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伤心的坤诺（1/1）
有个窗户后窗帘动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点点。有人在里面看着你们。
你通过阳台上的楼梯来到了三楼，来到了28号公寓前。门口的花盆里种着迷迭香，百里香和一株仙人掌。这扇门是金属做的，好像还特意加固过，看来有人真的很重视自己的安全。
敲门，没有回应。
“看来我们想要找的那个年轻人不在。我想我们抓到他的最好机会是晚上。”警督看了看周围，吸了一口春日料峭的空气。“我们明天晚上再来，等完成白天的工作以后，明天晚上九点，怎么样？”
“那就明天晚上9点吧，28号公寓。”
见鬼，没想到在这个小公寓里找个人这么棘手。你出了公寓，你突然发现公寓大楼侧面的那堵墙是多么美丽。看看它！那些阴影！那些色彩！其他房子的墙一定会来这里朝圣，朝拜这个毫无争议的墙之神明，只不过这个神明的脸上有些脱落。、
“金，我必须保护这面墙，恢复它的美丽！”
“嗯？”金疲倦的语气中表明他很厌倦。
“首先，我知道你累了，金。但是，你再看一眼这面墙，从它的美丽之中汲取营养！”
“嗯，当然了。”警督极不情愿地抬头看了一眼墙，然后又看向你。
“我得和那个骷髅头辛迪聊聊，从她那里拿到作画的工具。”
“行吧。”警督叹了一口气，然后用听天由命的口吻补充了一句。“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
“辛迪！我需要油漆，还有你的刷子！”
“为什么？”
“为了艺术，这是为了艺术！”
“呃，如果是为了艺术的话......为什么样的艺术呢？”
“伟大的艺术，最有艺术气息，最有开创性的......”
“等等，打断一下，猪猡。”辛迪举手打断了你。“你没有想法，对吗？没想法，就没刷子，滚。”
“你会看见的，你们都会看见的，会颤抖。”
“哈哈，我不会抱有期待的，猪猡，你一看就是要搞砸的样子，真的，所有的事。”她讥讽地摇摇头。
“我要创造一幅非常细致的远古鸟类骨骼画，它在几亿年前就已经灭绝了！”
辛迪眯上眼睛...
“然后，我要用重燃油把它涂成红色，涂成火烈鸟的颜色，再他妈的用火把它点燃！它是凤凰！明白吗？”
“我会说，滚蛋。你可没这种专业技术。”辛迪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
“你小时候被鸟啄过脑袋吗？”
“我喜欢你的主意，但是，我的周围不需要这种竞争者。”
“辛迪，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直到你把刷子给我。”你带着一脸疲惫的决心，坚定自己的立场。
“你有小孩吗？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全世界最悲伤的父亲。”她怀疑地盯着你。“不过，刷子拿去吧，反正我也没有重燃油了。”她把刷子丢在你的脚边。
“喂，金，你能借我一点你的重燃油吗？”你捡起了地上的刷子。
“我的燃油是给我的锐影用的。如果你无法抑制住你艺术创作的冲动，那就麻烦你用你自己的燃油。别把我和我的锐影扯进去，谢谢。”
一只鸬鹚站在海岸边凝望着大海，对你们的谈话毫不关心。
在加姆洛克，布吉街前的一条侧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接近了正在巡逻的巡警埃米尔并问他要了一根烟，正当埃米尔警官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今早他刚买的“阿斯拉特”时，那人瞄准警官的胸口开了一枪。巡警应声倒在了路旁的排水沟里，右手死死捂住胸口，子弹没有穿透他的身体，他也慢慢停止了呼吸。人行道上，犯罪者的脚步越走越远。“流血吧！猪猡！”有人打开窗户说道，但埃米尔看不起那人的样子。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猪猡！坤诺刚看了一卷录像带，那东西太黑暗了，坤诺也想走进枪林弹雨之中，像头豪猪一样死去。”坤诺在公寓楼下喊住了你，坤妮躲在他的身后。
