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吃茶（1/1）

这一个晚上，赵九灵也根本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脸色也比较难看。丫鬟来翠石居一个多月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赵九灵的阴脸，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出了差错。

看着四个丫鬟战战兢兢的样子，赵九灵倒是笑了，我有那么吓人吗？脸色平和许多，也招来几个小丫鬟说说话，等着云秋回来。自然知道互市之后，赵九灵就交代他们要多加留意西蒙使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因为连日来西蒙使团都在京城游玩，刺探消息倒也很方便，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来。

其中，盯梢还特地提到一个事情：西蒙人每天都会喝大量的茶水，九月京城的天气已经算很凉快了。与此同时，李晓亮也向赵敬守汇报：“自从西蒙使团进京之后，龙井斋的生意就极好，特别是中下品的茶叶，卖得特别好。”赵敬守听了也微笑，李晓亮脑子活络，他倒是有些感激赵余氏了。

在向赵长善汇报庶务收益的时候，赵敬守就把龙井斋的情况也说了，还说了句“以前不知道原来西蒙人这么喜欢喝茶啊，早知道多准备一些好了。”却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长善一下就把这句话听进去了，西蒙人喜欢喝茶，以前怎么没人听说过呢？

这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不然大昭官员早就知道了，怎么到现在也没有人在意这个问题？赵九灵不知道的是，西蒙人不但会喝大量的茶水，也会吃大量的肉食，与茶水相比，那肉食的数量更为可观，加上近几年大昭和西蒙才恢复使程往来，没有官员想到这其中的关联去。

赵九灵连着几天都没有睡好，春夏秋冬四个大丫鬟看着也有点揪心，云秋虽然知道赵九灵在烦闷什么，却也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其余三人都在想着赵九灵是不是入秋天气变化了，睡不好饮食不佳的，特别是夏荷，她使劲在小厨房折腾上了，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做几样好吃的，让赵九灵开开胃。

这天，她给赵九灵端来一道新菜式，是她早些日子闲着捣腾出来的：茶叶焖鸭。夏荷一边给赵九灵夹菜一边说道：“姑娘，你尝尝看，这鸭子不肥腻的，是和茶叶一起焖的，那油都去了的……”赵九灵正想着西蒙人喜欢喝茶叶呢，听得夏荷的话，就问了一句“茶叶，什么茶叶？”

“茶叶把这些鸭子的肥腻都去了啊，可好吃了，你尝尝看……”夏荷见赵九灵似乎很有兴趣，就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还拉拉杂杂地多说了这是她尝试过了的很有效的，让赵九灵多吃一点。

赵九灵终于想通了西蒙的饮食习惯，也终于想通了前一世为什么因为北夷之乱导致茶市关闭后，西蒙就和大昭不久开战了。

随即，她说她很喜欢这道菜，吩咐夏荷第二日给赵余氏、赵敬亭、赵长善三人送这道菜过去，还嘱咐让给送菜的人重复夏荷说的那句话：“茶叶把这些鸭子的肥腻都去了啊，可好吃了……”嘱咐还一定要让那三人听进去了等等。

这一晚，赵九灵根本没有睡好，早上起床时脸色也不好看。丫鬟在翠石居已经一个多月了，却第一次看到赵九灵这样阴沉的表情，使得她们都不敢出声，生怕出错。

看着四个丫鬟战战兢兢的样子，赵九灵笑了一笑，心想：难道我有那么可怕吗？她脸色平和了许多，也跟几个小丫鬟聊了一会儿，等待着云秋的回归。

云秋此刻正在与秋桐见面，顺便交换情报。赵九灵已经让他们注意西蒙使团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且由于西蒙使团一直在京城游玩，刺探情报非常方便，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其中，盯梢特意提到一个细节：西蒙人每天都喝大量的茶水。虽然九月的京城天气已经相当凉爽，但他们似乎非常口渴，喝茶的方式也不像大昭那样细细品味，倒更像灌水般大口喝，这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有待考证。

与此同时，李晓亮向赵敬守汇报说：“自从西蒙使团进京后，龙井斋的生意非常火爆，尤其是中下品茶叶，销量极好。”赵敬守听后微笑不已，李晓亮做生意的本事确实了得，做事也非常认真负责。虽然他还年轻，但是这个孩子很有潜力，值得好好培养，赵敬守对赵余氏心存感激。

在向赵长善汇报日常事务收益时，赵敬守顺便提到了龙井斋的情况，并说了这样一句话：“以前竟然没有人知道西蒙人这么喜欢喝茶，早知道就多准备一些了。”然而，他没想到，赵长善对这句话产生了莫名的兴趣。西蒙人喜欢喝茶，为什么以前没有人提及过呢？赵长善陷入了思索，一时之间还不能弄清楚其中的玄机。

赵九灵也正在思考盯梢的汇报。喝大量的茶水有什么问题呢？大昭官员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人在意这个问题？她并不知道，西蒙人不仅喝大量的茶水，还吃大量的肉食。与茶水相比，他们消耗的肉食更为可观，再加上近年来大昭和西蒙才刚恢复使团往来，官员们没想到这之间可能存在联系。

连续几天，赵九灵一直睡不好觉，春夏秋冬四个大丫鬟也感到有些焦虑。云秋虽然知道赵九灵的困扰，却无能为力。其余三人都在猜测赵九灵是否受到了秋天气候的影响，导致睡眠和饮食不佳。尤其是夏荷，她拼尽全力在小厨房里研究，打算做出一些美食，来开胃消食，希望能帮助赵九灵。

终于有一天，夏荷给赵九灵端上了一道新菜：茶叶焖鸭。夏荷一边为赵九灵夹菜，一边解释道：“姑娘，你尝尝看，这只鸭子不肥腻，是和茶叶一起焖煮的，将鸭子的油脂都去掉了…”正巧赵九灵正在思考西蒙人喜欢喝茶叶的问题，听到夏荷的话后，她好奇地问：“用什么茶叶？”

“这些鸭子是用茶叶焖制的，将它们的肥腻去除了，非常美味，您尝尝看…”夏荷似乎察觉到赵九灵对此非常感兴趣，于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并附带说这是她自己尝试过的有效方法，能让赵九灵多吃一些。

原来如此，茶叶可以去除肥腻。赵九灵终于理解了西蒙人的饮食习惯，并明白了为什么在前世北夷之乱导致茶叶市场关闭后，西蒙很快与大昭开战的原因。

随后，她表示很喜欢这道菜，并吩咐夏荷明天将这道菜送给赵余氏、赵敬亭和赵长善。她嘱咐送菜的人要重复夏荷说过的那句话：“茶叶把这些鸭子的肥腻都去掉了，非常美味…”并要求务必让那三人听进去。

然后，她静待后续的发展。