妮：可是幺妹毕竟也这么大了，我一直觉得，我不应该把她当做一个利器，因为我还有感情，是不可以抛弃的人性告诉我，那种事，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