“你知道什么职业最容易中枪吗？”
“猪猡......”坤诺赞赏地点点头，陷入了沉默。
“我拿到了你家的毒品。”
“很好，你拿到了坤诺的千克。”他搓了搓手。“让我们开始吧，首先，你把坤诺的千克交给坤诺，然后坤诺再分一半给你，这就是最好的方法，街头规矩！”
“你不问问我们是怎么打倒你的老爸的吗？”
“有消息称你让你的小伙伴打扮成了妓女，让他分心了，真是够变态的。”坤诺朝着金赞许地点点头。“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金脸上的肌肉没有一丝动作。
“你才12岁，你不需要更多毒品，你需要的是教育，坤诺。”
“好吧......”他拍了拍脑袋，“坤诺就知道你会用这种卑鄙手段。”
“告诉他，坤诺！”坤妮躲在后面大喊道。
“坤诺很有头脑，你根本吓不到坤诺。”他眯着眼睛看着你。“坤诺再给你一次机会，猪猡，这才是重点。这他妈是多米勒骨牌！”
“重要选择，把握机会，猪猡！”她附和道。
“滴答滴答。”坤诺用食指模拟他想象中的时钟。“决策时间，你想跟坤诺对着干吗？”
“我不会给你们，小孩不需要毒品。”
“好吧，好吧......”坤诺举起手。“你耍了坤诺，所有人听好了，坤诺被他的宠物猪耍了，我们正准备干正事呢，猪猡就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早就告诉你不能相信他！我早就告诉你，我早就......”坤诺背后的小老鼠重复了六七遍。
“放轻松，坤妮。我们还有很多千克，埋在地下，藏在树上。”他转向你。“这是你和坤诺之间的事情，你把它搞砸了，现在我们俩之间的一切都被你搞砸了。”
“我看了你的公寓，你在那公寓里过得并不容易，坤诺。”
“你他妈怎么知道坤诺的生活？坤诺早有打算！快他妈的给我滚。”
“没错，我们早有打算！”
六米黄土之下，战前的排水管道下面，是马丁内斯坍塌的排水系统残骸。里面有两个偷来的手电筒，旁边有一堆电池，还有两个铺盖。黑暗之中，有一个通向下方隧道的入口......
“坤诺，我碰见了你的父亲。”
“是吗？那你怎么他妈的还活着？猪猡！”
“因为你的父亲就是个半死不活的酒鬼，他正躺在几件烂衣服下面睡觉。”
“什么？”坤诺的眼镜瞪得又大又圆。摇摆的大公鸡停了那么几秒钟，然后他又开始了。换了个方向。“坤诺的爸爸当然像个流浪汉，坤诺告诉你，坤诺的爸爸什么都不在乎，你的非法入侵，坤诺的爸爸完全不放在眼里。”
“你走运了，猪猡，坤诺知道这个。坤诺那该死的暴力毒鬼老爸最近喝了很多酒，坤诺知道你有办法进去，坤诺之窗，那扇小窗户。坤诺也打算这么出去，就像坤诺的暴力老爸一样，思必得，犯罪，上床，中风，穿肠烂肚，这就是瑞瓦肖西部风格！”
“别再说这些悲哀的屁话了，坤诺......”坤妮的低语声比平时还要小。这里有一丝悲伤。
“你没必要变成那样，坤诺，现在还来得及。”
“我他妈的当然会！”坤诺又挥舞起了拳头。“趁坤诺还没打死你之前，赶紧滚吧，混蛋。你以为拿走了坤诺的思必得，坤诺就会变得哭哭啼啼了吗？”
“我看到了你的作业，还有一大堆未支付的账单，那里不是能住的地方，找个新地方开始吧。”
“你说得对，那就是个烂地方，坤诺会转移到地下，就像古代的人一样！坤诺要住在地下墓穴！”
“没错，我们住在坟墓里，坤诺！”坤妮似乎对那副场景非常期待。
“我不把毒品给你才是为了你好，坤诺。到此为止吧。”
“那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猪猡！只会让一切都变得更糟！该死的社工......根本没用，猪猡！”
“没用的，坤诺，只有我们俩的东西才有用！”她把彼此的命运绑在了一起，她需要他，非常需要。“别跟那群猪为伍了，坤诺！他们想让你告密呢！离我的坤诺远点，混蛋！”
看来这次你伤透了坤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