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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倒霉的白小野(1/1)

出了东城门,外城区是一片凌乱杂乱的景象,充斥着各种破旧、不堪一击的建筑物。破败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窄小的巷道间,墙壁上斑驳的涂鸦和破烂的广告随处可见。不对,或许不能称其为房屋,这些不过是搭了块塑料布的小棚而已,

外城区的道路泥泞不堪,雨水和污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泥泞的湿地。基本上已经看不出道路的轨迹,只有深一脚浅一脚的泥巴脚印还在通告着这条路究竟通往哪里。

集镇窟的巷道里,可以看到一些简陋的摊位和小商贩,他们摆放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旧的货物,努力维持着微薄的生计。流民的小孩没有打闹的资格,剧烈的活动意味着更快的饥饿,所以在破败的巷子里没有小孩子吵闹的声音,偶有几个孩子穿过巷子也只是盯着流民身上那本就干瘪的荷包伺机下手,这些孩子身上的衣物也跟他们的父母一样破旧不堪,甚至更加不堪。

叫骂的声音在整条巷子里回荡着,与遍布巷子的古怪恶臭混杂在一起,成了集镇的主旋律。

在集镇的中心区域,人们的生活要好上些许,但仅仅只是些许,那里有一些简陋的小屋,搭建在破败的土地上。这些小屋的墙壁多是由木板和砖瓦拼凑而成,屋顶上覆盖着破旧的铁皮,显得摇摇欲坠。窗户上挂着褪色的窗帘,微风吹来时发出沙沙的声响。贫民窟中的富人们生活在这些小屋中,先天性的高人一等,他们才算是真正的镇民。

整个集镇散发着一种沉闷和颓废的氛围,仿佛时间在这里凝滞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沉浸在贫困和无望的日常中,而未来与他们无关。

白小野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仿佛承受了太多的困苦和艰辛。

他的打扮颇为简陋,身上的衣物显然已经历了很多风雨,布料破旧、褪色,有些地方还是破破烂烂的,把大片的肌肤漏在外面,皮肤黑黢黢的,宛如刚刚从垃圾里爬出来一样。

他的衣物松垮垮的,没有丝毫的束缚感,似乎是为了追求最基本的舒适。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开有些又打结成一团,没有经过精心的整理,留着一些尘土和污垢,与他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低调的气息,不显眼。他的姿态略显佝偻,仿佛长时间的饥饿已经让他年轻的身体变了型。

他就这样躺在泥泞的道路边,眼睛半开半合,一副还剩一口气的饿死鬼模样,只有偶尔驱赶蚊虫的动作在证明他仍然活着

白小野是贫民窟走出来的孩子,他的人生有一大半都是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他知道什么样子才是真正的贫民,他对自己的表演非常满意。

突然间,东城门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卡车从中缓缓驶出,随即大门又被守城士兵紧闭。白小野的眼神定在了那个司机身上,他看起来非常老练,气质刚硬,明显是个军人。但现在,他却穿着平民的衣服,偷偷地从城门口溜出了来。

白小野翻了个身换了个方向躺着,以掩饰自己探视的目光。

那卡车沿着那条泥泞的小路在集镇上缓缓行进着,却始终也没停下,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它的目的地并不是这座集镇,而是比集镇更远的地方比如那片一望无际荒野。

“一个士兵打扮成这副模样,开着这样一辆神神秘秘的大卡车,是打算到哪里去?”白小野感受到那辆车越来越近,他心中不禁嘀咕着。

“罢了,我来试他探一探。”白小野估计那卡车自己所在的位置不到10米,他扭扭曲曲的站起身子,就仿佛已经饿昏了头没有看见路上的卡车一样,昏昏沉沉的朝着小路对面挪动过去。

“呲啦!”猛烈的刹车声传入白小野的耳朵里,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叫骂。

“小子,你瞎了眼啊?想死老子成全你!”

副驾驶座上的人推开车门下来,一脚踢在白小野腹部,白小野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反击的肌肉记忆,顺着对方的力朝地上一躺,瘫倒在路边。

那人还不解气,抬脚踩在白小野的胸膛上,把白小野的衣领提了起来,掏出枪在白小野面前晃了晃说:"看清楚了,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人,敢跟老子碰瓷,小心老子让你吃枪子儿,听见没有?!"

白小野的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却始终没有吭声。

"哼!"那人冷哼了一声,又将白小野推翻在地,把脚上的泥巴在白小野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重新坐回了车里。

“小兔崽子滚远点,再让爷爷见到,非毙了你不可。”

车门缓缓关上,白小野一边嗷嚎着一边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向路边的一棵大树,身上传来的疼痛他并不在意,如果不是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破绽,他大可以直接将健康时候的帧覆盖在这一具躯体上。

他拖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底下,这棵大树看起来很古老,树干已经被风吹雨打得不成形状,但是这棵树却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下手真狠,真要是个外城区的平民,这一套下来恐怕是得伤筋动骨,不死也得残废。”白小野的手抚过自己身上的伤口,他这次试探确实有收获,那人手里的枪正是城防军队所使用的制式手枪,这燃起了他对这辆卡车去向的好奇心。

白小野心中所想是别人无论如何也窥探不到的,外人们只能看见,一个奄奄一息的饿死鬼靠在路旁的大树底下,身上沾满泥巴的他还在不断的哀嚎着自己的痛苦。他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肚皮,眼中透露出来的绝望与恐惧让路人纷纷侧目。

但也仅仅是侧目罢了,没有人伸出援手,没有人大发善心,甚至没有人上前询问,人们在侧目一次之后又把精力集中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上,这样的事似乎在这里很常见,已经不值得他们为此惊讶了,这样放置不管,或许这个人没有办法见到明天的太阳,但他们也都是一样的,如果今天挣不到填饱肚子的面包,明天他们就会饥肠辘辘的躺在路边,后天他们也将从这个镇子上除名。

不断有带着小孩子镇民路过他的身边,小孩子抬手捂住眼睛,却又从手指缝里窥视,而大人们的脸上只有麻木,他们最多向着白小野伸出一根手指,以此来教导自己的孩子:“别惹到城里人。”

白小野并没有对这些民众进行苛责,他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当初自己在贫民窟一个人讨生活的时候,这种白眼已经见过很多了。

甚至他心里还有一丝窃喜,至少没人来落井下石不是吗,这个时代的人比起当初利欲熏心的同胞来说,更显得可爱一些,当然也可能是他伪装的样子太过穷苦,已经没什么油水可榨了。

“还有三天啊,难熬。”白小野想起那张纸上的时间预告,又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他不能一直这样子躺在这儿,要不然非得暴露不可。

他独自躺在大树底下,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疼痛隐隐作酸,他开始琢磨是否应该离开这个地方,继续伪装寻找信息。

就在白小野打算去别的集镇进行伪装时,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那小女孩的衣服上布满补丁,却没有一个破洞。她看上去不过五六岁,一头凌乱的头发散在额前,满是灰尘,却散发着其他小孩子没有的天真和活力。小女孩手里捧着一个馒头,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白小野,似乎还有几分怯懦,她捧着手里的馒头,一步一顿的走向白小野。

在距离白小野不足3米的时候,小女孩就地把馒头扔出,馒头在白小野身边轻轻滚动,恰巧停留在白小野面前。虽然灰扑扑的馒头上已经粘上了少许泥巴,但这个简单的举动让白小野不禁感到些许暖意,他低头拾起地上的馒头,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谢谢你。”

小女孩似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她微笑着,眼睛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然后转过头,欢快地跑开了。

白小野静静地看着小女孩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他握紧了手中的馒头,然后一口咬了下去。虽然没有什么味道,还沾着脏兮兮的泥巴,但此刻却格外美味,仿佛在这荒凉的世界中,找到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又回来了,这次她带着一个与白小野外表年龄相仿的女孩,显然是她的姐姐。白小野抬头看着她们。

小女孩指着白小野,对她姐姐说:“姐姐,他受伤了。”

姐姐听了,脸色一下变得非常严肃,快步走到白小野的身边,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当对方触碰伤口的时候,白小野适当的哀嚎几声,她眉头紧锁,看起来非常担忧。

“你的伤口非常严重,需要及时处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如果是老人或者小孩子,我也就不管了,但偏偏你……唉,你的人生才真正开始,就这样结束未免太可惜了。”

白小野一脸感激地看着这对姐妹,点了点头,他几乎泪流满面,当然,后者是装的。

那个大姑娘直接将躺在地上的白小野拉起来,扛在自己肩头,带着他走向城镇中心。

“卧艹,这姑娘力气真不小。”被扛在肩头的白小野心中暗想,这可不是一个贫民窟里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该有的力量。

沿途,他们经过了一些破败的房屋和倒塌的建筑,到处都是灰尘和垃圾。

白小野想起了自己曾经生活的贫民窟,心中充满了感慨。那里可没有这么有善心的人,当然,也没有这样的怪力女。

“到了。”在穿过了几条巷子之后,姐妹俩终于在一个破旧的门店门口停了下来。

这家店铺的牌匾早已腐朽褪色,但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辨,写的是“医馆”,看样子是个小诊所,但即使如此,这间医馆也几乎是白小野在集镇上见到最好的房子之一了。

“我们采药回来啦。”小姑娘上前拍了拍医馆的大门,兴高采烈的呼喊道。

吱呀~

木板的门发出刺耳的呻吟,随后被推开,露出了里面的情形。

医馆内部的构造很简单,左右两侧各摆放了一排桌椅,中间靠墙摆着一副木制柜台。一位胡须花白的老人坐在柜台后面闭目养神,柜台旁边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皱眉看着窗户外面的世界。

“下次别这么咋咋呼呼的。”男子转头瞪了小女孩一眼,责备道,“万一吓到老爷子怎么办?”

“知道啦。”小姑娘吐了吐舌头,显然对此不甚在意,这个时候,她的小肚子也适时叫了起来。

“饿了。”小姑娘揉了揉肚子委屈巴巴的嘟囔道。

“不是给你带的有干粮吗,这么饿这么快。晚饭还要好一阵子呢。”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小女儿的脑袋,语气上却略有些责怪。

“给那个哥哥吃了,他被人打伤了躺在路边,实在可怜。”小女孩指了指自己姐姐肩上扛着的白小野。

白小野继续保持着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总不能突然挺起来给人家整句“你好”吧,别真给那边才悠悠转醒的老爷子吓出病来。

中年男人看着自己大女儿肩上奄奄一息的白小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经营这医馆也不容易,这下又得赔出去许多药还得平添一张吃饭的嘴,真是麻烦啊……

“先给他治疗上药吧,秋月。”中年男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如今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好的,父亲。金秋月点点头,走回了医房,然后把白小野从她自己身上放在了医房正中央那个大床上,她蹲下身体,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白小野的伤处。

随着对方的指尖在白小野的身上不断游走,一缕绿色的游丝从对方的指尖溜入白小野的身体。

“卧艹,符印者?”白小野在自己心里感叹道。

在拂过白小野身体上所有的伤口之后,那双手停了下来,金秋月再次站直身体,从旁边的药柜里取出一些药粉,将药粉放在医疗台上。

“接下来我要开始上药了,这个过程会非常疼,所以需要对你进行麻醉。”金秋月的声音传进白小野的耳朵。

白小野环顾四周只看见对方手里放在医疗台上的疗伤药粉,却没见半点麻醉药的影子,他将视线转回金秋月,却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上已经一把绿色的古朴巨尺。

白小野顿时明白了对方的麻醉方式,他弱弱的问出一句:“你有麻醉药的,对吧?”

金秋月微笑着摇了摇头。

下一刻绿尺便在白小野眼前不断放大,在晕过去之前,白小野心里只剩下了一句话:“卧艹,动能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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